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表情演得太过逼真,让宁初也深信不疑,她此刻定是十分的疼痛,宁初轻声问:“需要我帮你叫霍然回来吗?”
思思的话是脱口而出的那种:“别,我不想打扰他!”
思思有些害怕的神情,接着有气无力的说:“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便可。”
霍然刚才打在思思脸上的手掌印,依然清晰可见,宁初其实挺可怜她的,自己的丈夫这般对她,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思思微弱地站起,宁初主动的提出:“让我陪你回去吧!”
思思感激的点点头,随后在宁初的搀扶之下步出了宴会厅。
电梯急速上升,很快便到达了韵莎酒店的顶层,宁初一手按着开门键,另一手则扶着思思,生怕她站不稳,等思思步出电梯,宁初才松开开门键。
狭长的酒店走道,宁初一直搀扶着思思往前走,思思冷着一张脸,宁初还以为她心情不好,便没有与她交谈。
走到一半的时候,思思突然顿住脚步,随后,转身一挥手,没有任何征兆,就在宁初的脸上煽了一掌。
一记耳光下来,清脆又响亮,太过突然,宁初连躲的机会也来不及,若不是脸上发出疼痛,宁初真的以为,刚才是她发生了错觉。
转眼,刚才一脸病弱的思思,转而变成尖酸刻薄的恶妇,她句句讽刺:“就凭你这种心机表,也想跟我抢宇成,你也配?”
这下宁初才恍然大悟,思思的肚子疼是假的,想教训她才是思思的最终目的,可思思真的认为,宁初是任由她欺负的软柿子吗?
另一掌响亮的耳光随之响起,宁初毫不客气的煽了回去,她一手抓起思思的手质问:“你大费周章的把我骗上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无聊的话,你也未免太幼稚了吧!”
平时的思思在外人面前装的弱不惊风,可此时她可谓是原形毕露,她的一只手被宁初钳制了,所以思思抬起另一只手欲要反抗,奈何宁初的力道占了上风。
思思恼羞成怒,她气愤的摔开宁初的手,话里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你这个溅人,我告诉你,宇成是不会爱你的,他爱的人只能是我。”
宁初一瞬不瞬地看着思思的眼睛,字字都具有杀伤力:“霍宇成他爱不爱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而你,请不要忘记你是他大嫂的身份。”
宁初一语戳中了思思的痛处,思思的脸色立刻铁青,连带呼吸也变得急速,宁初继续打击她:“作为长辈,你就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别时不时表露出一副,你恋恋不忘的眼神,这只会加重所有人的痛苦,你知道吗?”
思思的情绪已经崩盘,她河东狮吼:“你胡说,我不是宇成的大嫂,永远都不是。”
宁初扬起一抹冷笑,她戳着思思的肩膀并步步逼近她,讽刺的反问:“所以,你和霍然的结婚是假的?”
语落,思思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霍然打你,骂你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是吗?”
思思又往后退了一步,并崩溃的捂着脑袋。
“你敢说,你不是霍夫人吗?”
宁初短短的三句话,就把思思彻底逼疯,她语无伦次的念着:“我不是,我不是,我什么都不是,我都是被逼的……”
说着说着,思思突然情绪失控,边哭边跑回她的房间,宁初看着思思离去的背影,只能摇头叹息。
宁初转身离开,身后却响起几声响亮的掌声,宁初回头,只见兰煜依靠在门套上,用厌恶的眼神打量着她,原来刚才争吵的位置,正好是兰煜的总统套房门前,兰煜本想离开房间的,却无意目睹了刚才精彩的一幕。
兰煜玩味的对上宁初的眼睛,很是阴阳怪气的讽刺:“哟哟哟,打得过流氓,斗得起小三,我还是低估你了。”
宁初忽感头疼,刚刚才应付完一个难缠人,结果又来了一个更难缠的,宁初就知道兰煜会生气,所以宁初平静的说,“兰煜,你可以先听我解释吗?”
兰煜猛地一吼:“我是傻子才让你连续糟蹋两次。”
宁初由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不管兰煜听不听,反正她已经道出真相:“我不是霍宇成的未婚妻,你能听我解释吗?”
“刚才在霍老爷面前,你怎么不否认啊?”兰煜用鄙视的眼神瞪了她一眼,随后再继续他的尖酸刻薄:“同时钩引两个男人,你不累吗?”
未等宁初发声,兰煜又补了一句更恶毒的:“还是根本不止两个?”
宁初叹息一声,话语间参杂着些许无耐:“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今晚的事只是一个巧合,我可以解释。”
“解释?”兰煜说话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弄:“你这次又想编什么理由啊?”
兰煜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问:“是不是想我包庇,好让你出轨?”
这样咄咄逼人的兰煜,显然并不适合向他解释今天这件事,因为说了,兰煜也听不进去,与其弄得双方都不高兴,还不如暂时离开,先让彼此冷静下来。
“我等你心情平复,再跟你解释这件事。”
语落,宁初转身离开,兰煜却不肯放过她,他用手抓住了宁初的一条手臂质问:“被我说中了,就想掏跑吗?”
宁初用力的挣脱了几下,可兰煜却越抓越死,兰煜唇角弯起讽刺的笑,压抑的声音中又带着玩味:“你现在几个意思,一边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