又过了两日,秦书淮的伤势以及真气都恢复到了一半左右了。这几日一直在地窖颇为烦闷,听村民说最近村里没有陌生人来了,他便出了地窖,在院子里呼吸下新鲜空气。
陈晴儿和大弟陈敬一起下地去了,院子里只有陈书和陈礼在追逐玩耍。
两人都拿着一根木棍,互相比划着,模仿两个剑客“决斗”,玩得不亦乐乎。
没多久,陈礼因为个子小败下阵来,于是拉着秦书淮要他帮忙。
秦书淮拿起木棍,淡淡一笑,问两人道,“你们想成为剑客么?”
两人都停了下来,看着秦书淮,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秦书淮又问,“为什么?”
陈书先说道,“成为剑客就可以保护奶奶和姐姐了。”
陈礼也童声童气地说道,“还可以保护村子里的爷爷奶奶叔叔伯伯们,不被强盗欺负。”
秦书淮点点头,“好,有志气。但是成为剑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们吃得了苦么?”
陈书立即说道,“那是自然!只要能成为一名厉害的剑客,吃点苦怕什么。”
陈礼也拼命地点着小脑袋。
秦书淮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树枝,然后轻轻抬手,往前一刺,再转身一劈,又手腕一抬一挑,呼呼生风地舞了起来,用的正是夺命追魂剑中最基础的追魂七式,七招环环相扣,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看得两人都是睁圆了眼睛,半晌没回过神来。
也难怪两个孩童愣住了,这虽是夺命追魂剑的基础招式,却是三星级的功法,就是一般武者见了都会叫好。
两个小家伙这下炸了锅了,缠着秦书淮非要他教剑法。
秦书淮左右无事,便答应了,手把手地教起了他们。
戚氏听到外边的动静,便搬了把小木凳,晒着太阳眯缝着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陈晴儿和陈敬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两人腿上的泥巴都没洗干净,一进院子就喊道,“不好啦,马贼来了!”
戚氏却一脸淡定,对陈晴儿说道,“马贼又不是第一次来,有村长跟他们交涉你慌什么。大姑娘家家的,整日里大呼小叫,成什么样子。”
陈晴儿使劲地摇了摇头,惊慌失措地说道,“不是的奶奶。这次不一样,这次马贼要收往年三倍的孝敬钱,不给就要烧房子杀人了!”
戚氏一听也有些紧张起来,“怎么回事?今年怎么忽然又改规矩了?”
村里每年给马贼的“孝敬钱”占了一年收入的一半,每家每户本来就没多少余粮,这次要提升三倍,哪里拿的出来?
陈敬也说道,“是真的!奶奶,您和二弟、三弟赶紧进地窖躲躲吧!哦对,还有秦兄弟,你也快去躲躲吧!”
秦书淮皱了皱眉,淡淡地问道,“对方多少人?”
陈晴儿立即说道,“你问这做什么?马贼个个武功高强,就是三五人来咱也打不过,你赶紧进地窖去躲着吧!”
正在这时,院子外冲进来两匹高头大马,其中马上一人狂笑道,“都他娘的别躲了,去村长家集合。这里六个人,少一人爷就把你们全杀了!”
另一个说道,“还不赶紧走?非要死几个才去是吧?”
陈晴儿赶紧说道,“不不不,我们立即就去。”
两个马贼上下打量了陈晴儿一番,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淫笑。
山里的女人还真是水灵,虽然个子高了点,但比起他娘的城里醉花楼的妖艳贱货来,可是另有一番风味呢。
其中一个用****的语气对另一个说道,“常二哥,大当家的可还有一会儿才能到这里呢。这等着也是等着……”
被称作“常二哥”的男子心领神会地一笑,“哈哈,他娘的就你小子够坏!”
说罢,两人不不约而同地下了马,淫笑着走向陈晴儿。
“小娘子可嫁人了?没有的话,大爷我今天受累让你当回新娘?”
“哈哈,当一次可不够,起码能当两次呢!”
陈晴儿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
陈家三兄弟呼啦一下冲了上去,紧紧地护在陈晴儿跟前。
“不准伤害我姐姐!”陈礼稚声吼道。
“要钱我们给,求你们不要伤人。”陈敬哀求道。
戚氏也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冲了上来,冲两个马贼怒吼,“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除非从老身身上踏过去!”
两个马贼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这种话他们听得多了,有用的话自己就不叫马贼了。
“常二哥”欲火难耐,显然不想浪费这宝贵的时间,抽出马刀,轻描淡写地笑道,“那好,我先送你老婆子归西!”
仿似在说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
确实,对他来说,杀的人少说也上百了,虽说杀的大都是平民百姓,但数量多了也能立威,自己能当上这个小头目不就是靠的杀人够狠够多?所以杀人这种事自己是很乐意做的。
另一个马贼也掏出了马刀,心想帮主很快就到,一会还得办正事呢。干脆把这些人都杀了得了,省的碍手碍脚。至于这女子嘛,回头掳回去还能让弟兄们享用享用,弟兄们还能不念着自己的好?
一会下手可得快点,常二哥这个月都杀了二十来个了,自己才杀了七八个,老被他嘲笑自己是没卵子的怂包。老子会是怂包?反正咱黑马寨要搬走了,各村的羊牯养着也没用了,杀了他们帮主也不会怪罪,这次老子就好好地杀一回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