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鸣摇了摇头笑道:“闵先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但这世界上没什么是完美无缺的,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案发当天闵先生上了楼并且见到了疤脸男。你或许会觉得我在说些无聊的猜想。但我可以告诉你很快我就能证明这一点,你的立场坚定我是知道的,但是疤脸呢?”
“要知道住在疤脸隔壁的女人,可是在今天凌晨被釜山海鸥的人给绑架走了,顺着这件事走下去,我觉得还是有动摇疤脸内心的机会,只需要疤脸站出来说出真相。你的证词其实就变得无关紧要了,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也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陶鸣的表情很镇定,有种智珠在握的感觉,仿佛已经将真相完全抓在了手里。
所以说,陶鸣觉得自己适合演戏,一旦飙起戏来,自己都害怕。
至少这些毫无证据的猜测完美的唬住了闵信元,让这个镇定的男人表情稍微有些晃动。
陶鸣毫不掩饰的注视对方,观察着闵信元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对于闵信元这样人来说,无论有什么决定和决心都绕不过家人这一个坎,能够不为外物所动的人,多数都是心如死水或者心理素质强大的一种可怕的地步的人。
但很明显这两种人闵信元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