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不能投资期货与股市?”
“这些都是政策性很强的投资,特别我投资股市,多是策划股指的多头与空头,一旦他裹了进纳矸荩能冠上一个违法操作的名义,弄不好,我所赚来的钱全部没收不提,还能将我送入监狱。”
“官员不能经商?”
“能经商,不过法律对官员或官员家属经商做了许多严格的限制。”
但在中国,恰好反过来了。
几个人都不会在这个话题上深说下去,那个中年人又问:“风险投资回报高吗?”
“说白了,它就是一场赌博,有人大赚,有人赔得血本皆无,我现在所做的只是想迅速积累更多的原始资本,当资金大到一定地步,不管步入哪个市场,都会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到时候各个大鳄强行利用各种手段对我的资金进行绞杀,我同样会大亏。不只是我,前段时间美国股灾时,索罗斯仅比我晚了一天入市做空,就这一天,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导致最后产生了巨大的亏损。也就是这两三年吧,以后我会陆续退出这种风险性极强的市场。”
“中国能不能成立证券交易所?”文书记问。
“中国……”李默久久无言,好一会儿才说:“若是中国想成立证券交易所,必须参考美国的一些法律,然后制订比美国更严的法律与制度,比如期货高倍杠杆不得过夜,股市必须有涨停制度,否则证券交易所能成为一个玩物,搜刮普通百利钱财的利器。”
特区的证券交易所还有三年才上市,大约上面开始有点想法,也有很大的争议……反正李默持着极其保守的态度。
文书记站起来说:“那就不打扰你了。”
“不敢不敢,文书记今天亲自前来,不耻下问,让我感到受宠万分。”李默很恭敬地将他们送上了车子。
李默奶奶说:“你怎么不留人家吃晚饭?”
“奶奶,人家是大领导,来看默哥哥,就是很看得起默哥哥了,还指望人家吃饭啊。”静儿自作聪明地说。
“你啊,你长大后也是一个心机……”后面那个字,李默没有说出口。
“我可没有心机,只是一个单纯的小美女,奶奶,你说是不是?”
绢儿与李默小妹一起作呕心状。
李默奶奶却直点头:“你们都得向小静学习,懂事,学习成绩好,有礼貌。”
李默受不了,大喊一声:“刘婶,上菜,吃饭。”
刘婶与宋婶端上饭菜,孩子多,一边吃饭一边叽叽喳喳的,还别说,正因为孩子多,奶奶居然呆得住了,这是李默最开心的地方。
吃过饭,因为文书记到来,耽搁了一会,刚收起碗碟,几个老师来补课了。
第二天,李默一大早起来,正准备梳洗,忽然听到楼下男儿大叫一声。
李默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推开房门。
静儿还没有清醒,将头伸出被窝,不满地说:“你叫什么叫?”
“小男,怎么啦?”李默问。
“我,我……”
“是做恶梦了?不对啊,外面天快亮了,你做什么梦?”
“我,我,坏掉了。”
“什么坏掉了,哪里不舒服?”
李默问得越急,男儿又答不上来,开始滴起眼泪。
“让我看看,”李默将手放在她额头上:“体温正常。”
不过他眼睛尖,终于注意到了边上一滩事物,因为男儿刚才的尖叫,已经将被褥卷起一小块,李默看到被单上一点点很不起眼的血迹。李默明白了,说:“男儿,不要紧,我让你姐告诉你。”
“静儿,快起来。”
静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李默将她拖到外面,又将弟弟他们赶下楼,只留下静儿与绢儿,说:“你小妹亲戚来了。”
“亲戚?”
“月事。”
两个女孩子一起红起脸。
“难道你亲戚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妹妹吗?”
“这是女孩家的秘密,如何能告诉人?默哥,这下惨掉了,我们姐妹几个的秘密,全部被你掌握了。”绢儿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