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角落里,服务员隔十几分钟就送一杯咖啡,前两次还能笑的很得体,连续送了三杯咖啡之后,脸色已经很僵硬,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稳如泰山坐在那里看漫画的人。
第四次续咖啡时,服务员已经通知经理了,再送第四杯放到坐在那的人面前,服务员表情是龟裂的,内心是崩溃的。
“小姐,您的咖啡,请用。”
看人抢老婆的戏码正入迷的人,连眼神都没有施舍一个给人家,随随便便的‘嗯’了一声,她的记忆里面从来没有喝过咖啡,意思是没有事情就闪人吧。
好一会儿,终于发现服务员还在,不解的看着还没有走人的服务员,用眼神问她:还有事吗?
“小姐,您的咖啡要撤掉吗?”
服务员的语气很恭敬,看书的人,扫了眼一排过去的咖啡,撤掉做什么,放在这很好看啊!
“不用,谢谢,这都是证据。”撤掉我还续杯做什么。
“小姐,是我们店里的咖啡不合口味吗?”所以才要留置在这里做证据。
坐着的人愣了一愣,想像力真的很丰富,扯远了吧,谁那么闲啊,大好的时光跑这里坐着,管他们家的咖啡合不合口味。
“不是,我等人。”你可以走了。
服务员见人明显不想搭理她,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颇有点壮士断腕的样子。
又过了十几分钟,再续了一杯咖啡的时候,她旁边终于出现一个男人,一个扶着椅子,大口喘气,笔挺的西装凌乱不堪的男人,好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没有形像的在女子的旁边坐下,靠在椅背上。
服务员又端来了咖啡,这次,女人没有让服务员一排放好,示意她放在男子面前。
男子看都没有看,端起来就一口闷,还没有走的服务员张大了嘴,不会今天她就要失业了吧。
他旁边坐着的女人不忍心的闭上眼睛,悠悠的出声:“云轻,会烫。”
等她慢慢说完,云轻已经吐出咖啡,烫得眼泪流出来,伸着手指着她怪叫:
“传诺缘,你故意的吧,说快点是会怎么样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一通电话叫出来的诺缘,诺缘把点的第一杯咖啡递到云轻手上:“所以说心急喝不得咖啡吧。”
“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我这次真不是故意迟到的,碰到个精神病,非要緾着我娶她。”云轻忍着嘴巴的不适,大吐苦水。
想着那个动手动脚,扯着他不放手,疯言疯语的人,他现在还心有余悸,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
“这小样,狼狈的,啧啧,又招惹到那个神仙妹妹?”话里话外都是嘲讽的诺缘喝口牛奶,继续欣赏头发乱糟糟不自知的某人,。
云轻是一个相当出色,又好看的人,会骗人的娃娃脸上,细腻的皮肤,经常会有十几岁的小妹妹,为他争风吃醋,而他也不收敛,只要长的不差的,都是他的朋友,还有其它可取之处,就是他fēng_liú不下流。
这话恰到好处的踩到云轻的痛处,那哪是神仙妹妹,根本就是菩萨啊!他惹不起她,总可以解决掉她吧!
谁都不认识谁还可以自认倒霉,夸奖自己长得帅,迷得人神魂颠倒的,情不自禁的要嫁给他。问题就出在认识,还很熟悉的人身上,想起来就一脑门的汗。
“你可别幸灾乐祸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可就掉黑洞里,爬不上来。”云轻把什么贵公子,都抛脑后去,眼巴巴的望着诺缘。
“还有你云大公子解决不了的问题?你都解决不了,我只有靠边站的份了。”诺缘翻着白眼看着眼前一排的咖啡,云轻浪费她整整一个多小时。
云轻心虚的看着好刺眼的咖啡,有着不好的预感,有一次他迟到了半个小时,拉了三天肚子;另一次迟到了十几分钟,差点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当然那次是被人打的,每次见到诺缘,都会受个不大不小的折磨。
这一次,看这一排冰凉的咖啡起码得有个把小时吧,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拳头还是洗手间。
“诺缘,你把附耳朵过来。”他想了个馊点子,有可能会被打得住院半年的馊点子。
诺缘见云轻四处打量,担心被人发现的模样,像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鸡鸣狗盗之徒,形像啊。
每次和云轻在一起,都会闹个不大不小的笑话,然后被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
好多人都看着他们这一桌,她能说他坐错地方了吗?诺缘不知道的是,她一杯杯的点咖啡,放桌子上还不喝,已经吸引大厅大部分的目光,再加个衣冠不整,神色慌乱的云轻,两个大亮点。
把头稍微往云轻的脑边一靠,听着云轻轻描淡写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肩膀上,还不忘盯着咖啡厅的门口看,越听诺缘就越是奇怪,挑着眉头等云轻说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皮这几个月长厚,还是太久没有人帮他松骨。
“好诺诺,你会答应的是吧?”
“你确定?”诺缘自己认为没有关系,但是有的人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比如绍顷。
老感觉有人在拍照的诺缘,眼角往旁边一瞄,可不是嘛,他们坐这个位置,刚巧与外面马路旁边的花坛面对面,人家那也算是光明正大的拍照。
云轻也发现了,不过,他装模作样的当没有看见,找诺缘说悄悄话的时候,人家就开始按快门,他这都不用花心思让人家拍了,云爆光,都送上门来给他利用,果真难得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