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常在想,到底为什么要结怨然而,他们却时常在结怨。
以前,他们兄弟俩的战争在气场上。这件事还要追溯到几年前的一个冬天,成仁与成义弟兄两家人在田间耕地,成仁在耕地的时候不小心把地耕到了成义的地头上,成义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成义的老婆怒了。当时就发生了口水战,自此,弟兄俩就开始不和。在几年之内,弟兄俩之间、他们的媳妇之间,几乎是相见不如不见。
这天,他们巧合的又在同一片田地里耕种。他们两家人没说一句话,只是各耕各的,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怎么抬,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可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成义的老婆在偷偷监视着成仁一家的一举一动,上次结下了梁子,她想着这次一定要给她这个哥哥一家一点点教训。成仁的毛驴好似乎是故意要挑起这场兄弟之战,这个畜生好端端的把犁头拉向了成义的田地里。
战争爆发了
成义的老婆放下手中的农具,对成仁一家开始破口大骂。这是一场憋了很久的骂战,他们都沉默的太久,现在需要一个机会彻底释放。
成仁的老婆自然不会默默承受,她站在上面的地头上开始反击。各种不堪的言语在地头上传来传去,言语往往是行动的导火线。
“把你们这一家能活成人就怪了要遭到报应的。”成仁的老婆骂着,此时选择沉默的成仁心里很乱,他作为兄长,实在是不想跟弟弟一家人发生这样的事,但是,女人之间的战争远远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场面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成义是一个比较鲁莽的人,他心里的炸药包已经被点燃。他恨不得立马飞上去给他的嫂子一个巴掌呼过去。他冲了上去,像一个战士一般,他准备要摧毁这个“机枪口”。
成仁看见成义像野狼一样冲了上来,便意识到大事不妙,于是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成义的老婆仍然在大骂,看见丈夫在冲锋,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一瞬间的功夫,成义已经冲到了战壕的最前沿,他发起了攻击。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畜生,居然敢打你嫂子”成仁挡住了成义的第一波进攻。
成义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把矛头转向了成仁。
“那我就打你今天打不死你,我就不罢休”
成仁在成义的猛烈拳击下,被彻底摧毁。他的眼前是血红色的一片,鲜血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他在乱战里一摸鼻子,也是血红色的液体。当鲜血开始pēn_shè的时候,成义的老婆停止了骂战,她上前拦住了他的丈夫。
地头上发出一阵阵战争过后的哀嚎声,哭声凄厉而悲伤。
成仁在村民的照看下回到了家,此时正在家收拾家务的儿子看见了父亲和母亲的模样,他一下子迸发了,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疯了,暂时彻底疯了,他找遍了真个院子,找到了一把斧子。
“是谁告诉我”
成仁夫妇不想把他们的恩怨强加给儿子这一辈,他们夫妇极力拉住儿子。
“快告诉我是谁我今天要劈了他”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此时只有仇恨与报复。
在大家的劝解下,事态终于平息了下来。
此事随着成仁脸上伤口的慢慢愈合而逐渐平息了下来,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冷战依然在继续。
过了一年,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季节。
成仁夫妇干完农活路过成义的家,成仁的老婆无意之中看见了成义的老婆,心中积压了很久的怨恨冒了出来,她忍不住又开始大骂,这次骂的言语比上次更为具有杀伤力,可谓是一针见血。
成义的老婆听到后从家里跑了出来,两人近距离展开骂战,不分上下。成仁试图着把他的老婆拉走,但是未果。
此时,成义的儿子在家终于忍不住了,他听到了刚才的每一个字,他认为这是大妈对他的一种挑衅。
他扔下手中的一根葱,径直走向正在打响的新战场。
“大妈,你再骂一句”成义的儿子一锤定音般的警告道。
“你一个小屁娃娃掺合什么快滚回你家去”成仁的老婆对侄子这样骂道。
成义的儿子二话没说,把自己平时练习的散打招式全部用在了自己的大妈身上,不到一分钟,他的大妈已经被打的眉骨开裂,鲜血直流。
又是一次流了血的战争,大家再一次把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扶到了家里。成仁的儿子一看这情况,心里是接近崩溃的,他怎么能一次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受伤害呢他这次拿着的是一个菜刀,他疯狂的跑向目的地。
他被中途上来劝架的大叔拦住了,大叔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娃,你是读书人,不能这么冲动明白吗”
成仁的儿子恢复了理智,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110
几个小时之后,警车呼啸着开进村庄,几个警察在成义家里把冲动的小伙子带走了。这次成仁的儿子们都从外地赶了回来,目的就是把打人的弟弟绳之以法,还他们的母亲一个公道。
成仁的老婆住进了医院,所有医药费都由成义承担。成义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他心乱如麻,儿子还在看守所里,他还要照顾被打伤的嫂子。他该怎么办呢
成仁作为兄长,他不想亲手把自己的弟弟置于死地。他妥协了,对几个儿子说了自己的心里话,让他们放过成义这一家。几个儿子坚决不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