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霓裳伸出纤细的雪嫩手指，用柔软的指腹摸向曹端山手指的地方。
刚碰上去，谢霓裳还没怎么感觉得出来。
但是她细细感受了一下，双眸立即瞪得极大，眼神满是震惊。
这是机缘巧合？
还是故意为之？
青石的外皮之上，的确有一条细长的印痕，这条印痕细小到跟青石本身的细微纹路一般，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有用手指仔仔细细的探寻，才能感受得到！
如果是故意为之，他对试心剑的掌控到了怎样不可思议的地步，换而言之，他的修真天赋到了怎么恐怖的程度？
谢霓裳自问自己绝不可能做到。
曹端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走向垫子边的卫三羊。
“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