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皇者最先看到了我,放下手里的牌,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接着保镖和阿来都向我的方向看过来,冬儿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接着又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我向他们走过去,皇者随即站了起来,但阿来和保镖坐在那里没动,冬儿也没有动。
“易总好啊。”皇者依旧是那副招牌式的笑脸,冲我点头。
“各位好,各位下午好。”我走到他们跟前,冲他们点点头。
阿来冲我挤挤眼睛,咧咧嘴,嘿嘿笑了下:“大侠,你好。”
保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微微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冬儿倒是抬起头来,冷冷看了我一眼:“哟——这不是易总吗?有些日子不见了,精神了不少哦。看来是有不少喜事吧?”
冬儿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和厌恶的味道。
闻听冬儿的话,阿来哈哈笑起来,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保镖看了冬儿一眼,接着就看自己手里的牌,皇者眼珠子转了下,对冬儿说:“冬儿,不要这样和易总讲话,易总今晚是将军请来的客人,贵客。”
“哼,贵客,贵个头。”冬儿又哼了一声,然后将头扭向外面。
似乎,冬儿是故意这样表现的,是做给他们看的。
保镖依旧不做声,面无表情,阿来又快意地笑起来,说:“大侠,被老情人奚落的滋味不少受吧?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你现在的狼狈样,你真该学学冬儿啊,跟着将军干多好啊,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逍遥自在。”
我微微一笑,看着阿来:“阿来,我看你确实很逍遥啊,只是不要逍遥过头了,记住一句话:物极必反啊。”
阿来发出几声诡异的笑:“谢谢大侠的忠告。看来大侠是不服气了。要不,咱们到酒店后面找个空场练练。我来教训教训你。”
说着,阿来站起来。
皇者忙对阿来说:“阿来,不要这样,今晚易总是将军的贵客呢,将军专门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阿来看看皇者,目光有些不屑,似乎他不单对我不服气,还包括皇者,晃动了几下脖子,还是坐了下来。
皇者这时对我说:“易总,请——我带你到房间去,将军早就恭候了。”
我点点头。
“带什么带啊,让他自己去不就得了,你还真把他当贵客了。我看你真是闲地没事干了。”阿来说了一句。
他的口气对皇者颇为无礼。
皇者看了一眼阿来,笑了下:“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礼貌待客的,这是将军的规矩,怎么,阿来,你想破这规矩?你想违反将军的话?”
皇者的话听起来很温和,不轻不重,但又似乎绵里藏刀。
阿来白了皇者一眼:“你少拿将军来压我。教训我还轮不到你的份,你算老几啊?我们在将军面前都是平级平等的,你没资格来说教我。”
皇者呵呵笑了:“我算不上什么老几,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何必这么冲动呢。大家都是为将军做事的,不要为几句话伤了和气。”
“这样说还差不多,别看你跟将军时间比我久,但,嘿嘿,我立的功劳也未必比你少,将军说我我听着,你呢,我看就不要了,你没有资格来教育我。”阿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皇者放在眼里。
皇者一直微笑着,但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神里倏地闪过一丝阴冷的气息。
当着我的面,阿来和皇者顶起来了,居功自傲的阿来一点面子都没给皇者,似乎他跟着伍德以来为伍德做了不少事,得到了伍德的宠爱,尾巴开始翘翘了。
但我清楚,皇者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眼神让我明白,皇者虽然lùn_gōng夫打不过阿来,但要玩心眼,阿来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绝对不是皇者的对手,皇者要是想和阿来玩,能把他玩死,甚至阿来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而且,在伍德眼里,虽然阿来给他出了不少力,但要论起信任感,伍德一定会对皇者更加信任,毕竟皇者是跟了他多年的心腹,而阿来,论资历显然比皇者差远了,差地不是一般的远。
不知天高地厚的阿来打仗行,但玩起别的来显然不是皇者的对手,单凭他自以为建立的一点功勋单凭他自以为得到的伍德的一点恩宠就尾巴翘上天不把皇者放在眼里,注定他是要吃亏的。
皇者然后不再和阿来计较,对我说:“易总,请吧。我带你上楼。”
我点点头。
我知道皇者执意要亲自送我上去一定有他的理由。
阿来这时又说话了:“把这个瘟神送上去抓紧下来啊,这局牌还没玩完呢。”
阿来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在和皇者说话了,他越发骄横了。
皇者呵呵笑着点头:“好的,很快就下来。”
对于阿来对自己的无力和蛮横,皇者一点都不动气。
我想要是换了我是阿来,我会为皇者的笑容可掬感到可怕,但阿来这头蠢驴却就是感觉不出来,甚至为自己一时占了上风感到得意,自得地看了保镖和冬儿一眼,但他们俩没有看阿来的。
然后我就跟着皇者直奔楼梯。
皇者没有带着我走电梯,走的是楼梯。
“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见笑了。”边走皇者边说。
“呵呵。”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最近你很忙很操心吧?”皇者有意无意又说了一句。
“还行。”我说:“你们最近在日本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