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穿着淡蓝色的长袖睡衣,披着长发,楞里愣怔的走了过去,转了转圆溜溜的眸子,询问道:“你们,你们这是……”
她的话并没有讲的那么明白。
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那个文城与苏娜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而已!
或者说,是她走错了房间了?
想了想,弥生的眸子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才真真实实的确定了,这确实就是她的房间,不是她走错。
那既然她没有走错房间的情况下,那这个文城与苏娜为什么会子啊她的房间呢?
任由弥生怎么想都想不通。
没过一会儿,就见那苏娜渐渐的向弥生走了过来。
虽然能明显看出她眼睛周围的黑眼圈,样子有一些疲惫,一副一宿没睡的样子,但是,她依旧微微勾着唇角对弥生说道:“昨天你生病了!我和文城在这里照顾你了一宿。”
说道这儿那苏娜嘴角似是斟着笑容,可是她的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她真的是满心的气火。
本来以为那文城会因为当着她的面,而有所收敛,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那个文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是愈演愈烈,直接忽略掉她的存在直接走到那个弥生的床边坐下,就那样一直坐了一宿。
直至早上的时候,他才回到这沙发上坐下。
难道她就不怕她对谭郦讲吗?
苏娜心下嫉妒的心是愈来愈强烈。
说起告状,她也只不过是嘴上说一说而已,并不敢真的将文城给告到谭郦那里的。
兴许那文城也正是因为看中了她这一点,所以才敢那样的庞若无人。
不过好在那文城也有担心的时候。
如果说,他没有担心的时候的情况下,那他大可一直在弥生的床边做下去。
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所以说,他十有*是担心这一大早的那个谭郦会进来,才坐到了沙发上。
如此用心的揣测,这还真是让她心下越发嫉妒那个生病了的弥生。
这如果是她生病了的话,也不知道文城会不会像守在弥生的身边那样守在她的身边。
旋即,那个苏娜便收回了视线,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弥生,尽量不让别人察觉到她心下的嫉妒之心。
听了苏娜的话,那个弥生才将将反应过来,想起昨天的事儿。
她昨天与那谭郦说完提前回来之后,她就回到了文家。
可是她脑袋的疼痛是愈演愈烈,直至后来她趴在了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弥生心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在昨天她及时回来了,不然的话,她说不定就躺在马路外面了。
微微回神,她才仔细斟酌了苏娜的那一番话,这才发现这其中的不对。
那个苏娜说什么?
文城昨天在这里待了一宿?
不能吧!
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
而且那个谭郦还在家,他就不怕被谭郦抓到从而大训一顿吗?
随之,弥生的视线渐渐地转向了苏娜,这才猛然想起苏娜的后半句话。
昨天晚上,苏娜与文城一起在这里守了一宿。
她猛地一个愣怔。
对呀!
她怎么给这件事儿给忘记了呢?
如果那个文城自己在这里的情况下,那被谭郦看到的话,肯定会不好。
可是如今这个那苏娜与文城一起在这里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弥生勾着微微有点唇色嘴角说道:“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她自始至终都是在看着苏娜,所以这话她当然也是对苏娜说的,肯定不会是对那个文城。
毕竟这两人现在已经定了婚的,她如果只对文城说的话,那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况且就算是两人没有订婚的情况下,就文城一个人,那她也不会对文城说的。
那一直坐在一旁的文城叠着修长的双腿,眉间夹着一丝担心,询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弥生愣怔了一下,瞄了一眼苏娜。
见那个苏娜的脸色依旧,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她心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说她关心一个人是文城心下的好意,但是她觉得还是不要当着苏娜的面说这种话。
她之所以会这么想,也不是想让他背着苏娜与她说这些话,而是让他知道,既然都已经订婚了就不要再与她说这种话。
如果他继续这样做的话,会让苏娜多想的。
所以,她故意忽略掉文城的话,笑着对那个苏娜讲道:“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白天忙订婚的事情,晚上还要熬夜照顾我!既然我现在的病情已经好了,你还是赶紧带文城去休息休息吧!”
她话里尽是客气的话,但最重要的点却是在话的最后面。
对!
说点好听的,她是变着法的想要将文城给请出卧室。
如果说点不好听的,她就是变着法的想要将文城给撵出卧室。
这眼下苏娜都在眼前,也是有思想的正常人,那苏娜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想法,她还是赶紧将那文城给撵出去为妙。
可是这话她又不能与文城直接说。
因为这种事儿若是放子啊以前的话,她就那么直接与文城说了就是。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文城已经订婚了。
眼下这苏娜在眼前,她如果不与苏娜说话,而是与文城在那里讲东讲西的,那不是更加的显眼,让人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