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来。”
“阿满?”
房外突然响起两个声音。
商青黛慌乱地松开了杜若,杜若面红过耳,周身滚烫得厉害,两人相视一笑,羞涩无限地远离了门后。
“我还要给大小姐整理房间呢,没空跟你闲聊。”
“来嘛,我送你个东西,送完就走。”
“什么东西?”
商青黛给杜若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往后缩一缩,她整理了下衣裳,不顾自己还披散着头发,便将房门猝然打了开来。
“大……大小姐!”
丫鬟小红与小厮阿满没想到夫子竟然还在房中,红着脸跪了下来。
“这几日一直赶路,身子乏得很,所以今日特别回来睡个回笼觉,这屋子你晚些过来收拾吧。”商青黛凉凉说完,又转身走回了房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午饭也不必唤我了,容我好好休息休息。”
“是,大小姐。”
小红与阿满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扯了扯彼此的袖角,低头跑了个远。
商青黛将房门关好,拉好了栓子,回过头来,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然看向杜若,“差点忘记了小红会来整理房间。”
杜若点头道:“还好,还好。”
商青黛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床边,笑道,“好什么?”
“好……好……好……”杜若一时怔然,看着商青黛尚未褪去的红晕,不禁嗫嚅道,“好美的夫子。”
“你……”商青黛没有想到杜若会说这样一句话,她脸上的红晕更盛,“这会儿你又不呆了。”
杜若只觉得一颗心酥\\痒得发痛,她情不自禁地捧起了夫子的脸,“我……我说的是实话。”
商青黛的手指悄然在她心口划着小圈,凝眸相望,满是羞涩,“阿若可还有其他实话?”
杜若重重点点头,另一只手抓住了商青黛作怪的手。
“什么?”
“我……我……”
杜若讲不出来,可是她的动作却比话要更快——她松开了商青黛的手,轻轻然拉开了商青黛的衣带。
商青黛身子微微一颤,岂会不明白杜若的意思,她羞然低下了头去,按住了杜若的手,软声问道,“阿若,你的手还疼不疼?”
杜若愕了一下,她右手上的纱布早已摘除,如今掌心已然结痂,只是灵活度已不如当初,她如实道:“右手不疼了。”目光瞥见了商青黛包裹住帕子的手,她蹲了下去,小心地解开了帕子。
草叶所割之口啧啧生疼,伤口却已止血,现在已然没有血珠沁出。
杜若还是看得心疼,她低头了头去,丁香小舌舔上了夫子的伤口,柔柔地,暖暖地,宛若一只小兽,无端地撩得人心酥无比。
商青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她顺势捏住了杜若的下巴,死死咬住下唇,眸光中的炽热已然暴露了她的心思。
杜若缓缓起身,欺身在上,将商青黛压在了身下,左手沿着夫子的脸颊一路抚下,宛若在画一幅绝美的山水画。
“右手虽残……可是……我左手尚好……”
听见了杜若的这句话,商青黛羞得厉害,却也不甘落于下风,“当真尚好?”
“不信?”杜若的语气之中满是暧昧之意,她将夫子压在了身下,悄然拉散了内裳衣带。
商青黛笑道:“我不信。”
“那……娘子……不妨一试……”杜若的声音低了下去,脑袋已埋入了商青黛的胸口。
牙齿轻咬肚兜衣带,呼啦啦地将肚兜松散开来。
凉意袭心,商青黛慌忙抱住杜若的脑袋,嗔道:“你……你……不按规矩来……”
“规矩?”杜若怔了一下,“洞房还有规矩啊?”
商青黛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当了真,羞然瞪了她一眼,故作正经地道:“你……你衣裳都没解,光解我的了,没规矩……”
“还有这个规矩?”杜若信了商青黛的话。
商青黛点点头,眼底多了一丝戏谑的意味,“自然有这个规矩!”
“那……那……我解……”杜若连忙撑起身子,可商青黛比她快一步。
“我来给夫君解衣裳。”商青黛剥开了杜若的衣裳,眼底满是得逞后的笑意,当她解开了杜若的肚兜系带,她这才发现,这丫头的肌肤宛若新剥的桃儿,粉嫩地像是可以掐出水来,尤其是那对若隐若现的桃尖,鲜滋含水,落入眼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想让人一品鲜味儿。
她在杜若耳畔悄然咽了一口香津,只觉得每嗅一口,都是滚烫的致命诱惑。
杜若觉察到她呼吸的促然,她在肚兜滑落的瞬间,扭过了身去,将商青黛再次压在了身下,只觉得胸臆间每一次心跳,都仿佛要爆出来似的。
她如此,夫子如此。
情火灼心。
这一霎再多的语言,不如唇齿间辗转的缠绵。
“夫……”
“不许说话……”
杜若觉得腿间的泥泞感实在是不舒服,可商青黛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匆匆拉开的距离,又被商青黛霸道地化为了零。
舌尖交缠舔舐间,两人已记不得身上的衣物是何时除净的,床沿、幔脚、床下、零落了一地衣裳。
唇瓣间的“咕啾”声与喘息声交叠不绝,情浓当下,哪管外间是朗朗白昼,还是幽幽静夜?
手指交叠,青丝牵绊,香汗淋漓,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床幔瘫软地垂落在地,隐约半掩住两个缠绵的人儿。
蜷曲的细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