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婚夫不请自来>第60章:我恐怕没那个度量!
楚俏嗤笑出声。反问她道,“秋兰姐你既然问起这事,我倒是想起来,我这手有伤也就罢了,刚才你来时,怎么就让继饶拎行李呢,话说那行李我估摸着也就几件衣裳,不怎么重呀?”

秋兰这就尴尬了,挠着头,心里头慌乱起来,挪近一些,不好意思道,“本来我也是拒绝了,但继饶哥说我一路舟车劳顿。他一个大男人出点力没啥,楚俏,你该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置气吧?”

这又是想刺她小心眼了不是?还真当她是傻的?

楚俏也故意当成是好话来听了,眉开眼笑,“这倒不至于,不过你也说了,继饶是个好男人,我可不就得看紧点?”

“至于我有没有得罪嫂子之事,我可得跟你说清楚,一来虎子不是我弄丢的,真要说起来,我还可以居个功不是?二来,人可不是我打的,我这儿挂着彩还是因为劝架来着。思来想去,我怎么就觉着哪儿得罪了嫂子呀,要不秋兰姐给我提点提点?”

秋米兰被问得抽了抽嘴角,“行了行了,就当是姐说错了成么?都是我的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也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事情说开了就好,我这旧疤新伤,这阵子还得牢秋兰姐照应呢。”楚俏鼻音浓重,每说一句,鼻梁就痛得难受。

回想上一世,离婚后的她很是落魄,就住进了部队外的景阳村一个寡妇家里头,秋兰兴许是在城里闲得发慌,还特意跑来损了她一顿。

楚俏一见她就觉心里添堵。也省得跟她多说,“我鼻子难受得紧,就先回屋歇着去了,您请随意。”

今天闹得她也乏了,一回到屋里,躺在清凉的竹席上,鼻息间堵得难受,也闻不出什么味道,不过想着这是男人睡过的屋子,心里莫名安心,竟也睡着了。

楚俏一回了屋,秋兰的脸就阴狠地拧巴了起来,两只手也紧紧的抓住沙发下的布料,楚俏仗着恩情,硬是叫继饶哥娶了她,原本她还想着楚俏的名声那么臭,陈家未必乐意肯接纳她。

可成婚没几日,陈继饶就带她去了部队,她心里还怎么安静得下来,如今两人还睡一屋了,难不成真的要做夫妻?

她莫名其妙被退了婚,在村里头受尽指点,凭什么楚俏就过得顺顺当当?

想到此,她鼻头一酸,又朝着东屋狠狠剜了一眼。

偏在这时,门铃响了。

秋兰心里正堵得慌,耷拉着拖鞋走过去,还没开门就没好气地问了句。“谁呀?”

“嫂子,俺是萧央。”门外传来憨厚的声音,“营长叫俺来告诉您一声,等会儿那位副营长会来家里坐坐。”

秋兰不认得萧央,不过听着语气,大抵也猜到此人是陈继饶的部下,而她还被错当成是楚俏了。

这一下,她不由眼前一亮,楚俏不是喜欢蹬鼻子上脸么?那她就让她蹬个够!

她临时起了坏意,媚笑地捏着鼻子,笑得那叫一个柔情似水,“是小萧呀,嫂子我这鼻子伤了,就不请你进屋坐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营长,就说我记下了,谢谢你了,嫂子就喜欢你这样手脚勤快的大小伙儿。”

屋外头的萧央一听不进屋,也不觉遗憾,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挠着精短的板寸,脸红地垂下脑袋去,脑海里又浮现那双嫩白素净的手。

屋里的秋兰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她偏不告诉楚俏,到时她备好了茶水,等人来了,看她把脸往哪儿放!

楚俏这半年来她也习惯了,右手就放在枕边,睡得很是中规中矩。浑然不觉的她直睡到日头西落,末了还是被一阵嘈杂声闹醒了。

东屋的窗子被窗布遮挡着,倒不刺眼,她挣扎着爬起来,眼睛还眯着,打着赤足就开了房门,屋里人头攒动,入眼尽是干净笔挺的绿军装,一时就愣住了。

谁告诉她这是咋回事?

客厅的人显然也懵了,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鼻梁贴着纱布、发丝凌乱的滑稽形象。

“醒了?快回屋把鞋穿上。”还是从厨房出来的男人薄唇一抿,深眸灼灼,看样子是生气了。

楚俏懊恼地扒着头发,逃也似的回屋去了。

直到东屋房门关上那一刻,客厅登时爆出一阵朗声大笑,许良和气道。“继饶,你还真是娶到了宝。”

“俏俏吃的药有安眠的成分,怠慢诸位了。”陈继饶把托盘一角搁在桌边,把泡好的茶水一一放在桌上,“只是些粗茶,大家别客气。”

几个大男人倒也不拘泥,落落大方地落座,许良见窗子边上的那低垂着眼睑的男人,出言唤了句,“景然,过来喝杯茶?”

此人单看侧颜,就知他肤色白净,轮廓清俊,正是带虎子回来的即将就任副队长的肖景然。

肖景然回味着那一双清亮如浸在水里温温润润的的墨玉珠子的眼眸,又盯着窗子上秀致典雅的窗布,若有所思。

许良见他纹丝不动,又叫了声,“景然?”

他这才堪堪回身,露出一张清润温华的面庞来,一身的军装也掩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华贵,他一抬头,就对上楚俏那柔软红润的嘴唇,抿出一条微微的线条来,隐隐透出一股子倔强的神气。

他愣了一下,越发觉得这神气熟悉得紧,却怎么也想不到在哪儿见过,他拧着眉落座,捏着口盅的那双手。干净而白皙,根本看不出是军人的手。

楚俏不由感叹,那张脸已够他自命不凡,皮肤还好得叫人嫉妒!

没一会儿,刘友兰也带着虎子上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串泛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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