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司马登什么都没说,文萧什么也没说。

沉默,安静,两个人。

文萧思考着,眼睛盯在司马登办公桌上的相框上,只不过神思已经飘到了九天之外。

黑气,一丝黑气。

刚才那是什么?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过。文萧一下子站起身来,司马登被他的突然反应吓了一跳。

“喂,你干什么?”

对,刚才有一丝黑气窜过,绝对不是自己眼花。文萧一把抓过桌上的相框,上面是两个男人的合照,司马登和一个文萧不认识的人,两人攀着肩膀,亲密无间,开心的笑容。

“这是谁?”

终于说话了,司马登没想到文萧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文字及相框上的人是谁。

“那是我大哥,亲大哥,怎么了?”

刚才那丝黑气就是这相框上的,绝对不会有错,但是现在探查不到了,想必那丝黑气是残留下来的,而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什么时候的照片?”

“十天前照的,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照片是谁送到你手上的?”

“我大哥啊,我大哥是个摄影高手,有自己的洗照片暗房。”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大哥有可疑,但是亲大哥至于对自己的弟弟下这种毒手吗?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司马登的心里早已经敲起了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让这个人留在办公室,这要是别人,他早就撵出去了。但是他的大脑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说,相信他,相信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

“司马先生,感谢你还没撵我走”文萧偶在椅子上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国际公司老总。没有了之前的不正经,有的是一种平和的语气,透着一种认真。

“如果你继续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想必撵你走是早晚的事”司马登摆出了老总的架势,点燃了一根雪茄,雪茄的烟雾缓缓升起,司马登的脸都有点模糊了。

“刚才何小姐说今晚令兄要举办一个宴会,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宴会?”文萧玩起了风衣上的吊绳,用手指盘着一圈又一圈。

司马登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跟我的病有关系吗?”

“其实我已经对司马先生的病有了初步的了解,只是有点疑惑。”

“哦,是吗?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有,这个,跟我大哥的宴会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先生你的问题并不是病,只是不干净的东西进了先生你的身体。”

“你在鬼扯什么?难道有鬼不成?!”司马登咆哮了。

骗子,果然是骗子!居然扯到鬼神身上了。

文萧似乎造就料到了司马登的反应,他没有站起来和他争论,而是换了一个方向,将身子靠在椅子的另一边,换了一根手指玩弄他的衣服。

“我没说有鬼,司马先生是国际公司的老总,有钱有势,得了病,医院却查不出来,难道司马先生没想过什么原因吗?”

文萧的声音很淡定,很平静,就像是平静的阅读课文。

司马登坐了下来,思考着文萧的话。其实自己当然怀疑过,得了病医院怎么可能查不出来,而且都已经连续发作将近二十天了,每一天头痛时都是生不如死。司马登自己也想过是不是有人想自己下毒,可是自从头痛后,自己就辞退了家里的保姆,自己上街买菜,每次买菜的地摊位也是常常变换的,就连家里喝的水,自己也准备了一套能够检测有毒物质的机器,妻子一个月前就去美国照顾生病的岳父了,孩子也远在是下毒,应该不可能啊,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但是头痛仍然如期而至。

“我想过,但是我想的应该不可能发生。”

“脏东西不一定非得是毒物,也不一定是鬼魂。”

“那你说我的头痛是什么原因?”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骗人。”

“可你总应该告诉我些什么吧?”

“我只能说,司马先生的头痛跟人有关。”

“你说的话躲躲藏藏,叫我如何完全相信你?”

“我不要需要司马先生的完全相信,我只需要司马先生相信,我能查清你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

沉默,司马登凝视着文萧的眼睛,想要从中读出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对不起,我不能相信你。”

“我理解。如果我没猜错,司马先生的头痛是每天晚上8点到12点之间的某个时间段发作,而每一次,都毫无征兆。”

“没错。等等,你,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事。”

文萧心里其实已经对司马登的病有了初步的判断,只是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司马登的头痛跟相框上的黑气肯定有关联,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大哥。

“司马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昨晚你到我的诊所是6点30,离开的时候是7点30,可是昨晚你离开后,头痛过吗?”

没有,司马登昨晚离开那个小诊所后回到家里,独自坐在沙发上,等着折磨地到来。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头痛没有来,司马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头痛就是没有来。

司马登失眠了,以前是因为头痛睡不着,而昨晚是因为头痛没有发作而失眠。

可是,为什么规律性的头痛,昨晚没有发作呢?

司马登陷入了沉思中,文萧站起身来,在办公室踱着步子。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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