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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衡冷笑道:“看来,阳洗道友无论如何都打算将我们无故带去星华门了?”她不过一动,煞天剑已经鸣鸣做响,飞在半空中。
而煞天剑一脱剑鞘,一股煞气便随之杀向左右行赏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血龙巢穴的岩浆一激的结果,本被希景所封印的煞气,已经渐渐压制不住。
左行赏使暗道好重的煞气!有如此灵器的修士,就算是散修,后背的长辈也必然有高深的修为,何苦为星华门惹来一个强敌?他连忙拉住阳洗,不让他再往下说话,“木师妹切勿动怒,阳洗师弟并非这个意思。”他停顿片刻,似在思索应该如何说,“阳洗师弟年轻气盛自是有的,只是他说的不无道理,浪里翻花于五日前突然全部覆灭,而木师妹和这位何道友又突然出现在此地,虽说是巧合,却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样吧,木师妹与我们同去,一见掌门将事情说清楚,我师兄弟二人便护送二位出来。并且......这两只灵兽便送给木师妹当作赔礼如何?”
幕衡本不打算理会这两人,见他们提到那只七参猫和玄月貂,到是有几分犹豫了。
左行赏使一瞧见幕衡这副模样,哪有不明白的?他不顾阳洗的阻扰,径自将手中的七参猫交予幕衡:“如今木师妹可曾信了?”
左行赏使做到如此地步,幕衡也便不好推卸了。她收起煞天剑,抱起七参猫,七参猫得到自由便是一跃,想扑向玄月貂。幕衡连忙将它死死按住。
左行赏使道:“木师妹可需帮助?”
幕衡摇头道:“若非为了气师妹,我原也不想找灵兽。这只灵兽不听话也无妨,你师弟手里不是还有一只?我瞧这两只灵兽难得的感情深厚,若是它不听话,想必你们有办法制止手中的玄月貂了?”话一出口,她便是一怔,照理她可将她的来历说得明白,却不知道为何仍旧对着他们将谎言扯了下去。许是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这号称名门正派的星华门弟子---毕竟他们麾下可是有浪里翻花之流。
左行赏使一笑:“这是自然!”他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完美的笑眯眯的模样,谈到这个,却添了几分自傲。
阳洗在一旁冷冷道:“也只有你们这些散修,才会不知道如何教训这些畜生!”他说着,手中的毛笔凌空而起,在空中写了个刺,随即他手中的玄月貂突然浑身冒出细细小小的血洞,不停的冒出鲜血。
玄月貂疼得呜嗷叫个不停,却不敢在阳洗手中挣扎。
七参猫也感同身受一般,喵呜一声,却是留在幕衡怀里不再有其余动作。
幕衡到是想不到,这阳洗竟然说做便立刻动作,她甚至来不及阻止!原本她所说的那番话,只在提点七参猫不要轻举妄动。不由对这星华门更是厌恶了几分。她淡淡的道:“虽然阁下修为高深,到也犯不上拿灵兽逞威风!”
阳洗本以为他这一手一露,面前的女修定然心动不已,谁想她仍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道:“夏虫不可语冰!”
他的眼神闪了闪,想起玉龙师兄,也便是右行赏使刚刚对他耳语之言,暗自忍耐了下来,暗道来日方长。
深怕幕衡与阳洗再起纠葛,何大浩和玉龙连忙打着圆场。
一个道:“木师妹,我观阳洗师兄,实乃一片赤诚之辈。他定然是有口无心之言。”
另一个道:“木师妹,还未正式介绍我的名字,我道名叫玉龙,你可唤我一声玉龙师兄。”
随即一个在前拉着阳洗,一个在后拦住幕衡。
玉龙连声道:“木师妹有急事,我们快些行吧!”说罢带着阳洗急急忙忙的踩到了他们的飞行法宝上。
幕衡本就对阳洗无什么好感,他所说的话,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到是瞧见他们的飞行法宝,很是感兴趣:“玉龙师兄,你们竟可直接御这五行鸟?”
原本不到拳头大小的五行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展开有一只大鹏宽,翠绿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玉龙和阳洗二人站在其背上,很是稳当,看起来甚至还能抵挡罡风。
玉龙在前面动作隐蔽的推了推阳洗,阳洗瞪了玉龙一眼,碍不过玉龙恳求的眼神,很是不耐的开口道:“你究竟是哪个村子来的?我们秦地最得意之处除了儒道便是御兽,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他说完,又是冷笑几声。
玉龙一听,冷汗差点下来了。我的老天爷,阳洗师弟,你不是看中了这女修吗?师兄故意将机会让与你,如何还这般对她说话?这样哪里还会有姑娘喜欢你啊?我看师弟你想改变身后这位女修的想法,难。
幕衡清冷的声音传来:“本便是山野之人,侥幸踏入仙道罢了。”
其余三人都以为幕衡是生气了,却不知道幕衡说的乃是大实话。
玉龙不敢再让阳洗说什么了,他轻咳一声:“我本也是山野之人,若非阳洗师弟的父亲,星华门的李长老‘清风落叶’看中,我也只可能做为凡人庸庸无为一生罢了。”
提起身世,除了阳洗外,其余三人具都不是天生的修仙路上之人,他们的仙路大部分乃是自己求来,争取来的。一时勾起各自的心事,俱都安静下来。
路过飞融镇时,阳洗突然停了下来。
玉龙的心猛然提起,他心存侥幸的问:“师弟,你应当不会......”
阳洗也了一眼玉龙,道:“为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