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他如果看清我周围的地形地貌,一定能揣测出我就藏身在这一带。
然后指挥其他人,利用正确的战抄堵杀。
为了不让他发出对我十分不利的指令,只能先把他送上西天见上帝......
其实,射杀这个倒霉的家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手里的武器。
假如被手枪和其他冲锋式步枪打到胳膊或大腿,自己是有可能用烧红的匕首,割开烂肉,取出里面的弹头,敷些药物疗养的。
而这种ak-47在国际上,曾被列为禁用武器,因为它的子弹打进人的身体后,弹头会爆开,不同一般的步枪。
那些炸碎的弹头,四撒着扎进肉里很深,使乌黑的破口处,不断涌出鲜血。
不要试图自己或请医生取出伤口内的碎弹头,那跟捡倒进大米里的糯米一样困难,那些因此而截肢残废的人,能活下来的都被成为幸运儿,可见这种枪的杀伤性......
就在我第二枪刚发射出去,没打中下一个目标的一刻。
手中狙击管上缠着的一条青藤,突然被一颗飞来的子弹穿断,冷枪弹头击打在我侧的大石上。
迸射出的无数碎石块儿,隔着厚厚的熊皮都能把我头顶弹的生疼发麻。
来不及多想,我急忙抽身后滚,在离开狙击步枪的一瞬间,右手抓住枪托,拽回了武器。
我勒个去,这么远的距离,还那么精准,这哪里是一般的机枪?
这很有可能是狙击,还是重狙才能打的石头都裂开了,不然的话,那么远的距离,顶多是打出一个小洞。
这帮家伙还真的是有够阴险的,他们虐杀丧尸的时候不光是丢了烟雾弹,竟然预留了一组狙击手掩护。
幸亏是雨天,而岛上的海风又漂浮不定,加上自己伪装的严密,前面插着的树枝,挡住了看清我头部的视角才使我免于一死。
看着身旁迸裂的石头,我一阵心寒,这一枪就算是打不中要害部位,比如打中胳膊啥的,也会把我整只胳膊打断,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半边身体都被打爆。
这并不是夸张,而是事实,这种重狙都是用来反坦克的,坦克装甲都能打穿,何况是打血肉之躯?
我抓起回武器之后,沿着高坡下侧的岩壁,我蹲伏着急速向下一个设置好同样伪装的狙点跑去。
如果看不到他们里边的狙击手,就得放弃在高地上做埋伏,敌人如此精准的射击,不可会再跟我的性命开第二次玩笑了。
第二个伪装点的位置比第一个地势要低,快跑到跟前的时候,我立刻趴在地上,像壁虎那样慢慢地爬过去。
我并没有用狙击步枪的枪管,直接去捅那些插好的树枝,而是先将身上的熊皮脱下,拿木棍斜向上的挑它过去。
就如表演皮影戏一般,使圆滚滚的熊皮看上去像一个人在爬动,小心靠在岩石缝隙的中间。
就在类似于枪管的木杆儿刚穿透潮湿晃动的伪装枝叶时,“砰!”的一声,又是一颗子弹射到,钻进那张厚厚的熊皮中央。
“妈的,这下难搞了!”我心里暗骂一声,恐惧紧张的情绪也随之高涨。
我仰卧在岩石后的凹坑里,抱着枪便不再动,必须得让自己冷静一下,以平和的心态和极大的耐心应对这场战斗。
我习惯用思考减轻压力,脑中仔细回忆了小镇的方位,又估算了一下敌人移动的速度和包围高地的时间。
待到心态稍稍平稳下来之后,把背上的微冲取下,然后慢慢拽回熊皮,往第三个伪装狙点跑。
想必小镇的敌人,已经发现这里只我一个狙击手。
他们以为,第一个狙点的我,未被击中而滚落下山坡;当看到我又在第二个狙点用木棍试探的时,知道了第一枪没将我射杀。
而现在的我,正准备去第三个狙点。
......
第三个狙点的地势,是三个伪装位置里最低的。
这次,我没有用那把狙击,还有先用老办法将熊皮举过去,再把微冲绑在木杆上,更小心的去捅开伪装的树枝。
枪管像乌龟的脑袋,刚一露头,立刻引来“砰砰!!”两枪连射,全部击中在熊皮的后心。
我若是在熊皮底下,脊椎骨就会被打碎。
妈的,这群家伙还真狠,而且这个狙击手还挺厉害的,至少抢发比我好太多了。
我并没有拽回来微冲和熊皮,而是急速的滑下山坡,抱着另一把枪从后山绕行,向我们海难后第一次登岛的缺口处,火速奔跑。
然而,高手往往死在自己高超的技艺上。
如果说射击出奇的精准,堪称一绝,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成就感,就会让那个家伙得意忘形。
他们果然麻痹大意起来,忽略了“狗急跳墙”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印象里只知道赖狗挨打时,没有了退路,情急之下,就会窜跃矮篱残垣逃跑。却不知道,猎狗逼了急眼,是会跳进院子咬人的。
我现在就是窜过两片树林,跳进他们视线死角的对手。
肯定要先射杀那个持枪的家伙。
我此刻的心态平稳许多,因为我已经在狙击镜里,观察了他将近两分钟,视线充分适应了子弹和目标之间的距离。
黑色的镜孔里,“丁”字形的标线已经对准了那个即将要去见上帝的倒霉大蛋。
这个家伙用劲儿还不知道自己被瞄准了,嘴巴里嚼着一根杂草。
太阳穴一鼓一凹的耸动在我准星的交叉线上。
就在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