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吹得油灯摇摆将朱慎的影子摇摆扭曲,宛如鬼魅般倒映在墙上。
“阮娴啊阮娴,你可知为了今日,本王等了多久?”
朱慎的声音宛若噩梦般钻入阮娴耳中,顿时让她浑身僵硬,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席卷到她全身上下。
只见朱慎那双平日里温柔的桃花眼此刻垂涎地盯着阮娴,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他轻轻在阮娴跟前蹲下了尊贵的身体,伸手扯掉她嘴里的布团。
嘴巴得到解救,阮娴立即大口喘息起来,慌不择言哀求道,“安王爷,您绕过奴婢吧,奴婢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求安王殿下您大发慈悲、绕奴婢一条小命。奴婢下辈子做奴做马报答王爷恩德……”
许是阮娴的话引起了安王的笑意,他发出一阵轻笑,一把打断她的话,伸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擦那细腻柔嫩的皮肤,“娴儿,本王如何舍得要你的命,下辈子便罢了,若你真要报答本王,那就好好伺候本王吧,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他眼中再也不掩饰自己赤果果的欲|望,简直如色中饿鬼。
阮娴几欲呕吐,一是被那声娴儿给恶心的,二是内心的恐惧在此刻被放大到极致。她本以为自己不怕死,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但此时此刻,自己被绑架在一个无人可知的木屋,即将面对被一个男人弓虽女干的可能,她浑身颤抖,恐惧和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不想死,她不想再忍了,她害怕,她好恨……
朱慎再也不给阮娴挣扎的时间,他猛地低头,便想要去吻她的嘴,被阮娴撇开头错开,这一吻落在了脸颊。
阮娴感觉自己的脸颊仿佛被毒蛇碰触,眼泪流了下来,浑身无法自制的颤抖着,“安王爷,阮娴不过是个小小宫女,安王爷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对奴婢下手?”
“瞧你这小嘴,牙尖嘴利,真会说话。”朱慎笑了,一边伸手搂住了阮娴的腰,毫不客气便在她腰部揉捏起来。
阮娴被反手捆绑着,丝毫动弹不得,她哭着挣扎起来,哭喊道,“安王爷,奴婢是颜公公的人,你难道不怕得罪颜公公吗?”
朱慎闻言冷笑,猛地用力扣住阮娴的下颚,“不知死活的丫头,你莫非以为抬出了颜诩本王就不敢动你了吗?”
说完,双手抓住阮娴的冬装领子猛然一撕,只听得“嘶”的一声绸布料子破裂的声音响起,阮娴只感觉一股冷空气袭上心口,她的外衣竟被朱慎狠狠撕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
雪白的中衣也掩藏不住那底下美好的玲珑曲线,朱慎眼睛大亮,一把扔掉手里的碎布,狞笑一声,“阮娴,颜诩那个没有根的阉人如何能满足你?今日本王就让你尝一尝,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到时候,你便会知道本王的好了。”
说完再也不废话,一把将阮娴搂住,低头去亲|吻|她的颈项,一把伸手在她身上揉|捏起来,只感觉那入手皆是柔软,觊觎已久的人终于到了自己手里,任凭自己玩弄,他顿时呼吸浓重起来,简直兴奋难以自己。
阮娴被压在地上,身后隔着厚厚的地毯和皮毛也掩饰不住地下的寒冷,她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冷静。被压住那一刻,她几乎疯狂,她一边尖叫求饶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身上捆绑的绳子渐渐松了,掌心那块石头磨破了皮肤,她死死的抓着。
或许是人在绝望中爆发了潜能,阮娴竟将身上的绳索给挣脱了。而此时朱慎正试图拉开她的上衣,想将她的衣物剥去,阮心里恨极,突然猛地停下挣扎。
阮娴突然不挣扎了,朱慎倒是动作一顿,疑惑地抬头。
便见阮娴一脸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眼底尽是认命,哀求道,“王爷,奴婢求您温柔些……”
朱慎心头狂喜,暗道此女不过如此,脸上却再次温柔起来,“娴儿,本王思你恋你甚久,今夜之后你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日后定会好好疼爱你。”
说完,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抓住了阮娴雪白的中衣领子,动作亦轻柔许多。
阮娴心中大恨,哪里还能容忍他继续下去,见他放松了戒备,此时不待更待何时?她脸上扬起了温柔似水的笑容,双眸含情的看着安王,右手却猛然一扬,在电光火石之间猛地用尽全力朝安王额头狠狠砸了过去——
然后身体迅速在地上一滚!
只听得一声闷哼,阮娴滚了一圈爬起身迅速转头,脸色瞬间惨白。
只见猩红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朱慎额头流下,滑落脸颊迅速沾湿了华丽的锦袍,那鲜血仿佛水滴般涌出,映衬着朱慎那张阴狠暴怒的脸此刻更显触目惊心。
阮娴到底是个女子,力气再大,也不过砸破了朱慎的头,还是在他犹不及防的情况下。朱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腥红液体,平日里温柔多情的双眼此刻尽是阴狠,哪里还有一丝君子如玉的儒雅风范。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阮娴恐惧得几乎要忘记呼吸,她似乎放出了一个残忍的疯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阮娴,那便由不得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这话一落,安王猛然朝阮娴扑了过来,双手如电,目光阴狠,阮娴在瞬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转身便想夺命而逃,但她哪里是安王的对手,脚才迈开两步,整个后脑勺猛然一阵刺痛,整个人头皮都仿佛被人掀开一般。她的头发被朱慎紧紧抓在手里,朱慎用力一拖,阮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