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李叙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忍不住翻了一个身,可翻身所发出的声音在这样的夜色里却是显得格外的大声,李叙儿微微一顿,眼眸微咪坐了起来。
朝着窗外看去,今晚的夜色浓重的很,窗外好似完全没有月光,甚至连星星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李叙儿的眼眸闪了闪,透过窗户朝着外面看去。
彼时黑暗的墙头正站了一个人,眼里闪烁着几分不屑的光芒。甚至在大晚上的就那么一身白衣出现在了李家的墙头,熟悉的朝着李叙儿的房间走来。
好似连伪装都不屑于了,直接拿出一把小刀就撬开了李叙儿的房门。
李叙儿听着门外的动作,想要反抗的手微微一顿。安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只当此时是睡着了。
那白衣人走到李叙儿床边的时候看着李叙儿沉睡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不过却是没有对李叙儿动手。而是一把将李叙儿拦腰抱起,朝着外面就走去。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乡野女子而已,居然劳动他亲自出手!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而此时离开了李家,白衣人的脸上更是多了几分不屑,忍不住嗤笑出声:“这样的小事居然还让我出手。”不用多说,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意。
而此时的白衣人却没有注意到,在夜色下,李叙儿的眸子已然睁开,亮晶晶的有些吓人。
李叙儿也算是习武好几年,加上正如文氏所说李叙儿根骨绝佳,是习武的好材料。而今晚之所以会束手就擒,为的不过就担心在家里动起手来会吓到家里的人而已。
这个白衣人虽然看起来不简单,可对上这个人李叙儿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况且李叙儿身上别的不多,就是白简给的药粉多。
这其中不少可都是毒药,白简给李叙儿就是用来防身的。
眼看着白衣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应该是快要到了。李叙儿的眼眸一闪,缓缓出声:“到了吗?”
白衣人微微一愣,垂眸看向李叙儿,抬手就朝着李叙儿的脖颈砍去。不过李叙儿的速度却是更快,手一挥白衣人的动作顿住,最后却是悠悠倒地。
李叙儿踹了踹白衣人,没有任何反应。嘴角微微一勾,直接蹲下在白衣人的身上开始搜了起来,最后只从白衣人的腰间摸出一块牌子。
牌子拿在手里倒是不轻,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刻着一个大字并一个小字,大字是一个东字,而小字却是一个夏字。
有些疑惑的将牌子收起来,李叙儿想了想直接就打开面前的们,朝着里面走去。
屋内依旧点着灯火,李叙儿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夏宇,你回来了?”
说着那人已经走了出来,看见院子里的不是夏宇,顿时如临大敌。尤其,进来的人还是李叙儿。
只是一眼李叙儿就已经认出来了,这走出来的人不是杨宝儿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女又是何人?
“你怎么来了!”秋白防备的看着李叙儿,缓步朝着李叙儿走过去。若是李叙儿有什么动作的话只怕秋白的动作会更加的快一些。
李叙儿对着秋白笑了笑,一双大眼睛显得尤为的真诚。单纯澄澈的好似一眼就能看清楚心里的想法:“不是你们请我过来的吗?”
这话一出,秋白就知道了李叙儿的意思。瞬间就朝着李叙儿攻了过去,可这才刚刚到李叙儿的面前整个人就软倒了下去。
李叙儿照例又俯下身在秋白的腰间开始翻找起来,果真,有一个和白衣人夏宇身上的令牌一样的令牌。只是不一样的是,这个女人的令牌上面是一个‘秋’字。
“秋白?”屋子里有杨宝儿的声音传来,李叙儿的眼眸闪了闪。缓步朝着里面走了进去,里面的杨宝儿原本正没有听到秋白的回答准备出来看看却不想刚刚站起来就看见了走进来的李叙儿。
眼眸微闪眼里闪过一道恨意,可此时整个人却还是镇定的:“你来了。”
李叙儿看着此时杨宝儿镇定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好看了几分,缓步走到桌子边坐下:“恩,不是你‘请’我来吗?”
刻意加重的请字表示李叙儿已经知道了杨宝儿的意图,这样的话让杨宝儿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不过还是镇定的看着李叙儿,转而对着外面叫道:“秋白。”
“不用叫了,我觉得她应该好好睡一会儿。”李叙儿认真的看着杨宝儿,杨宝儿脸上的苍白更多了几分眼里带着几分故作镇定,可眼底深处却是慌乱的。
心里却已经开始骂起夏宇了,连这么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甚至看着李叙儿的样子哪里是被抓来的?根本就是主动跟过来的吧!
这么一想,杨宝儿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明日一定要告诉夏宇身后的人。夏宇所犯下的错。
李叙儿此时已经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杨宝儿:“我来了,不知道你叫我是有什么事情。”李叙儿认真的看着杨宝儿,好似真的在等着杨宝儿接下来的话一样。
杨宝儿此时哪里敢说真话?只能对着李叙儿笑了笑:“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这不就是——”
“别介,我跟你可不熟。”杨宝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叙儿打断了,这会儿杨宝儿的脸上却是没有一点尴尬了。只看着李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