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笑道,“长律?ok,我们姑且算是长律的五言律诗,那么按照对仗来说,三四句对仗,五六句对仗。
可是我们看看第三句是什么:伤我与尔身,少小罹茕独;伤我对少小,与对罹,尔身对茕独,第五六句:既得结大义,欢乐苦不足,既得对欢乐,结对苦,大义对不足。这二条不符!”
“我们再来看五言律诗的第三条规矩:平仄必须按照特定的格式安排,一联内讲对,两联间讲局也无非是在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这四种格式上变换。”
“那么在看第一句,皇灵无私亲,这属于仄起平收,那么第二句就应该是平平仄仄的格式,但它是吗?并不是!这一条,也不符。”
“五律第四条规矩:只能押平声韵,偶数句押韵。那么这首诗压的是什么?第二句压禄,第四句是独,第六句是足,压的是既不是平声韵,而且还是仄韵,也这也不符。”
“五律最后一条规矩:两个双音步加一个单音步,单音步只能出现在句子的中间或者末尾,两个相邻的双音步的平仄必须相反。”
“咱们就不说这前面的,就说最后的要求,第一句就不符,可这首诗又是明明确确的五言诗,那么它属于什么?”
“而且,在我们华夏,这样的诗还有李益的《江南曲》
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喜马灯心草哼声道,“这两首诗是现如今很多诗协会学者研究的关键,你拿出来充数是想证明什么?难不成你想说自己的诗和这两首诗一样?”
晨阳并没有生气,他摇头笑道,“恰恰相反,我要说的是,这两首诗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