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胸,那腰,那……

张老头的口水真的下来了,不假思索的就奔着小树林里面走过去。

走几步,眼前的雾气好像消散了一点,果然有个女人坐在那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夜风的吹拂下,恍若仙子。

她一边拉着二胡,一边继续唱着那小曲,“一更里相思病,正好来得困。

耳听厅上叫,厅上猫儿来得叫。

猫儿怎样叫?捏噢捏噢叫唷。

听得奴奴动动心,伤伤心,鸳鸯枕上到一更……”

唱的张老头骨头都要酥了,他腆着脸凑了过去,“大妹子,你这三更半夜在这唱歌,是不是家里男人对你不好啊。”

唱歌的女人一抬头,一张脸端丽的不可方物,这让张老头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他拄着拐杖,一点一点的蹭过去,脸上还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来,和老哥哥说说,老哥哥我最会开解人了。”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但不料那女人居然没恼怒,反而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老张头看着女人的笑,顿时觉得色与魂授,直接扔了拐杖,想去拽女人的小手摸一摸。

可他还没遇到女人的手,就听女人说,“张二亮,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啊!”

老张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是谁?”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去改了名字,已经有好几十年没人叫他这个名字了,这女人是谁?

女人把二胡放在一边,“我是谁?你不记得了么?”

她说着环视一周,他们身处的小树林,立马就变了样子,虽然依旧布满郁郁葱葱的树木,但那些树木一看就是野生的,树枝杂乱无章,和精心修剪过的景观树完全不同。

此刻老张头的脸上苍白一片,毫无血色,心里也再也没有了淫·念,转头就想逃。

可他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肺子都发出了拉风箱一样呼啦啦的声音,却依旧没跑出这片树林。

甚至那女人原本柔媚,现在却显得阴测测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来,“跑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么?”

张老头吓的魂飞魄散,尽管两根腿已经跟灌了铅一样的不听使唤,但他还是继续的朝前跑着。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法从这片树林出去,而那个女声也一直如影随形,“嗤,你以为,你跑的了么?”

张老头哪里不知道今日就会是自己的大限,但他总是不甘心,这么多年过去都什么事儿没有,怎么今天就见了鬼。

他咬咬牙,回头就跪下了,可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温柔甜蜜的女声就响起了,“我既然找到了你,就是求饶也没用了。”

张老头虽然也知道如此,但还忍不住想试一试,可是他长了半天的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此刻白衣女莲步轻移的来到了他的面前,“我也就,不问你有什么遗言了。”

说完这句话,她手中金属的光芒,一闪而过……

警察局里此刻灯火通明,他们对着监控录像研究了很久,最后的结论还是胡海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疯,自己自杀了。

不然还能怎么说?说被鬼杀了么?就算他们真的这么认为,也不能这么打报告啊!

一个女警察看了看留在最后镜头的视频,打了一个冷颤之后叹息了一声,“有时候我真想警告一些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胡海龙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虽然最后不是法律制裁了他,但这下场也算是报应了。

另一个警察叹了口气,“就是可怜了他家的那个小姑娘……”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完,但现场几个警察一起沉默了。

最后是组长咬咬牙开口了,“胡海龙再不是个东西,总归是死在警察局,回头试试能不能给小姑娘申请点赔偿吧,咱们到时候也多少捐点款。”

几个人点了点头,但心情依旧沉重。

工作到现在,已经是快凌晨了,这些人正打算把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休息一下的时候,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了。

离电话最近的警察接起了电话,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个难以言述的表情,“帝华小区,又出事了。”

张老头的尸体是被早晨出来遛弯的人发现的,他表情惊恐、身体扭曲、下·体上插着一把雪亮的匕首,猩红色的血液蔓延在他的身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警察小心翼翼的把现场的证物收集起来,又看了看一直陪着他们的尧卓,表情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对他的同情。

帝华小区二期的事儿,没有比他们这些警察更清楚的了,这好不容易进户了,又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情。

他忽然想到之前市井传言说,帝华小区这里是大凶之地……看起来完全有可能是真的啊。

听说这边还有不少的空房子,这下子估计更是卖不出去了。

沈仁也看出了这警察对尧卓的同情,所以虽然应该死人为大,但对这个张老头,他真是一点都同情不起来,还恨的要命!

尧卓相对之下就平静了许多,还主动开口,“小区里的监控设备,当初我是安的很齐全的,物业也会尽量配合你们的工作,但你也知道二期这边,尽是些……所以就算我天天换摄像头,也不能保证都是完好无损的。”

警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时候张老头的儿子也赶来了。

张兴邦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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