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桐与影儿正在吃早饭,却见华叔一脸喜色道:“小姐,你看谁来了?”
江小桐抬头一看,竟然是江雨樵,她愣住了,好半晌起身迎了上去:“爹,您怎么来了?”
江雨樵奇怪地打量着江小桐:“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不该来吗?”
“不不不!”江小桐赶忙摆手道:“爹,我不是这意思!”
影儿嘴快,将前几日江小桐用飞鸽传书哄张宝儿的事情说了出来。
江雨樵听了哈哈笑道:“这说明闺女和我心有灵犀,知道爹这两日会赶到!”
“爹,您这一路上辛苦了吧!”江小桐拉着江雨樵坐了下来。
“当然辛苦了,若不是为了那个傻小子,你爹用的着这么赶路吗?”说到这里,江雨樵四下瞅了瞅,问道:“这傻小子去哪了,岳父来了也不迎宾接迎接?”
江小桐赶忙对华叔吩咐道:“华叔,你赶紧去将宝儿住处把他请来!”
华叔答应一声,急忙走了。
“他的住处?”江雨樵瞪着眼道:“他没住在这里?”
江小桐怕江雨樵生气,赶忙道:“爹,你听我给解释!”
……
“老爷,有位姓华的先生要见你!”王总管在张宝儿的屋前小心翼翼道。
姓华的先生?
张宝儿立刻想到了华叔,他赶忙披衣开了门,果然是华叔站在门口。
张宝儿刚要询问,华叔已经开口了:“姑爷,岛主要见你!”
“岳父大人到了?”张宝儿一愣,接着手舞足蹈道:“终于来了,太好了!”
他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待江雨樵的到来。如今,江雨樵真的来了,他便可以全面实施之前的计划了。
一进院门,张宝儿便大声喊道:“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进了屋,张宝儿果然看到了江雨樵,他正坐在桌前与江小桐有说有笑。在江雨樵的身后还立着两个人,一个是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另外一人看起来与江雨樵差不多年龄。
“岳父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张宝儿笑呵呵道。
江雨樵没有答话,而是突然板着脸向张宝儿问道:“我走的这段日子,你有没有欺负桐儿?”
“啊?”张宝儿愣住了,他有些语无伦次道:“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呢?”
见张宝儿这副模样,江小桐不由嗔怪道:“爹是在逗你呢,你个老实疙瘩,怎么偏偏就当真了?”
江雨樵哈哈大笑道:“宝儿,好久没见你了,忍不住与你开个玩笑,你可莫生气啊!”
“只要岳父大人开心就好,我怎么会生气呢?”张宝儿这才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笑脸。
“宝儿,其实我心里也着急!”江雨樵叹了口气道:“回到岛上,我先清理了门户,将害了小桐的那个畜牲给料理了。我和桐儿很长时间不在岛上,许多事情都需要一一决断,费了些日子。另外,我还得挑些得力人手前来帮你,这一耽误到现在才赶来!”
“不打紧,反正到潞州之后我们也是要做些前期准备的,这不,我们的刚刚准备就绪,您老人家便到了!”
“潞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快给我说说!”江雨樵迫不及待道。
“岳父大人,先莫急!”张宝儿笑了笑,指了指江雨樵身后的二人,提醒道:“您老人家还没有给我介绍上门的客人呢!”
“哦,对,你看我这急性!”江雨樵拍了拍脑门,站起身来对张宝儿道:“他们俩都是我符龙岛的长老!符龙岛总共有八位长老,我把最强的两人带来了!”
江雨樵先指着年龄大些的那位对张宝儿道:“这是郭涛郭长老,是我们符龙岛的老人了!”
郭涛既不像江雨樵那么锋芒毕露,也不像华叔那般沉稳,而是浑身透着一股精明,他听了江雨樵的介绍,抱拳向张宝儿恭恭敬敬道:“郭涛见过姑爷!”
见郭涛如此重礼数,张宝儿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晚辈见过郭长老!”
江雨樵又指着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道:“宝儿,这位是吴辟邪吴长老!你莫看他年纪轻轻,可他的武功在符龙岛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吴辟邪一身白衣,潇洒之极,看起来像个玉树临风的富家公子。与郭涛不同,吴辟邪并没有主动向张宝儿见礼,只是微微颌首,算是打了招呼。
吴避邪这样的举动很是无礼,就连一旁的江雨樵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谁知张宝儿却并不介意,他微微一笑,主动向吴辟邪施礼道:“张宝儿见过吴长老!”
吴辟邪见江雨樵对自己的举动不满,只好向张宝儿草草回了一礼。
江雨樵狠狠瞪了吴辟邪一眼,这才对张宝儿问道:“宝儿,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潞州的形势了吧!”
张宝儿也不隐瞒,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与了江雨樵。
江雨樵听罢,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吴辟邪在一旁突然插话道:“生意与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明白,可你说的那些什么江湖帮派,只要我们符龙岛的人来了,那便都是土鸡瓦狗,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张宝儿听了吴辟邪大言不惭的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吴辟邪潇洒道:“张公子……”
“叫姑爷!”江雨樵不满地打断了吴辟邪:“出了符龙岛难道就不懂规矩了?”
看的出来,吴辟邪还是很敬畏江雨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