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虎静昂淳、五月兴安飞雪’的打赏】
这山士奇本来就是个惜命的,会做出何等选择也就可想而知了。
于是等武凯离开时,身后便又多了个手拎金箍棒的大汉。
只是武凯心中忍不住有些犯嘀咕——为毛自己收拢的武将,全都是用棒子的【武松惯用哨棒】?难道是因为自己冒了猴哥的名头?
却说武凯上了马车,却发现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吴月娘和西门秀相顾无言不说,看到他上车之后,各自的表情也很是怪异。
难道说放才的fēng_liú韵事露了痕迹?!
武凯心中暗叫不妙,这次去东平府,还指着吴月娘继续打感情牌呢,若是因为方才一时的冲动,就坏了这大好的局面,那可真是……
可这种事也不好去问,万一是自己想错了,这一问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于是武凯这一路上心中惴惴,便没敢再撩拨二女。
——时间的分割线——
却说第二日晌午刚过,一行人便到了东平府城外。
因为几天前,武凯便已经差人送来了书信,所以都监府的下人早就等在城门外,有他们在前面引路,自然是畅通无阻。
到了都监府,吴月娘和西门秀西自去后院拜见吴夫人,而武凯则是领着武松,熟门熟路的寻到了书房。
吴金贵早听下人禀报,于是端坐在书案后面,等武凯、武松上前见了礼,这才捻着胡须叹息道:“这边是你兄弟武松么?哎~你若是有他三五分的人才,老夫便也无憾了。”
靠~
这明摆着嫌老子丑啊!
武凯暗骂一声,面上却是堆起笑容,正欲和吴金贵打趣几句,却见他站起来,吩咐道:“好了,让你兄弟先休息一下,你与我去太守府走上一遭!”
“太守府?”
武凯闻言便是一愣,貌似自己并未在书信当中,提及要承揽上元灯节的事儿,那吴金贵急着带自己去太守府,又是为了什么?
吴金贵见他有些发愣,便沉了脸呵斥道:“你自己做下的好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不成?你忘了,人家苦主却是没忘,如今已经通过张通判,把官司打到知府大人哪里了——前两日太守便让我把你叫到东平府来,我想着你今日就到,便没差人过去催你。”
苦主?
武凯忽的恍然,忙道:“岳父大人说的苦主,可是那祝家庄?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他们包庇梁山的奸细,我……”
“行了。”
吴金贵摆手道:“这些套话你也不必和我说,等见了知府大人,再做分辨也不迟!”
说着,他先自顾自的出了书房。
武凯见状也没办法,只得撇下武松快步跟了上去——自己还没把吴月娘‘假怀孕’的消息透露出来,这位便宜老丈人应该不会阴自己吧?
一路忐忑。
等到了太守府门前,吴金贵甩蹬下马,这才把他叫到近前,叮嘱道:“那几个和尚既然已经死无对证了,你便咬死了他们是梁山贼人,千万莫要反口!你也不用太担心,若是陈太守有意惩处你,也就不会私下里传话,让我带你过来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知府大人觉得‘太守’二字颇有古风,所以反倒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知府,你进去之后可别乱叫。”
听到他这几句叮嘱,武凯一颗心才算是放到了肚里——有吴金贵这军方首领站在自己这一头,里面埋伏着几百刀斧手的可能性就极低了。
于是两人上前递了拜帖。
过了片刻,便有那太守府的管家迎了出来,而从这位管家身上,武凯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文贵武贱’了——区区一个管家,和吴金贵谈笑风生不说,隐隐竟还透着点傲气。
要知道吴金贵可是从五品!
吴金贵都这待遇,就更别说身无寸职的武凯了,一路行来,那管家简直把他当做了透明人,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到了客厅门外,他站在台阶下向里一让,道:“吴都监,我家大人就在里面,您请进吧。”
“有劳了。”
吴金贵冲那管家拱了拱手,又给武凯撇下一句‘在这里候着’,然后满面堆笑,迈着小碎步抢进了客厅里,一边撩衣服跪倒,一边朗声道:“大人,下官吴金贵奉命来见!”
下面的话声音小了些,却不是武凯能听见的,他见那管家已经站到了门内,便支着脖子向里面窥视。
只见这客厅正中,一个身着大红色官服的男人,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出奇的是,这位‘太守老大人’看起来竟颇为年轻,最多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如此年纪就坐满了一任知府,看来这还是个潜力股啊!
怪不得能娶到江南豪族的千金呢——要知道想被称为豪族,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行,放在这年月,家中必须有人世代为官,而且官职不低才有资格被称为豪族。
只是这潜力股看起来却似乎有些文弱,虽然穿着宽大的官服,依旧给人一种风吹就倒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武凯就想起了游仙窟里那个老鸨的话:与那些银样镴枪头的酸丁不同,和尚个顶个都是好本事!
就不知这清瘦文弱的陈知府,在酸丁当中处于什么水平。
这客厅之中除了陈知府以外,却还有一个富态的老者,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不过看他站起来对吴金贵恭恭敬敬施礼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至少陈府的管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