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微微一愣,旋即抱住了李叙儿,用更深更温柔的吻回应着李叙儿的吻。
手忍不住的就开始在李叙儿的身上游走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手伸进了xiè_yī里面。柔软的触感让白简的浑身一震,好似触电了一般。
内心疯狂叫嚣着的,此时都好似要奔涌而出一般。
白简的吻更深了一些,甚至汹涌的快要淹没掉李叙儿的神智。李叙儿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似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时都会被海上的风浪给吹翻。
而白简此时的感觉更加的难受了一些,就像是在沙漠里已经很久没有喝水频临死亡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
可却只是刚刚打湿了嘴唇,却不能更进一步。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让白简疯狂了,只是这样的幸福的浅尝辄止,可对于白简来说明显是不够的。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外响起听兰的声音:“小姐,您该起了。”
听兰的声音不小,却是让白简和李叙儿同时顿住了。
白简的呼吸急促,眼眶有些泛红。而此时李叙儿的脸颊却是一瞬间的就红了,甚至已经红到了脖子上。
不知什么时候李叙儿的xiè_yī已经下滑,露出莹白圆润的肩头。甚至连肚兜都掉了下来,顺着白简的眼神看向自己。
身前的风光当真是一览无余,可却又不曾完全落下。更显得多了几分半遮半掩的欲说还休。李叙儿急急忙忙的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
瞪了一眼仍旧舍不得移开眼睛的白简,低声叱道:“还不走!”
白简当真是舍不得移开眸子,此时仍旧是呆愣愣的说了一句:“真美。”
这一下李叙儿当真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不想出来了。脸颊红的几乎要滴血:“你……你……”
“小姐,您醒了吗?奴婢进来咯。”听兰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李叙儿看着此时的样子哪里能让听兰进来?
当即大声道:“你先别进来。”
说完又对着白简低声道:“你还不走!”
总归这会儿白简若是在这里的话,李叙儿是绝对不好意思整理自己的衣裳的。而若是不整理一会儿听兰进来看到了只怕听兰就什么都知道了。
白简无奈的笑了笑,站了起来。索性白简昨晚都是和衣而卧的,因此倒是也不需要刻意整理什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叙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李叙儿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李叙儿的手边:“我进宫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简的眼里还散发着几分其他的味道,李叙儿顿时就明白过来了。白简上次曾经说过,这一次回来皇上就会为他们赐婚。
眼眸里更多了几分羞涩,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恩。”
白简这才离去。
看着白简离开了,李叙儿急急忙忙的就将自己收拾利落了。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站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故作威严的对着门外的听兰开口道:“进来吧。”
明明李叙儿觉得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可却总觉得听兰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到底是忍不住对着听兰多问了一句:“听兰,你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听兰眨巴了一下眼睛反而是多了几分委屈:“小姐,您房间里有蚊子怎么也不告诉奴婢?”
什么?蚊子?
李叙儿瞪大眼睛看着听兰,听兰心疼的看着李叙儿的脖颈:“您看,都咬成这样了,都是奴婢的失职。”
从听兰拿着的铜镜里看到自己脖颈上的小草莓,李叙儿顿时怒了。
这个白简!
不过此时听兰还在这里,李叙儿自然是不能叫嚣出来。反而还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快为我遮一遮吧,也没注意。”
可耳朵却是莫名的有些红了。
听兰点了点头,拿了脂粉正准备给李叙儿抹上。可李叙儿却是从听兰的手里拿了过来自己细细的涂匀了。
直到一点儿都看不出痕迹,李叙儿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姐,这得多大的蚊子呀。要不要奴婢一会儿拿着些艾叶来熏一熏。”即便此时李叙儿满意了,可听兰仍旧是觉得自己失职了。
连小姐的房间里有这么大的蚊子都不知道。
大蚊子?恩,是挺大的。
“不用了,那个蚊子已经被我拍死了。”李叙儿可不想这件事被闹的人尽皆知,听兰是因为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可若是换了别人,那就不一定了。
因此,李叙儿还不忘记对着听兰叮嘱道:“可千万要记得,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啊。”
听兰虽然疑惑,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奴婢遵命。”
及笄礼如期暗示举行,李叙儿才刚刚收拾好就来了许多人。
今日李叙儿这一场及笄礼却算是轰动了整个京城,不为别的。这边李叙儿的及笄礼刚刚完毕,那边宫里的传旨公公就过来了。
却是赐婚的圣旨。
而赐婚的对象正是今日及笄的李叙儿,以及——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沈澜。
接到圣旨的时候,李叙儿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自己和白简之间总算是真切的落实下来了。
送走了道喜的人,李叙儿的脸上是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的笑容。
如今已经是七月,而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了九月二十八。
可以说的是上是很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