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白喝道“这巴掌是替奶奶打的,她年纪大了,打不动你。”
“打得好!”楚桂花大声鼓励道。
李默白指着楚若松的鼻子教训道“你给我听好了,你以后再沾染赌博,哪怕是玩五角,不用别人来砍你的手,我亲自来给你砍了,说到!做到!听清楚没?”
楚清呆呆地望着李默白,连长辈都敢教训,真厉害!
面对把十几个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李默白,楚若松敢说半个不字吗?敢拿出长辈的架子吗?敢有半句怨言吗?不敢,点头如捣蒜地、委屈地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我以后再也不摸牌了!”
李默白转而对楚桂花鞠躬道“奶奶,事情处理好了,我相信他们以后不会再借给大伯钱,大伯也不会再赌了。”
楚桂花会心一笑,重重地点头道“好,难怪若峰看上了你做女婿,你这个孙女婿,我楚桂花认了!”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勇敢的人,而且李默白把事情解决得很好,各方面都很妥善,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处事能力,绝对配得上自己孙女。
“奶奶……”楚清摇着楚桂花的手,这不等于又把自己给卖了吗?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老爸把自己卖了,奶奶也把自己给卖了!
“妈,那我回去了?”楚若松也没有什么脸继续留下讨嫌,这个时候脸上火辣辣的痛,生怕李默白的大手再扇他两个耳光。
楚桂花喝道“滚,我要是发现你摸牌,就打电话告诉小李,让他来替我收拾你!”楚若松灰溜溜地走了。
楚清抓住李默白强壮的胳膊道“你又受伤了吧?去了香江一回,又变厉害了呢!奶奶,家里有跌打药吧?”楚桂花很快去把跌打药拿了来,随后把另一个房间的床铺上凉席,告诉李默白如果要睡午觉,就到那个房间睡,说罢自个午休去了。
“你哪儿来的那些钱啊,我看你卡里有五万!”楚清问。
李默白打趣道“唷,还没过门就惦记着我的钱啦,查得清清楚楚呢,不愧是楚清!”
楚清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讨厌,你能不能正经点!”
李默白笑了笑说“那是我以前挣的,工资一直被老板拖欠着,上次终于结清了。”实话,绝对的实话。
楚清道“哦,回头我让爸爸把钱打给你。”
李默白板起脸道“说什么呢?你跟我说这些我可是要生气的!说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一点钱算什么?不准再提!”
楚清点点头,乐滋滋地道“我怎么觉得有你在什么事都能解决了,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呀!”
“你这是爱上了我的节奏!”李默白道。
楚清鼓起香腮,道“我才没有呢!”
“你口是心非,你看,你在笑!”
“没笑!”楚清转过脑袋,不让李默白看到自己的表情。
旁晚的时候气温稍微凉快一些了,李默白骑着单车,带着楚清在希望的乡村田野间游览。这里的乡间道路很闲,十几分钟也没有一辆车经过,被暴晒过的水泥路上散发着余热,路边野草葱茏,一片片青黄稻田向远处山脚蔓延。空气温热,但却因富氧而清新,没有被污染的空气,吸入肺里使人感觉自然舒畅。
宽阔的大河两边,是一簇接一簇的荷叶,上面点缀着娇美的荷花,有的还是含苞欲放的,还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还有几个睡莲,歪着脑袋紧贴水面,像一个个羞答答的大姑娘。一阵风吹来,荷叶像舞女飘摇的裙摆,荷花如一张张娇美容颜。
这里人迹少,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了,没有人打扰。李默白和楚清坐在河边,将脚丫荡漾在清澈的河水中,岸边蛙声呱呱,夕阳从背后斜射而来。两个人都沉默着享受这一刻的静美时光。
李默白忽觉肩上微微一沉,原来是楚清秀气的脑袋靠了上来,不禁心中喜道“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能靠我身上吗?乖乖,你就是嘴硬,总有一天要把你只得服服帖帖,天天说爱我。”他用大脚去蹭楚清的小脚丫,她起初躲了一下,但后来用脚跟他做肢体交流,在他脚心画了几下问“你猜是什么字?”
“好像有个单人旁”李默白道。
“嗯,然后呢?”
“是不是‘停’?”
“嘿嘿,你居然猜中了!”
“谁叫我跟你心有灵犀呢?”
楚清脸上一阵羞涩,白嫩脸蛋突然红了,如荷花的花瓣一样美丽,她说“那你知道为什么是‘停’吗?”
“因为你想停在这一刻?”
楚清神情一愣,又惊又喜地仰头望着李默白。她两片晶莹的嘴唇比花瓣还要艳丽,一对明眸比河水还要清澈。
“但我想停在这一刻!”李默白的头随着话音落下,落到她的脸上,她的唇上。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亲亲嘴,拉拉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嘻嘻……”两个淘气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的身后,看到之后不禁唱起了儿歌,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楚清羞得满脸通红,肘了李默白一下,低声道“都是你!”
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李默白对那两个五六岁大的小孩挥手道“快走开,快走开,少儿不宜懂不懂?”
小男孩道“为什么要走,你坐在我家的洗衣板上,你们走开!”
李默白从兜里摸出一张五块钱,搓成一团,扔过去道“拿去买糖吃,快滚!”农村的小孩除了喜欢去还能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