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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终于走了,就在肥皂开始冷却之后不久,他便三步一回头、满面不舍的离开了阳谷城。
那情深义重的样子,便是栾廷玉这个陌生人看了都有几分感动,就更别说是武二郎了。
武凯却恨不能飞起一脚让他赶紧滚蛋——当然,要是在滚蛋之前,能把那八十两银子留下就更好了。
其实宋江走得这么着急,也是武凯之前的话起了效果,让他急于去梁山上分说个清楚——否则若在平时见到栾廷玉这般好身手,宋江就如同苍蝇寻到了臭鸡蛋,非要‘叮上’几口才肯作罢。
总之,送走了及【jiao】时【un】,武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看天色还早,便决定带着武松、栾廷玉,去县衙走上一遭。
一来是送武松上任,二来是想找那李达天推荐栾廷玉的都头职位——都头属于县吏,只需李达天批准就能上任。
当然,真正的县衙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现在的县衙其实是那冤死鬼‘何主簿’的家,临时被李达天征用了过去——据说一同被知县大人征用的,还有何主簿的两名美妾。
却说三人来到‘县衙’,还不等靠近大门呢,便听门前的衙役尖叫了一声:“武……活佛武大来了!”
嘴里喊得是活佛,那样子却跟看到妖魔鬼怪差不多,霎时间便要做鸟兽散。
武松见状大怒,催马赶上一个,伸手拎到马背上呵斥道:“你等跑什么跑?难不成还能跑出这阳谷去?!”
“二郎!”
见他作势欲打,武凯忙劝道:“这些人以后也都是你和栾都头的手下,你乱发什么脾气?”
说着,武凯从马上下来,朗声道:“草民武凯求见李知县,烦请各位通禀一声。”
说是这么说,可武凯却也没在门外等着,径自带着武松和栾廷玉进了大门,到前厅坐下,毫不见外的点了茶水。
他这般做派,武松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栾廷玉却有几分不安,迟疑了半响,这才忍不住小声道:“大官人,咱们这般闯进来,那李知县若是责怪起来……”
武凯不以为意的笑道:“放心,他虽然逃过了一死,可毕竟失了城池,还被梁山烧了县衙、粮仓,这知县的位置怕是做不了多久了,所以都头也无需在意他到底高不高兴。”
顿了顿,武凯又赤果果的道:“如今趁着这姓李的蠢货还在,你和二郎可要牢牢把持住县衙,如此一来,便是新的知县上任,也要看咱们的脸色行事!”
栾廷玉闻言心中一震,先是有些惶恐不安,继而想起武府门前那些信众、方才那些衙役们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及武凯背后的吴都监,便又安稳下来——若不是这般强势,这武大又怎能在短短时间里,闯出斗战胜佛的名头?!
跟着这样的人,总比追随畏首畏尾的窝囊废要强得多吧。
却说三人坦然坐在前厅的时候,那李达天却正在后院饮酒作乐,听说武大找上门来,当时那酒盏便砸在地上、碎成了六块,他本人也差点顺着椅子,滑到桌子底下去。
还是一旁的师爷手疾,伸手架住了李达天,劝道:“老爷莫慌,那武大虽是个杀人魔王,却不是个蠢笨的,他既然煞费苦心抹平了案底,想来应该不会再轻易对大人下手。”
李达天一听这话有理,才又镇定了些,只是一想到要和武凯当面交谈,便总觉得脚下发软,迈不动步子。
那师爷无奈,只得又吓唬他道:“大人,您若是拖延得久了,那妖孽恼起来,可……”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见李达天腿上生风、脚底抹油,竟是直接窜了出去,那兔子一般的速度,只看的师爷傻眼不已。
旁边何主簿的两个小妾见了,也是暗自感慨不已,若是这李知县在床上也有这等龙马精神,她们姐妹也不必演高潮演的如此辛苦了。
只说那李知县一溜邪风的冲到了前厅,临进门的时候却又软了腿,试了几次,竟都跨不过门槛去,只记得满头大汗。
武凯早瞧见他了,只是懒得起身相迎,见他如此滑稽模样,也不禁笑了几声,道:“知县大人,用不用草民过去扶你一把?”
“不敢有劳!不敢有劳!”
李达天哪敢让他来扶?那腿上立刻像是装了弹簧似得,一窜便跳进了屋里。
武凯站起来随意冲他拱了拱手,二郎和栾廷玉也忙上前见礼——按照规矩,他们新官上任,是应该给李知县跪下见礼,可二人看李达天如此不堪的模样,如何肯向他下跪?
便也只是拱了拱手而已。
李达天此时自然不会挑剔这个,忙赔笑回礼,也不敢去那上首主位,径自在武凯对面寻了个位置,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那屁股却不敢坐实了,只虚搭在椅子上,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随时准备落荒而逃。
待到武凯三人也都落座,他又摆出一副见上官的态度,卑言屈色的到“不知……不知活佛这次来找下官,有何吩咐?”
“别叫我活佛,那不过是无知百姓胡乱称呼罢了,你看我这样子又哪像是个和尚?”武凯笑着更正了一下,然后一指武松,道:“这次前来,却是陪我兄弟武松接任县尉一职,以后还要请李大人多多帮衬啊。”
说话间,武松也忙把官凭文书取出,过去交给了李达天。
梁山贼破城事件,因为有董平、做了冤大头,这李达天勉强算是保住了脑袋和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