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老师的家庭,经济也不宽裕,上有老人,下有孩子,丈夫下岗失业了,没有收入,全家生活就靠你一人的工资,一月工资发下来,紧紧张张,不够花,我再艰难,也不能给老师雪上加霜再添麻烦,我会自食其力,养活自己,照顾好妹妹,请老师和同学们放心吧。
‘谢谢,索老师的关心,我已经决定不去上学了’张梦琪坚定地说,
索老师感觉无法劝说动,张梦琪去上学,发现张梦琪现在已经从悲伤的日子里,解脱出来了,比以前坚强多了,生活也能自食其力,放心了,只是感到遗憾,这么好的学生,爱学习,想学习,学习成绩又好,可是,因家庭的变故,经济的原因,生活的贫困,从而放弃学业,可惜,真可惜,啊。
‘梦琪,多保重,我会常看你来的’索老师把全班同学的千元捐款,悄悄放在屋里的桌子上的一角起身,告别张梦琪,出门走了。
张梦琪上大学没希望了,想一想,心里不甘心啊,多么想上大学啊,可是要完成学业,不现实,经济不允许,只有闲时间,翻翻中学课本,自学了。
张梦琪望着越来越远的索老师的背影,一阵烟雾迅速弥漫开来,烟雾茫茫,啥都看不见,十几分钟过后,烟雾稍稍散去,张梦琪看到索老师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液不断涌出。张梦琪大喊一声,心中一口热血猛地涌出来,一口血吐在地上,血红血红的,一阵昏晕,差点跌倒。烟雾散去,静悄悄地,啥也没有了。
幼小的女孩,坐在家中的地毯上,正在翻阅着,入迷地看着,一本有彩图的书,书上好多用鲜艳色彩,画的仙女,弹着琵琶,跳着各种优美舞姿。
一位身穿白色衣裙,肩披长长丝带的仙女,跳着,舞着,从墙壁的画中向她走来,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她站起来,她随着仙女,跳起舞,她的身体在变大,她和仙女翩翩起舞,接着又出现一位身穿白色衣裙,肩披长长丝带的仙女,和她们一起起舞,这样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身穿白色衣裙,肩披长长丝带的仙女围着她起舞,在美妙的乐曲里,舞来舞去,有的仙女,飞上飞下,到处充满快乐和幸福。
突然,起舞的仙女不见了,空荡荡的,剩下张梦琪一个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窗边的那把摇椅,竟然一前一后地在摇摆着!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人正坐在上边,在得意地打量着她!
“啊!“张梦琪低叫一声,全身的毛孔都在战栗,外边透进来的那一丝丝暧昧的橘色夕阳,反而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这房子里有别人!张梦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那个人是谁,是怎么进到她家里来的?要对她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一闪而过,她的身体僵硬起来,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在屋里寻找那个诡秘的人,还是马上夺门而逃?
“我在这呀……在这呀……“一阵呼唤声从房间外面传来,直直地冲入她的耳朵里!太毛骨悚然了。
“谁?是谁啊?“张梦琪大胆的迈开步子,缓缓地朝房间外走去,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好吧,既然已经来到她家里了,那她无论如何也要去会一会,看到底是人是鬼,耍的又是什么把戏!
虽然这么想,但张梦琪还是被一种恐惧感包围着,轻轻推开房门,呼唤声越来越清晰。在房间外扫射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窗户上,那上面爬着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女孩,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隐约还有血水从她黑发遮挡的脸上流下来。浑浊的空气里夹杂着鲜血浓烈的咸腥味,直冲进她的鼻腔里,让她的胃在瞬间翻搅起来,想要呕吐出来。
“啊,谁?你是谁?“张梦琪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尖叫着想要逃跑,突然,身后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她裸露温热的脖子,让她在瞬间颤抖起来,身子朝地上跌落过去,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她的意识一下子变的模模糊糊起来,她感觉一道黑色的影子飘过来,蹲下来凝望着她,视线是那么的冰冷无情。
忽然,闪着白光的影子,慢慢飘到了跟前,变成了一头呲牙裂嘴恐怖的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过来,一口朝她咬下去,“啊”她大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她的头“咔嚓”被咬下来,霎间红色的鲜血如喷泉般从颈部向空中射出,血流四泻,她惨死过去。“哈哈哈”怪异的面孔一片血淋淋,骷髅头吸着鲜血发出有回音阴森森的笑声。
张梦琪惊出了一头冷汗,醒来了,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望了望四周,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刚才是作了个梦,一个恐怖诡异的梦。
一个阴雨蒙蒙的天气,张梦琪被失去父母亲压抑的快要疯了,正好是星期天下午休息,高小刚,丁香花,沙枣花和阴小雪学校放假休息来看她,他们各自打着不同颜色的伞,一起去田野里转一转,放松一下。
丁香花说了句玩笑话,逗张梦琪开心,张梦琪举手打丁香花,侧身跑开躲过,张梦琪追打着,确打在阴小雪的背部,阴小雪咯咯笑着追打张梦琪,丁香花躲在沙枣花的后头,看见哈哈笑弯了腰,这些亮丽的身影很抢眼,这样说说笑笑,追追打打,引的路人都看他们,他们发现不好意思低下头跑开了。
一个颓废的农场,锈迹斑斑的,刚筋混凝土的骨架建筑,爬满了枯黄的枝叶,像是农场的大门,掩映在杂树的断壁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