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他脸色惨白,怒吼道,“我是金陵陆家的人,我不会放过你!”
我步子一顿,回过头冷冷地盯着他:“你在逼我杀你。”
他握紧了拳头,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而原本昂首挺胸的某处,如今缩成了一只老鼠。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的师门,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只是让你不能行房,已经是仁慈了。”
不管如何,先杜撰出一个师门,吓吓他再说,总不能任由他欺负。
他憎恨而怨毒地望着我,我只留给他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转身走出了房间。
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棵能散发出诡异香味的紫色药草!
老冯的身上有那种香味,我循着味道追了上去,发现他正住在楼上的另一个豪华套间。
我敲响了房门,就在他开门的刹那,我猛地出手,一个手刀打在他的喉咙,他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我的相貌,便仰头倒了下去。
我径直走进去,打开了盒子,拿起那棵草仔细看,心中窃喜不已,这果然是毕落草。
这是一种灵植,只生长在灵气极为旺盛的地方,可以治疗神魂损伤,看它的品相,至少上百年了,非常珍贵。
我将盒盖合上。对昏迷的老冯说:“你们胆敢算计我,这个就当做你们的赔礼吧。”
他是肯定不敢去报警的,这箱子里面有一串喷溅的血迹,很显然,这灵植的来历不清白。
我快步离开了酒店,回到了家中。电话忽然响了,是小林打来的。
“元女士,你还真会惹事啊。”小林无奈地说,“听说你伤了金陵陆家的少爷?”
我冷声道:“我救了他,他却想给我下药。”
那边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们特殊部门会帮你处理,立不了案。”
“谢谢。”我由衷地说,特殊部门的确帮了我很多。
“但是你要小心。”他严肃地说,“虽然山城市不是他们陆家的地盘,但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放心吧,我有分寸。”
挂断电话,我却皱起了眉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陆家就像一座庞然大物,他们有的是办法杀我。
但是我不后悔,如果遇到了这种事情,我还忍气吞声,将来如何在修道一途上走下去?我又要如何战胜自己的心魔?
将毕落草用玉盒小心地保存好,我继续吞食丹药修炼。
而此时,一驾包机徐徐降落在山城市国际机场,一个穿着深蓝色及膝裙的中年贵妇快步走了下来,余助理连忙迎了上去,恭敬地说:“夫人。”
中年贵妇脸色很难看:“少爷在哪儿?”
“在别苑。”余助理低着头回答。
中年贵妇坐上了豪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南山上的一座别墅,陆启林坐在沙发上,一脸憔悴颓废,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中年贵妇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虽然不是陆家嫡系嫡子。但在旁支之中,我们一宗也算是很重要的一支,将来你是要继承我名下的产业的,就你样,我怎么放心将公司交给你?”
“妈,我恐怕活不到那一天了。”陆启林抱着自己的脑袋,绝望地说。
陆夫人双手抱胸,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陆启林索性不再隐瞒,将整件事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甚至连一年前被人所伤的事情也说了。
他这几天仔细回想过,被伤之前。他正甩了一个艺校大学生,那个女生死乞白赖地缠着他,令他很不高兴,所以他叫了人,陷害了女生,让学校将她开除。
那个对他下手的武者,肯定是为那女生出头。
陆夫人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骂道:“你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你迟早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妈,我知道错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说,“但我不想死啊,我还要为陆家传宗接代。”
陆夫人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谁叫他是自己儿子呢。
“报警了吗?”陆夫人侧过头来问,余助理说:“报了。但是警方不肯立案,说少爷并没有受伤。”
陆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又不能将陆启林不行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更不能让金陵的那些人知道,陆启林的父亲在外面养着一大群私生子呢。
“你现在的病,只有她能治。”陆夫人沉默了一阵。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要抓住她的把柄,逼她向我们低头,给你治病。”
余助理立刻道:“夫人,我调查过这个元君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高中学历,两三个月前丢了工作,弟弟也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而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其丑无比的丑女。”
说着,她将一张照片递给陆夫人母子,陆启林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余助理说:“不知道为何,短短两三个月,她脸上的瘤子就全都好了,而且还学会了医术,她现在所住的那间房子。之前是本地一个富豪家族的,也不知为何转到了她的手中。”
陆夫人缓缓走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的山景:“这就怪了,难道她有什么奇遇?”
陆启林想起之前提到过的“师门”,但他此时只想治病,便没有提,只说:“妈,既然如此,不如朝她弟弟下手。”
余助理也说:“根据我们查到的情报,元君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