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后容思菱就觉得不可能,毕竟赫连云熙是人啊,而帝国的龙蛋却是经过上万年都没有孵化,怎么可能在离开帝国之后就孵化了呢?
容思菱为自己之前的想法儿暗自发笑,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放松之后疲惫和饥饿感就涌了上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了眼手腕上的光脑,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她两点多就被叫去了皇后的寝宫之外,明明只是四个小时的时间,容思菱却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样,她从自己的空间权戒里面取出来了点食物吃。
太久没吃东西,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快速的吃了许多的食物之后,总算是吃饱了,那份困意也越来越重,她看着迦淳,道:“迦淳,我睡一会儿。”
迦淳点点头,道:“主人,你安心地休息吧,我会帮你看着周围的动静的。”
容思菱对于迦淳是极为信任的,于是她闭上眼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隐约听到了迦淳的声音,容思菱心中产生不妙的感觉,但是她始终睁不开眼睛,就像是在深度睡眠的时候,被鬼压了床一样。
容思菱焦急的浑身冒出热汗来,却起不到一点用处。
这一觉睡得她疲惫不堪,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纯白的实验室,她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了。
她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就发现她手指上的权戒,还有手腕上的光脑,甚至是脖子上的装饰品都不见了,身上原本的华装丽服,也被换成了一件病人穿的病号服。
她心里一紧,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她抬起头,观察着这个陌生地方的环境,一边在心里想到:所以之前在睡梦之中的危机感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而自己之所以醒不来,也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吧。
她之前还在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迦淳的声音,也不是自己的错觉。
对了,迦淳现在怎么样了?
容思菱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但是她的理智已经清楚的告诉自己,她并没有感知到迦淳的存在。
这不科学!
自从迦淳绑定了自己之后,迦淳的本体就附身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在蓝淼星的时候,迦淳的神识一直留在星网里,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迦淳身上的草木气息的。
但是在她醒过来之后,那种让人舒爽的草木气息就消失了。
容思菱这次是真的急了,她在床上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角的位置。
她现在才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她不知道那个抓她过来的敌人到底是谁,但是想必对方一定来者不善,不然她身上不会换了一件白色的病号服。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白色的病号服,就像是一件实验服一样。
她抿了抿嘴唇,问道:“你是什么人?抓我过来有什么目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抓她的人绝对不是皇后一行人,因为这不像是皇后的风格,若是皇后抓住了自己,绝对会先砍断她的双手双脚,让她无法再逃跑才对。
而这个人,他的目的也不会那么单纯。
她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目的,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声,却不想下一刻,她对面的白色墙面就猛然从中间分开,变成了一面透明玻璃。
玻璃的另外一面,站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从他笔直的站姿可以看出他是个军人。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拿着文件夹,身穿白□□生服的年轻男人,正对着中年男人说着什么,而在他们的身后,则站着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
容思菱心道不妙啊,这感觉就像是她成为了被研究的小白鼠一样。
之前在皇宫之中听到的录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回响起来,她的血脉特殊,之前还不觉得,但是自己是帝国巫女的后代,也就是说自己本身有着龙族的血脉。
而这些人抓住自己,会不会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打算对她进行研究实验,就像是在剧情之中,对着年幼的赫连云熙所做的一样?!
容思菱咬紧了牙关,曾经看过的恐怖电影的实验画面,在她面前一幕幕的闪过。
她不安的眨了眨眼睛,手不自觉的落在了自己的腹部上,至少不要伤害自己的孩子,她现在唯一期望的就只有这个了。
中年男人看见了她的动作,嘴角不屑的撇了撇,他对着身边的医生摆了摆手,医生扶了扶自己鼻梁上挂着的眼睛,带着其他穿着防护服的人走了出去。
镜子对面一下子就只剩下中年男人一个人了。
容思菱鼓起勇气与他对视,说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什么人?居然敢把我绑架到这个地方来!”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华夏帝国的公主殿下,但是那又怎么样,我奉劝你还是老实招待,不要逼我对你动刑。”
容思菱说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
中年男人笑了下,对着门外说道:“那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他说完之后,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他在镜子面前站定,站姿跟中年男人一样笔直,只不过浑身在小幅度的颤抖着,看得出他站的很吃力。
容思菱走下床,走到了镜子面前仔细的看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容思菱过目不忘,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时,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她指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