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城市,总是有那么几丝的冷清。该回家的回家,该打烊的打烊,该吃饭的吃饭。街上人烟稀少,有的人家已经挂上了灯笼。我们下了马,人生地不熟,那秦老爷送给陈惜命的房子,在哪里啊?“喂,这位小哥,请问,陈惜命陈大夫的房子在哪里啊?”问路这种事一向是程二九去做,他正问着一个跑堂的小哥,小哥放下手中的活,抹了把汗:“陈大夫?陈大夫!他来了?!”小哥一脸兴奋地反问我们。“呃···近几天可能会来吧···,那个···”“哎呀天啊!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这跑堂小哥不知怎的,竟叫喊起来。
“什么?陈大夫要来了?”这酒楼里的掌柜好像也跑出来。“什么?陈大夫?”对面屋里走出来以为老者。“陈大夫!在哪呢?”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我们周围边聚集了二十多人,而且人数还在增多。就算见识了路家庄大站那么大的阵势,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免心慌,什么情况?
“我的天啊,迎接皇帝老儿也没见这么热情啊···”萧狼嘟囔两句,好似有些嫉妒的意思在里面。或许,在这里,他就是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