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年之后,这个圣器虽然在他们心中还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是也已经不再是必不可少的了,因此还是捐赠给了博物馆。

这件银器看起来像是一个小鼎,但是不同的是,它他是有盖子的,盖子像是稍小一号的鼎,上下两部分紧紧的扣在一起,好像不可分开,事实上,也的确需要用极其特殊的方式,才能打开,而这两部分的银器的周身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文字一样的东西,当时轰动一时,很多古代文字研究专家都聚集在南明市研究。

当时南明市博物馆的声望可谓是鼎盛一时。

但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这样一件文物让南明市博物馆登到了顶峰,但是却是孙大爷的不幸,因为没多久,这个圣器的下半部分,被盗了。

遍查无果的情况下,孙大爷被免职,其实当时曹英未也是该被处分的,但是被孙大爷力保下来。

而孙大爷离开之后,虽然他是被处分的,但是以他当时的声望,怎么也不至于屈尊来做一个大学的看门大爷,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孙大爷,寒了心了。

酒过三巡,虽然曹英未喝酒爱说话,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喝酒,所以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清醒的,在和孙大爷感慨了这么多之后,才想起来也应该和身边的人客气客气了。

又说了几句话,孙大爷才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小曹?”

“嗯?”

孙大爷还是开口,“其实这么多年,我对当年的结果没有过怨恨,不过……”

孙大爷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下去。

曹英未也看出来了,“对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有什么事情老馆长?”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关于那件银器的文字,有没有什么研究结果。”孙大爷一边说一边自嘲一样的笑笑,“我这性子可真是要命。”

曹英未听到这样的事情,有些为难,但是对面坐着的是自己的老馆长,他咬咬牙,“没有完全破译出来,但是破译出来的一部分已经非常的耸人听闻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圣器,说是阴器还差不多……”

“得了,不用说了。”孙大爷只是想知道一个结果,对内容并没有什么强求。

曹英未见孙大爷是真的不想知道,也就没有说下去,这个时候他才提出自己的问题,“老馆长,你怎么和这些人坐在一起。”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来,曹英未虽然身居要职,但是却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

他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在他看来沈亦虽然有钱,但是却是一个商人,和他们这种搞研究的人格格不入,而时轩止和何江宇更只是两个学生而已,连考古系的都不是,而自己的老馆长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崇高的存在,和这些人坐在一起他觉得老馆长很掉价。

几个人都明白曹英未的意思,但是都看得出来他是无心。

孙大爷抱歉的冲他么笑笑,然后开始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这种事情本来是应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但是孙大爷却没有一点隐瞒曹英未的意思。

何江宇心里很不满,当初求你那么长时间你都不告诉我们,现在一股脑全告诉人了。

而另外两个人虽然也觉得不妥,但是既然孙大爷已经说了,也不好阻拦。

孙大爷讲完之后才对三个人解释,“你们不要怪我多嘴,我们在博物馆这一行做的久了,见识的自然比别人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都有过耳闻,而小曹更是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我告诉他是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孙大爷这样说,其他几个人更加没办法反对。

而曹英未在听说这件事情的始末之后,先是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随后沉思起来。

几个人看出来曹英未是在做心理斗争,这很明显就是他知道什么,所以都没有打扰他。

虽然大家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并没有人想强迫别人。

又过了很久,曹英未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其实本来不应该说的,但是事情已经这么严重,我不得不说了……其实,这件事情,好像和我们刚刚说的那件银器有关。”

几个人聚精会神的听着。

曹英未露出一个苦笑,“这里说话恐怕不是很方便,我们找一个清净一点的地方吧。”

曹英未带几个人到了自己入住的宾馆,这是一个套间,他招待几个人坐下之后,并没有过多的啰嗦就开始陈诉,“老馆长,你还记得当年那件银器打开的场景吧?”

孙大爷点点头。

当年那件银器打开的场景可谓是诡异之极。

天水族的人南明市还是人丁稀少,而到了这一代更是只有一个族人了,他不在用巫术谋生,而是靠给人看病为生,并且他是南明市有名的老中医,很多疑难杂症在他接手之后药到病除。

所以这件圣器对他来说才不是必不可少的。

而他和孙大爷的交情不错,所以才会把这个东西无偿的捐赠给博物馆,

捐赠的那天,博物馆还特意为此举行了一个内部的捐赠仪式,老中医捧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木盒子,从博物馆的门口一直走进来,走到捐赠台上,掀开红绸,所有人都被那木盒子吸引住了目光。

那木盒子周围似乎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等他打开盒子,工作人员才发现,原来有雾气笼罩的并不是那个盒子,而是盒子里面的这个银器。

而这个银器,应该有千年的历史了,可是看起来,却和新的一样,一点氧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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