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衡左手挡住,略带一丝嫌弃:“你干嘛?”
妖皇反手握住幕衡的手,他略带一丝紧张的问:“是不是经脉受损?”
妖皇这样幕衡到不好对他恶言相向了,但是她的玉府内情况独特,不敢让太多人知道。她用力将手抽了出来:“此事与妖皇无关。”
妖皇一怔,他也有自己的尊严,数次被幕衡拂了面子终是冷笑道:“既然与我无关,你又何必受我的好?”
幕衡见他生气也有些难过,更多的却是决然,她道:“本就没指望。如果你指的是上次你假扮禹言来救我之事,其实若是你不救我,我也有办法逃脱!”
“你......”妖皇恨恨的道:“算本尊自作多情!”说罢直接消失在幕衡面前。
幕衡看着妖皇消失在原地,不知怎么的,心情低落起来。她肩膀上的胡文吱吱两声,像在安慰她。
幕衡听见胡文的叫声,到是从低沉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侧头看着胡文:“你这小东西,竟然没跟你们的妖皇走。他现下生气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回家?”
胡文又是亲昵的嗷嗷两声,像在安慰幕衡。
“也罢,要是他不来,你跟着我回青元便是了。”
妖皇其实隐身在一旁,听到幕衡这么说,他暗骂一句,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胡文还是幕衡。瞧见幕衡御剑往前飞走了,连忙跟上。
幕衡御剑经过花瓶的院子,花瓶正倚窗独望,正长吁短叹,本不想搭理她,可花瓶说的一句话让她留了下来。
“哎......不知道门主说的真龙什么时候能养出来,他都已经好久没理我了。”花瓶幽怨的站在窗外,“好不容易在门派遇见个长得合我心意的,偏偏被新来的给霸占了。我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花瓶正酝酿情绪,打算来几段凄切的诗词,被突然冒出的幕衡吓了一跳,口里的话直接变成:“倚窗独望,我的天哪,你......你这个登徒子!”
幕衡直接探身抓住花瓶,将她带到煞天上,美目含煞:“什么真龙?”
花瓶自悬空后一直在尖叫,幕衡啪的一巴掌打了上去,再问:“什么真龙?”
花瓶一只手捧着脸,一只手牢牢抓住幕衡不放,尖声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夫人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打我?”
幕衡直接一只手将她提溜出煞天,作势摇了摇,“我耐心不好,你刚刚说的真龙是怎么回事?”
花瓶终于清醒过来,她双手死命扒住幕衡的衣服,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是.....是门主说他找到一只龙蛋,打算孵化它,到时给我当个宠物。”
“他还说了什么?龙蛋在哪里发现的?”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去找夫人,夫人知道的。你先把我放下去......呜呜。”花瓶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隐约觉得脚底一凉,她闭着眼睛踩了踩,才敢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踩到实地,终于长舒了口气,软软瘫到了地上。
“夫人在哪?”幕衡俯下.身,逼问。
花瓶吓的啊了一声,深怕幕衡再把她拉上煞天,闭着眼睛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一次门主这么跟我说了一句。但是夫人肯定知道,她就住困龙渊!妹妹,妹妹,你饶了我吧!大不了,大不了我不跟你抢门主了。”
她半眯着眼打探着幕衡,见幕衡脸色不见好转,忍着心疼道:“大不了,我也不跟你争万哥哥了,还不行吗?”
这个女人的确只是用来迷惑众人的。幕衡恍然大悟,一直奇怪为什么门派内不见任何有修为的女修,到是这花瓶在眼前晃来晃去,果然只是个障眼法。
幕衡叹了口气,也没兴趣为难一个凡人,好心的将她打晕了。
跟在幕衡的妖皇等幕衡走了后,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花瓶,哼了一声,一条细细的锁链从他的袖口冒出,蜿蜒着穿过花瓶的胸口。暗道:看在衡妹妹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不然就凭你敢觊觎我,还口出不敬,应死无葬生之地!
幕衡丝毫不知道后面的纠葛,到是胡文闻到空中的血腥味,若有所思的回头。浓重的夜色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他反倒觉得欢喜,妖皇心狠乃是能做大事之人,妖族兴旺便在眼前。
幕衡察觉到胡文的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是不是风吹得凉了?”
胡文呜呜的摇了摇头,跳到煞天剑剑端,小爪子指了指一个方向,嗷嗷叫了两声。
“你是在指路?”幕衡揉揉胡文的头,果真拐了个弯,煞天剑朝胡文指的方向飞了过去。
胡文激动得嗷呜嗷呜的叫,很是高兴幕衡相信自己。他一路指个不停,尽职尽责的将幕衡。
幕门外,暗自奇怪为什么经过困龙渊之时竟然没有发现这座独特的小楼。这楼只有两层,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幕衡神识一扫,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家具都没有,与惜花院内到处摆满了奇珍异果简直是天囊之别。怎么看都不像住人的地方。
未等幕衡收起煞天剑,胡文已经嗷唔一,还不忘跟幕衡挥着小爪子,叫个不停。
幕衡只好收起煞天剑,跟在胡文身后走了进去。
随后妖皇也解开隐身饶有兴趣的打,提步而入。
周围泛起水波一样的纹路,幕衡惊讶的发现自己站到了何大浩白天站着的地方。紧接着,妖皇出现在她身后。
“这......”幕衡郁闷的道:“直接到此地不就好了?何必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