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做饭都是用灶的。

灶里面烧的都是柴火,这些东西可都是自己砍的,晒干了之后,一担子一担子挑回来的,这些柴火不用花钱买,所以烧起来也不会心疼。

以前林全在家常干的事情有三件:放牛,早上和下午。

喂猪,一天三次以上。

烧火做饭,一天三次。

哦对了,晚上还要帮忙切猪食,也就是切红薯,毕竟红薯这么大的东西,要是不切碎的话,是很难煮熟的,猪也不能吃夹生的东西,很容易吃坏它们的肚子并且消化不良的。

“冬天怎么没下雪啊!去年的雪下的可大了!”

爷爷想起了去年冬天的雪,还好林全他们过年的时候没有回来,过年那一阵的雪可真的大,漫山遍野都是白色的,到了二月底才渐渐的消散,也就是说一整个冬天,老家这边的温度就没有超过零度的。

“那这里面没有渗水进去吧?”

把上面覆盖的已经烂掉了的稻草掀开,露出了里面的三色布。

三色布这个东西是农村最常见的一种防水的东西,这个东西便宜又好用,所以每家每户都要买一些,在打谷场上等待拖拉机运输粮食的时候,遮盖一些草垛的时候,还有像这样的,做防水处理的时候,都是要使用到它们的。

“不知道,没下去看过,我跟你奶奶都吃不了红薯,消化不了,这东西你埋在这里面要是你自己不回来的话,它们大概会烂在里面。”

的确,爷爷说的没错,他们老人的食欲并不高,因为年龄的关系,对于他们而言,吃的喝的其实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再加上红薯这东西,他们从集体农庄的时候就开始吃,六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干农活,挣工分分到的只有一碗白米饭,虽然是农村的那种瓷实的大碗,但是考虑到一家普遍有男女主人和四五个孩子六七张嘴要吃饭,所以这一碗白米饭是绝对不够的。

因此生产队那边会分一些红薯给他们,这东西发下来的时候都是熟的,怕农民们自己留着自己在家种,那个时候,公有制生产队和合作社的大锅饭是不允许有私人财产的,在家养一只老母鸡都是要被惩罚的,种红薯自然也不行。

爷爷他们干活用工分换回来的米饭都给了几个孩子们吃,他们自己吃的都是红薯,因为吃多了,所以后来看到这个东西就有点怕,根本就提不起食欲了,无路时烤的,煮的,炸得,看到红薯他们都没食欲了。

林全去年看到家里的红薯多了不少,两位老人种不动田,于是在菜园子里面稍稍的种了一点红薯,但是这个东西的产量实在是太高了,他们没吃完不说,还留下了不少红薯,于是林全才在地窖里面储存了不少这东西。

“但愿没下雨,不然的话那可真的不好办!”

任何东西被水一直泡着的话都会坏掉,因为水里面的细菌要比空气里面多多了,红薯其实是红薯的种子,这东西只要条件合适,就容易发芽,跟其他的东西差不多,红薯发芽了之后,最好也别吃,免得中毒,土豆有毒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跟土豆差不多的红薯其实也值得警惕,尽管林全也不确定是不是有毒,但是家里的长辈都不许吃发芽的东西,除了生姜。

把三色布揭开了,里面看起来还挺干燥的,看起来之前垫的那些稻草和这些三色布起了作用。

只要这些地方不是凹陷下去的话,一般雨水都会顺着三色布流走的,不会积蓄在这里,而里面的空气只要保持湿润没有明水的话,红薯多数情况之下都不会坏掉。

果然,里面的红薯大部分都是好的,除了几个发了芽之外,其他的看起来都还不错。

“嗯,情况还不错,看来这地窖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嘛!”

林全笑了笑,从里面拿出了六七个红薯出来了。

打霜之后,红薯就有糖分了,吃起来就是甜的了,而在霜降之前,红薯一般都是没有甜味的,虽然他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自己家的红薯,各种吃法林全都要尝试一遍的!

“给,要不要试试?”

洗好了好几个,给丹尼丝和泰勒一人一个。

两人都有些好奇的拿着这个东西,这玩意在国外也是有的,在早期欧洲的航海家去南美洲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可以吃,而且储存起来比较的方便,加上还可以补充一些维生素,多以比较受到水手们的喜欢,而这些东西被水手们带到了他们航线上的很多地方去了。

在十五世纪末期的时候,当时的西班牙已经开始种植这东西了,在十六世纪末期的时候,这东西经过南洋流入了中国境内,一开始在福建登陆,福州府志里面还有记载,不过当时没有引起太大的重视,并且因为是从“蛮夷”那边流传进来的,所以红薯被称之为番薯。

若是当时的统治者稍稍的重视一下这个东西的话,那么明末的大规模农民起义的事情就有可能避免的。

毕竟红薯相对于当时的水稻和小麦而言,其产量要高非常多的,而且这东西对于生长地的要求不是很苛刻,门前屋后都可以种植,产量也非常高,生命力更是顽强的不行,要是能够大面积的推广开的话,下面的那些粮荒饿死人的事情也就不不可能发生了。

要是没了这些流民的话,明朝的统治根基虽然依旧在腐朽,但是没有那么快会被灭掉,毕竟百万流民大军的战


状态提示:583 地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