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领头的野人喊了一声,所有跟在他身后的野人全都分散开来,看样子是要进地毯式搜索,势必要把我找出来。
我面前的野人慢慢的减少,从几十个变成十几个,最后剩下三个。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的出击,我可以快速的解决一个野人,但也有可能胡暴露自己,习惯在丛林活动的野人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笨。
要是我一旦暴露,其他的野人铁定会群起而攻之,然后把我五花大绑抬回营地,愤怒的野人会一片片把我的肉塞进嘴里。
看着身前只剩下一个野人,而其他的野人最少走了几十米,我慢慢的从灌木丛里赚了出来。
对着那个即将和生命道别的家伙“嘿”了一声,他快速的转过头,在他慢慢变得惊恐的眼神洗啊,我一刀刺破了他的喉咙。
血液飞快的涌了出来,我死死的按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丁点声音,他下意识的大口呼吸,吸进去的空气混合着血液从喉咙出来了,那双充血的眼球后翻,鸡毛在过后,他不在挣扎。
我拖着那刚死去家伙的石头要隐藏起来,想要照葫芦画瓜的干掉第二个,谁知道耳边
风声响起。
一直长矛擦着我的发髻扎入了身旁的大树上,那长长的尾翼还在空中上下颤抖着,从这也能看出挥出这支长矛的野人臂力一定惊人。
要不是我正要弯下腰拖着尸体,估计这一只长矛会刺穿我的大脑,把我像沙丁鱼一样钉在大树干上。
我没来得及向那只长矛射来的方向看,急忙的躲在了大树背后,一个劲的朝前面狂奔。
我终究还是太心急了,要是等他们在走的远一点我在行动就不会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
“娘的,这下被包了饺子了!”看到刚刚离去的野人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过来,我朝身旁吐了口唾沫暗骂一声,紧张的情绪也随之高涨。
如果还想不出办法,不出一分钟,我铁定会被那群野人包围,下场用屁股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