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昨天我真的看到了绍顷了。”连云摘朵花在手中把玩,她一直说她眼花,她没有生病,没有精神错乱,没有疯。
“连云,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何止一个啊,他定居在美国你是知道的。”她实在想不出来他回来的理由,他爱的那个人不是和他一起在美国吗?
“你不相信?你居然不相信?”她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连云的意思是她在无理取闹吗?“你怀疑我的人格吗?”
“以你的性格,你看到他,你当场就追上去了,怎么会......”怎么会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我就在那个转角那里看到他的,追过去他就不见了。”她指着大厅里面那个楼梯口给晨星看。
“连云,他如果回国了,该是多大的新闻啊,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他就凭空出现在了国内啊。”他的重心,家业都在国外,她是幻想过头了吧。
“他的为人别人不了解,我还不清楚吗?他不喜欢招摇,做什么都是低调行事的。”她肯定的说,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一辈子,她也没有看透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是啊,全世界只有你了解他。”她以为连云已忘记他了,很长的时间她们一家人都没有提到过他了,连云嘴巴上面也没有开口闭口都是绍顷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他是医生,他既然在这出现,就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的。
“洛连云,你想做什么?他在不在这里出现过,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着眼睛发亮的连云,她后悔莫及,她不应该让连云陪她来医院的:“你要认清楚,他是你的过去式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不说重话是不行了,连云身边现在还有一个深爱着她的未婚夫呢,她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她们洛家想想啊,这种脸洛家可丢不起啊。
她忽然觉得她当初那么赞同晏洛连婚是个错误了,这样对不起晏家。
“我什么都不想做,他在这里出现,对我当然有关系,我爱他啊,你们都叫我忘记他,可是我做不到,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承担你们的闲言闲语呢?”她哽咽带着哭腔朝晨星喊着,伤在他身上,痛在她心上。
明明错的人是她,为什么洛家要把所有的错往她的心上人身上推呢。在过去的日子里,好多时候她都不禁想,要不是她对不起他,他现在已经和她结婚了吧。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了。”她梦寐以求的,连云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而连云却不稀罕,还有没有天理了。那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有钱外,还有那值得她迷成那样,不是犯贱嘛。
“对,我无药可救。”她眼一斜,瞪着晨星:“你以为你好在那里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爱着我未婚夫吗?”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未为,她不要以为她隐藏得很好,别人就不知道,天下不是她第一。
‘啪’被连云说中心事的晨星没有说话,她的手打上了连云的脸。连云不想要的,正是她晨星想要的,她不知道珍惜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臭显摆。
连云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晨星,她居然敢打她,她凭什么啊,从小爸妈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打她更是笑话了。
“恼羞成怒了?你的修养呢?”她四周看了一眼,“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呢,你不是一向最要面子吗?”
“哼,我现在不跟你计较那么多,我先去看我男朋友。”她很忙的,可没有美国时间在这里和这个大小姐在这里浪费。
“呵呵,别急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和爸他们商量一下,让晏家人把你娶过去。”她坏心的出着这样不伦不类的主意,难得的可以有机会消遣到做事认真公式化的晨星,机遇可遇不可求,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连云,你不要不过分。”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来,和连云继续说下云,讨便宜的不会是她。
从小她都活在她的影子下面,因为她能说会道,会逗双亲开心,连云一直活得比她精彩,从小不论她功课再好,还是她再乖巧,那永远都是她应该做的。
连云没有跟上去,她先到医院的前台打听那个名字,理所当然地,医院里面可爱的前台告诉她,没有这个人。她不死心的接着一间间的病房找。
连云找到小诺待的那间病房的时候,绍顷被小诺支出去买东西去了。小诺听见门铃响当当,她用摇控帮忙打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长得倒也标致,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女子,浑身上下的名牌更是不用说了,都是万里挑的限量版。
连云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里面,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眼睛暗淡了一下,这家医院她差不多都找了,就是没有他的身影。
“小姐,你找人?”小诺收回眼光,对连云脸上印着五个红指痕视而不见,她不一定希望她开口门这个,拿着放在一边的香蕉啃了起来。来者是客,也可以说善者不来,她唯有静待下文。
“小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朋友在那间病房,只能这样地毯式的搜找了。”连云略带歉意的望着小诺。
“没有关系啊,能理解。”是朋友,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朋友了,说她不着急吧,她一间间房的找,说她着急,可是脸上面的妆是画得恰到好处啊,不过,这并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小姐,你真善解人意,如果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