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耗子药吗?让我死了得了!”什么药也治不了洪涛的病,他是吓的,大斧子那样的人都能随叫随到,还是世交,这尼玛大腿有点粗啊。抱是肯定抱不上,挨一脚就保不齐了,这一脚的轻重也不好估计,人家可能觉得没使劲儿,但放到自己这个小体格上很可能是致命伤。
如果光是自己还好说,抱着脑袋装死呗,主要是还有一个远在美国的金月呢,这下成人质了,投鼠忌器,想反抗都没法动手。
这段时间邪教是越闹越欢实,政府真急了,各单位都接到了内部通知,从上到下清查,查到了就严办,绝不姑息。如果这个时候金月被迫回国了,那不是和投案自差不多了。
“又挨揍了吧?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去和那群当兵的闹,他们下手没轻没重。”魏书福听到洪涛的回答,好像明白了什么,也不再管洪涛的事儿了,嘀嘀咕咕的进了里屋。洪涛经常会去找警卫排的战士玩,除了玩牌、打篮球之外,有时候还要过过招儿,也经常带着点小伤回来,见怪不怪了。
“你手边有没有什么送人的东西,送别人家长的,大概四五十岁吧,女的。”洪涛没搭理魏书福,又拨了一个电话,上来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问。
“丝巾怎么样?进口的,前两天别人刚送来的。”电话里传来了江竹意清脆的声音,也没问洪涛要礼物做什么,她现在已经是主管一方的大员了,收钱办事还早点,但收点小礼物不要太多,办公室里的柜子都快装不下了,这还不算平时给手下人当福利的东西。
“再高点,就当是给你们局长夫人送的礼,带点文化味道最好。”丝巾,洪涛觉得礼物轻了,对方的身份不好猜,先按照部级来吧,再高自己也不知道该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