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这个。。。是这样的。。。小木头,你还小,知道太多不好。。。至于解释嘛。。。呵呵。。。其实。。。也就。。。”玉荷花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着,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突然,一声压抑的哽咽声传来,她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玉大福已经满脸泪花,正使命地捂着嘴巴,无声的哭着。
玉荷花眼睛“唰”的一下红了,“扑通”一下就跪在玉大福面前:“爹,你别这样,我都交代,全部都说,求求你,别哭,别哭行吗?”她该天打雷劈的,为人子女,居然让父母为自己哭成这样,她得有多不孝,她下十八层地狱都是活该。
一旁的小木头也吓傻了,跟着荷花跪在了大福面前。
玉大福无声,只是默默地扶起两个孩子,将他们揽在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爹,你说话,你骂我打我都行,你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别惩罚自己,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什么都告诉你的。”她只是不想让大福爹爹担心,她没想过,这会让大福爹爹这么伤心,或许,一开始,她就错了。
“哎,你还是走了你娘的路,是爹不好,没照顾好你,才会让你处处为爹出头,爹对不起小欢儿,也对不起你。”玉大福放下孩子,紧闭着眼睛,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停止哭泣。
“爹。。。。。。”
“爹没跟你说过吧,你娘可能也会仙法。爹爹在山里捡到你娘亲后,她虽然从来没说过这种事情,但她有时候总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爹爹没想到,爹爹的花花也会仙法。爹爹不用知道你怎么练的仙法,花花,答应爹,不要让自己受伤,你娘,肯定也是被今天一样的仙人伤的,才会早早走了。你如果有个万一,叫爹爹怎么办才好?”玉大福的声音透着怀念,含着脆弱。
“爹,我答应你。”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玉荷花感觉活两辈子都没今天过得这么贴荡起伏;这一日,对他们一家都是一个沉重地打击。草草吃了晚饭,玉大福便借口歇息抱着小天回屋去了,玉荷花知道,爹爹需要的是个可以冷静一下的空间,她笑笑没说什么,安排小木头去照看着爹,便心情沉重地回自己房了。今天,她也没有心思修炼了,她也需要找个封闭的的环境沉淀一下心情。
二话不说就进了空间,她呆呆地坐在湖边,望着湖里那几乎不长大的玉荷,脑海里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想着想着,眼眶忍不住又红了,她不明白,一个山沟沟礼的山村,怎么会惹上如此大祸,她想不通,未来的道路该如何去走,她更无力,为何会穿越到这个世界,为何这个世界修仙却没有仙凡有别的规则?为何这里的天道从来不管这些?
“呵呵,仙凡有别,你觉得该如何别?”一个空灵的飘逸的古老神秘声音从空中传来.
她大吃一惊,赶忙跳起来四处张望:“谁?”
“如何区别?为何区别?”神秘声音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着。
“如何区别?呵,你不觉得一个修士随随便便到凡人界溜达不应该吗?你不觉得修士对凡人动手不应该吗?”
她越想越生气,越说越激动,渐渐的声音也越来越粗了:“如果这个世界的老天长眼的话,如果这个世界还有因果循环,天理报应的话,这个世界的修士如何还能随意打杀凡人?”
“嗯,那你觉得,如果修士伤了凡人该如何?杀了又该如何?”神秘声音还是那么轻描淡写。
“如果修士本来和凡人没有瓜葛,伤了就该承受因果,修士不是最在乎修为吗?伤了无辜凡人就该修为不得寸进,杀了无辜凡人的话就该天打雷劈,灰飞烟灭。当然,如果修士修仙前和凡人有什么恩怨情仇的话,那该另行计算。”
“嗯,有道理,如卿所愿。”神秘声音突然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没等她想明白,空间就一阵剧烈的震荡,随后便一切如初。她不知道,这一日,芙蕖大陆所有修士的脑里都多了些关于仙凡因果的内容。
“喂,你是哪位呀?你这话什么意思?喂,还在吗?有人吗?回答一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声音谁呀?貌似哪里听到过?空间什么毛病啊?好像不止一次地震了?算了,不想了,回屋去好好休息吧。
刚出空间就接到玉大福焦虑的敲门声,原来空间外面不知道为什么也一阵地动山摇,电闪雷鸣,她无语地摸了摸下巴,这和空间那阵不会有关联吧?代表什么意思呢?那声音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纳闷了半天,也没理顺关系,只好默默地陪着爹回屋,算了,今日多事之秋,她命犯太岁,还是陪着爹为好。
好不容易玉大福要睡了,她安心地回了房,静静的躺在床上,无声地数着窗外漫天的繁星。
忽然,她眼神骤变,嗖的一下来到玉大福的房间。
“住手,你又来干什么?”她压低声音,恨恨地问着眼前白衣女鬼。今天还有完没完了,事情跟商量好了一样,一样一样全都来了,她到底犯了多少太岁?
女鬼照样没有回头,边抽泣边冷冷地说道:“最后一次,再让他受伤,就算你是…你是我…,我也不会轻易饶你。”
“你什么意思?”她的爹,她的小木头,她自会照顾,不需要一个女鬼来指责,她感觉心情更不好了。
“热…好热…”床上的小木头突然发作起来。
顾不得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