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了,当然不能跟着在工地吃工地的饭,但也不能花费太大,免得老板不高兴,项目经理便安排了酒店的餐食,精致小巧,但也不会太过奢华,吃过饭,林雅跟齐嚣就下榻在这间酒店里。
两个人今天在工地呆了一个下午,身上都带着灰,尤其是林雅,跟项目经理对图纸对得太入神,直接踩到一个泥土里,差点摔倒的时候齐嚣拉了她一把,但因为反冲力她蹲了下去,手臂碰到旁边的石块,蹭得全是泥。
房间紧挨着,齐嚣似笑非笑地说,“要两间房间做什么,一间就够了。”
林雅笑笑,卡在门上刷了一下,林雅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齐嚣也跟着进了去,反手把门一关,隔壁那间房间就这么空着了。
林雅把公文包跟文件放下,齐嚣放下两个人的行李,林雅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都是泥跟灰,就说,“我先冲凉。”
“嗯。”
他解下外套,挂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和一条黑色长裤,身材极其均匀,林雅拿过浴袍,看了他一眼,又推门进了浴室,浴室很大,大大的浴缸横摆着,她卸下脸上的妆,拍了拍脸,感觉皮肤透气了不少。
后才脱下身上带泥,带灰的衣服,赤身去拧开浴缸的水。
随后她躺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工地几乎站了快五个小时,偶尔还要爬爬还没弄好,半成品的楼梯,两边没有扶手,往下看全是泥土。
水珠漫过她的胸口,往下俯视,极其养眼。
林雅没在浴缸里呆太久,毕竟外面还有一个人等着洗,他身上也全是泥土,林雅起身,披上浴袍,里面只穿一条内裤。
拉开门出来,她的脸颊还滴着水,头发绑起来,但也还是湿答答的,一直往下滴水,滑入优美的脖子里,脸颊被热水熏得泛红。
而那张卸了妆的脸,不止比上妆年轻,皮肤甚至泛着一层光泽。
齐嚣咬着烟靠在窗户边,眼眸从她出了浴室就挪不开,她那张脸就跟水似的,而她脸上的水珠往下滑落,每一滴都打在他的心口,他口干舌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后,掐灭了,大步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带着烟味直接窜入她的嘴里。
林雅仰着头,被他亲得腿一阵发软,但他没抱她,他身上都是灰,于是他硬生生地放开了她,捞起一旁的浴袍,哑着嗓音道,“等我。”
后大步地朝浴室走去,反手关门。
林雅的嘴唇被吻得红润,她梳理了下洗好正在打结的头发,从旁边拿走风筒,插着吹,风呼呼地,将她的发丝吹得飞起。
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她背对着窗户,正仰着头在吹头发,发丝已经半干了,他走了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
林雅手一顿,风筒很吵,他拿过风筒,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把风筒关了,顺势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另外一只手将她身子转了过来,直接低头就吻了上去,身子随之跟着将她压在窗户上。
随后吻越来越往下,舔过她的脸,到她的下巴,接着一口允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压着她的腰肢,摸着她白皙的大腿,浴袍在肩膀上被扯下来,那没有内衣托称的胸/部晃眼,他一手揉着,一嘴咬着。
林雅闷哼了一声,脖子仰高,无法控制的感觉层层涌了上来。
他扯了自己的腰带,浴袍从他身上落下,他低笑着再次覆了上去,抬高她的腿,进入了她的身子。
他捏着她的下巴,腰身一直往前挺,他咬住她的耳垂,听着她细细的呻/吟,每一声都让他的腰身,挺得更狠。
“今晚,可能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辛苦了,我的秘书。”
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再次挺进。
这一夜,林雅被他折腾晕了,说真的晕了,后来细细碎碎的只记得她的手抓着被单,几乎要把被单给拧成团了。
头顶的光恍恍惚惚的,只有他就近健硕的胸膛。
早晨六点,齐嚣醒了,怀里的女人还没醒,她脖子乃至胸口,全都是红色的允痕,齐嚣修长的手指在那些允痕上滑了一下,随后坐了起来,将被子拉至她的肩膀,他靠在床头,看了眼时间。
接着走下床,赤身去开行李箱,从里头拿了衣服穿上。
林雅起身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桌子上放着早餐,听到她起了,他抬起头,弹了弹手里的烟,笑道,“去洗漱,吃早餐了。”
“嗯。”她抓抓头发,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她又抓了起来,床头柜上摆了套衣服,林雅认出那是她行李箱里的,还有内衣内裤,她伸手去拿,却看到上面摆着一张卡,她拿了起来,齐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是我的副卡,钱你随便花,没有密码。”
林雅顿了顿,转身笑问,“不是说给现金吗?”
齐嚣咬着烟,眉头微挑,“那惨了,估计得好几箱现金吧……”
林雅忍不住一笑,她把卡放进自己的小包,滑下床,也没避着,就在床边穿上衣服,顺好衣服后,他眯着眼问道,“腰疼吗?”
林雅笑,“有点。”
他又弹了弹烟灰,“你昨晚晕了。”
“嗯,后来没什么意识。”她边扎头发边往浴室里走。
他放下电脑,走了上前,靠在门板上,盯着她,“还记得换了几种姿势吗?”
林雅吐出了洗漱水,看了他一眼,耳根有些红。
“不记得了。”
他又笑,走了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