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个朝代的统代者为了宣传自己的合法性,为了让百姓认可,或多或少会篡改史书与教科书,丑化敌人,用一些不完全正确但利于自己的言论去宣传自己的合法性,包括制度的优越性。一个理智的商人必须远离政治,但也必须了解政治。如果我完全相信各国的言论,不用自己头脑去判断,我几次风险投资还能不能成功?”
李默的意思是,邓姐,我不能完全相信眼下中国宣传的一套,你同样的,也不能完全相信你们湾湾哪边所宣传的一套。
可能90、00后对三几四几五几这段历史不大清楚了,只能看教科书与国家刊印的一些史册。
但信的人信,不信的人不信。
不过李默这时候还有一条渠道可以了解那几十年的情况。
也就是那些老人。
比如李默的奶奶,她还活着,也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
据李默奶奶所说的,四十年代在李默老家活动着三支军队。
第一支军队是新四军,那可不是教科书在洗脑,确确实实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那怕寒冬腊月,新四军路过时,都只是睡老百姓屋檐下的,李默爷爷感动的送盐送粮送鱼给他们,他们坚决不收。
第二支军队则是日军。
日军进军到李默老家时,兵力已经分散了,中国地方太大,所占的地区越多,日本人的兵力就越少,兵力少,日本人也不敢在李默老家做得太过分,有恶行,但作为普通老百姓,他们默默的忍受了。怎么办呢,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让所有老百姓不顾生命地爱国,那是不可能的。
第三支便是gmd的军队,他们所过之处,抢钱摸鸡调戏小妇女,比土匪还要恶劣,差一点就接近了李默所说的黄巢起“义”军。
后来国粉一再美化gd在抗战中的功劳,仅论抗战功劳,确实超过了gcd,但那时gmd已经烂到家了,烂到各个国粉无法想象的地步。三民主义呢?
为什么“封杀”李默,主要是李默财富多,现在中国名义上还是社会主义,最少以大锅饭为主(工业),中国如何能报道。所以外媒也清楚这件事,但几乎就没有一家媒体在这上面计较。
然而邓丽君才来,便说了这件事,无疑,她临来前,也被某些人洗脑了。
“风险投资与政治也有关系?”
“邓姐,货币、股票、石油等的涨跌,与经济有着关系,但与政治有没有关系?就像这次我与中行做多了石油期货,能离开政治吗?但我所说的政治,不是大陆宣传的政治,更不是你们哪边所宣传的政治。”
李默接着说了分权与集权,不谈什么资本主义与gc主义,也不提什么民煮与专制,只说分权与集权。实际所谓的民煮就是分权,如美国的三权分立,以此相互掣肘相互监督。若是这样,翻看中国的史书,早就玩烂了。区别就是李默所说的世袭,老子传儿子,儿子传孙子……就像中国古代帝制或朝鲜哪样,这才是最糟糕的,但中国往后去也没有了。或者所谓的选举,能当真吗。后来湾湾选出了蔡阴文小姐,她又做了什么?
这样说,古希腊,白衣大食与宋明,其实已经出现了伪民煮制度,然而事实证明这种制度仍存在着巨大的缺陷。
李默又说了他的大中庸:“放在制度上,何谓真正的中庸,便是民煮集中制度,小蒋晚年的制度,新加坡眼下的制度,这才是最适合华人的制度。大陆发展的趋势,也向这种制度在进军。但你们湾湾哪边,已经民煮过头了,最后不是民煮,而是民粹。”
“热了立马喝冰水,洗冷水澡,冷了,立马喝热水,穿棉袄,那会有什么结果,暴冷暴热之下,必然会生病。德国统一,邀请我去观礼,我说了一些……”李默又将他与默克尔的话源源本本说了出来。
“邓姐,不用多,几个月后,融合后的东德地区与东欧其他国家的变化,就能证明我的观点。中国也一样,得逐步脱变,国家才能稳定发展。眼下中国才刚刚脱变,你说我被大陆官方给封杀了。但在这时候,若是将我的财富曝光,会给中国老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力?这不是曝光,而是逼着国家摊牌,我只是一个小商人,成了这么大摊牌上的唯一筹码,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所以不能说是封杀,而是国家对我的一种保护。”
“原来是这样?”
“邓姐,治大国若烹小鲜,况且这是五十六个民族,十多亿人口,九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家,想要将它治好,何其不易?”
也不完全是这样。
就像牟其中,他倒卖飞机,国家都默认了,媒体也半公开地进行了报道。主要李默赚钱速度太快,财富太过巨大,让上面几个老人目瞪口呆时,也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了。
所以继续禁止着各个媒体报道。
然而李默这样一说,邓丽君多少也听明白,以李默的财富,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国的gdp,一旦公布,对眼下的大陆确实会产生强烈的也是很不好的冲击。
陈虹迷糊地说:“什么风险投资?”
“股票期货,你没有听说过吗?”
“听说过,那个很赚钱吗?”
“赚的人赚,亏的人亏,有的人亏得跳楼自杀。”
“那为什么还推出来?”
李默:……
他都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