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收费情况怎么样”不就是什么什么协会组织吗,以前的卖烤串的时候哪天不收到这个帮派那个帮派的威胁,到最后怎么样,稍微硬气一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只要实力够强,还怕什么追杀,像这类的什么协会啊组织什么的,一旦向他低头就输了,从心理上害怕第一反应也只有逃避,逃避不面对就是失败,那位伟人不是说过吗:绝不向任何反动势力低头,任何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有时候人面临威胁、迫害的时候需要的就是这种气魄。所以呢萨伦问出了这个不着调的问题,就当是动漫看多了吧,问问自己的悬赏金额暗爽一下也不错。当然了,一个人的实力需要别人承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一种悲哀。
“你怎么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不怕死啊”希尔掐了他一下,有些不乐意了,这人怎么回事,现在还有心思关心什么收费不收费的。
“要是怕死就不会死,那这个世界早就乱了”萨伦咧着嘴吧呲着一口的白牙笑得没心没肺的,心里却想着:要是怕死就不会死,那我就不会来这个世界了。
希尔可不像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萨伦会面临死亡,她心里就非常难过。“要不,要不你在教堂住吧,阴影协会应该不会公然的和教廷作对的”
“怎么了,是不是瞧上爷的国色天香了?”调笑一句,看着希尔通红的脸蛋,畅快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放心吧,老天爷都收不走我的命,凭他们?姥姥!”希尔看着他自信或者说粗线条的样子,想着他刚刚说的话和萨伦在一起的日子,想着想着就有些痴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倒想看看这帮人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行了,我该走了,不然照顾你的老修女该说闲话了。”萨伦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不影响行动,就告辞了。
希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抚摸着一把做工比较粗糙的猎弓,和墙上挂着的那面像是碎块拼起来的圆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全身黑袍的年老女人,看着希尔的样子摇了摇头,坐到她身边轻轻的对她说:“希尔,你不该和他再有什么接触的,当初你就不该把他带进来”希尔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离开飞灵城到圣安去,教宗已经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按理来说早该走的,她已经完成了布道的任务,早该回归圣安的,可就是放不下。
老修女知道她想的是什么,虽然是立誓将自己献给伟大的神,同时她也是一位女人,而且做过几任的修女院首席嬷嬷,不然也不会被希尔的教父—教宗圣-保禄-格里斯安陛下指派给希尔,看希尔一副愁肠婉转,百思纠结,情意绵绵的样子还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吗,她从小就没有接触过什么男人,最多的也就是圣殿骑士要不就是神甫,传教士什么的,最近这几年也就是布道的时候和广大的信徒见见面,除了这个人。如果这事让教宗知道了,那还好办,如果让裁决所知道了,希尔和她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大感着急,劝说道:“希尔,你是圣安的下代圣女,马上就要接任了,忘了他吧,你和他没有什么结果的。”
希尔早就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了,从他上次受伤康复离开以后就知道了,她也知道两人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天堑,这一生都注定奉献给伟大的神,可就是放不下,这是无解的,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想到这里嘤嘤哭泣起来,握在猎弓上的手指关节发白。老修女抱住了希尔心疼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同样的是女人,她理解希尔的感受。怀里的希尔这时候抬起头,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大大的眼睛通红的满是水光,“嬷嬷,我可以再留一个月吗?就一个月,求求你了”老修女看着希尔央求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
“好吧,咱们再留一个月,过后就走吧。”
这一学年的第二个学期早就应该开始了,现在已经晚了,虽然萨伦根本没有上过几节课,但本质上还是希望当个学生的,找到了当前课表上的理论课教堂,关于风,随着境界的提升和眼界逐渐广阔,有些理论从典籍卷轴上找不到的,一些什么小窍门小绝招什么的还是要需要老师讲解的,老老实实的找了个座位,一阵悠扬的钟声过后,老师来了。
抬头一看差点没吓掉魂,是那个凯瑟琳那个小娘皮!早就听说了她是什么魔法系的讲课老师,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上课就碰到了,俏俏的低下头,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在这,说不定还闹出什么事情呢。殊不知在大家都抬头听课的时候低头下来是最容易被发现的,果不其然,讲台上的凯瑟琳发话了:“那位同学,做角落里的那位同学,抬起头来”
本来凯瑟琳今天心情很好,好几天都没见到那个混蛋了能不好吗,听和他同系的学生说压根就没回来,说不定在野外被狮子老虎、野狼什么的吃掉了,同时也第一次违反魔法师的传统在心底祈祷起来,祈祷他被那些动物吃掉,不过也有些担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