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虽然贵为右相,可毕竟也只是臣子,荣华富贵,只是别人的一句话,到了如今这般年岁,他心中已有退意,再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的那份不安和忐忑也变得更加强烈,他知道,儿子自有聪明,加上多年的纵容和娇惯,已经不是自己能说动的,但至少要让他收敛起来。
严番自然看出了父亲意兴阑珊,但是他何尝又是那种甘于平庸之辈,多年的自命不凡,以及苦心经营,又怎是一两句话就可以放弃的,利益太大,关系太广,陷的也太深了,退后一步,必然是万劫不复。
两人的谈话持续了很久,苦心的劝说,最后能有多少入耳,恐怕只有火盆边上一脸平静的青年,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