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睿,你在干嘛。”

雪辉见玄睿一回来便搬了许多书,一直钻进书里不出来,挺着肚子坐到他身旁问道。

“我在给孩子起名字。”

“想好了吗。我倒是有几个备选的。”

“是吗,那你说说。”

玄睿被引起兴趣,从书中的世界返回到雪辉身上。

“女孩儿叫月牙儿,男孩叫小石头。”

“这是什么名字。”

玄睿原以为雪辉这位学富五车的才女会给出什么好的建议,见她起的是小名,打心底里有几分不喜欢。

“小名是孩子小时候叫的,亲切。大名听起来再怎么包含父母的期许,也是父母对孩子长大后的希望。我现在不想想那么久远的事,我只希望孩子在我身边按部就班,像个平常的孩子长大就好。离孩子长大还有好久,干嘛这么着急要求孩子按照你的想法和期许成长。”

听雪辉道来起名的用意,玄睿从心底里有几分惭愧。在雪辉母爱的柔和光辉下,他的那点的父爱,简直瞬间成了可怜之物。

“阿睿,你同意吗。”

雪辉见他陷入沉思,以为他不赞同自己的名字,原想着和他商议一番,却没有想到丈夫却想到了别处。

“好。女儿就叫月牙儿,儿子就叫小金刚。等孩子长大了,就会明白我们对他们的期许。”

“你同意了?”

雪辉原以为自己要花费很多唇舌和时间才能劝服玄睿,突如其来的肯定同意让她喜不自胜,当即喜笑颜开,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夫妻二人大半月难得见上一面,又是新婚蜜儿,自然对彼此又说不尽的话。这次回家小聚,两人一直躺在床上聊了后半夜才歇了兴致,相扶入睡。

一大清早,沁儿起床,洗漱完毕后去哥嫂的房间里瞄了一眼,发现他们正在睡觉,就推开门刚刚打算把通通风,不想却在不远处的树上发现了睡得正香的大长老。

“大长老,大长老。”

沁儿感到好奇,跃上树枝,折了树叶子,轻轻扫过大长老的面颊。

大长老本就一夜不曾安心,困得实在撑不下去才堪堪入梦,睡的很浅。沁儿这动作,立刻就惊醒了。

“你这是干什么,当门神啊。”

沁儿好笑的扶着大长老跳下树,见他伸胳膊踢腿,显然昨夜一夜都不曾动弹,如今导致全身僵麻不止。

“我还不是为了你未出世的小侄子和小侄女,要不然的话,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干嘛要守着罪。”

“担心什么啊,雪辉胎位稳当,前天不是刚来给她诊过脉象,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又不放心了。”

沁儿嘻嘻笑着打趣着大长老,大长老却哼了一声道:“我不放心的是你哥,上次忘了你嫂子为什么动了胎气?”

沁儿尴尬的臊红了脸。她毕竟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不如大长老经历的事多,磨练出一副槽脸厚皮,说出来这等夫妻床笫之私事也毫无顾忌。

“行了行了,害羞做什么。不过好在,你哥长记性了,没做什么事。”

听大长老一副“你哥孺子可教也”的样子,沁儿不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夫妻俩刚成亲没多久,关系正火热的蜜里调油,大半月未见,两人会干什么,说什么?

“他们俩昨晚上说了什么话。”

见沁儿直勾勾的被引起兴趣,大长老拍了一下脑门道:“没干什么,一直在商量给孩子取名儿的事。”

听见这等大事,沁儿顾不上继续追问,直接冲进屋里,准备找出书籍,自己也准备一些。

大长老则慢悠悠的转身离去,他准备去找族长商量一下。昨天小夫妻俩的私房话给他提了个醒,是时候该做好准备了。名者,命也。起名字是孩子一辈子的大事,绝对不可马虎将就。

只是,当他兴高采烈的拿着和几位族老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又从中争得唾沫横飞差点为此拳脚相向才商量出一个各方妥协的几个备选名字去请族长定夺时,堇灵得知消息又闹了起来,大骂这群族老不把她们娘俩儿放在眼里,又骂丈夫偏心眼,又开始啰嗦着把那些陈年旧事的烂谷子给抖搂出来。

“竹韵出生一年多,都会喊爹了,你都没想过要给她取个正正经经的好名字。如今到你孙子了,这距离出生还有好几个月那,你们这群人就忍不住寂寞,乱蹦跶起来了。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够可以的。你们这群老东西拍拍自己的良心说说看,我家竹韵哪里做的不好了。他的儿子二十年没回来过,本该属于他的责任让我家竹韵一个女孩子背负,这几年不全靠竹韵辛辛苦苦挑起大梁,劳心费神,得过你们一个好吗。你们不说一句劝慰她感谢的话,反倒一找到你们的少族长,立刻就把竹韵这位少主给蹬到一边去。偏心眼没你们这么偏的。”

这话堇灵唠唠叨叨反反复复已经不止说了多少遍,族老们也懒得跟她计较,更不想跟一个刚从醋缸里出来全身都冒着酸气儿的笨女人说话。

大长老朝玄竹韵递了个颜色,竹韵就明白过来,低着头把自己正着三不着两的娘给拉了出去。

见族长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不置一词,大长老冷哼了一声,又不止想起什么,叹了口气:“你这样的人,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妻子。”

“你们不用推荐了,我早就想好了。”

族长待周围一切都平静下来,才缓缓睁目,拿起桌案上的狼毫大笔,在纸上挥洒泼墨,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写好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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