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多是水田,才下过雨不久,有些泥泞难行。
田里的水稻成熟无人收割,金色的稻谷颗粒散落在地里,铺上厚厚一层。
也有的田地里种植着玉米或其它农作物,绿意森森,一人高的秸秆遮挡了村庄后一排房屋的视线。
这里的农田里有昆虫飞舞,倒是没有产生变异,没有人察觉到两个身影正由那玉米地缓缓向村庄靠近。
在接近一个农家院子时,两个身影潜伏了起来。
凌素素紧张的俏脸发白,拿着短矛的手也会发抖,她见郑新伟用瞄准镜查看院子及附近的动静,不由低声道:“阿伟,小舟独自一人潜进村里找陆妍,会不会有事?”
郑新伟也有点紧张,强自镇定道:“我们绕着这个村子探查了一圈,依我看这村里出没活动的人应该只有两三个,丧尸却没看到几只,不用害怕,我们按计划行事就是!”
说着,郑新伟收了瞄准镜,起身就钻出玉米地,朝那家没有包围墙的院子跑去,凌素素紧随其后。
进了院子探查了下,没发现丧尸,而院子里破破烂烂,杂草遍地,房子也是土坯房,透过玻璃见家里一穷二白,现代化的家具几乎没有几件,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14寸的小彩电,穷成这样,郑新伟实在无力吐槽。
没有走巷道的门,郑新伟带着凌素素从这穷家院里的土墙翻过去,来到另一个农户家。
这虽也是一个穷家,好歹还修了围墙和大门,这家大门口有狗窝,侦察狗窝里面没动静,倒是那破屋门口呆呆站着一只驼背的丧尸。
见这是一只老年丧尸,郑新伟大摇大摆出现并走了过去,那老年丧尸转身发现活人后,就一瘸一拐地踉跄扑来。
很轻松地砍翻这只老年丧尸,郑新伟又查探了下那老旧青砖瓦房里的情况,突见一间屋里半空倒吊着一只丧尸的脸,并张牙舞爪的,倒猛地吓了郑新伟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这只丧尸应该是才尸变后就被家人吊了起来的,在屋里不停剧烈晃动也没有挣脱绳子,郑新伟倒没急着进屋砍死他。
“小伟,外面有人!”
这时,在大门口通过门缝观察外面状况的凌素素警示提醒。
郑新伟悄然走了过去,通过门缝就见前方巷子五十米的院里出来一个面带凶相,皮肤黑酸酸像非洲人,一个尖嘴猴腮矮又挫,都丑不堪言的中年男人。
二人出了院子四处张望搜寻,那面带凶相的黑人就抱怨道:“刘七,你说王胡子他们几个去了张家村啥时候回来,刚才新抓来的那个娘们又白又嫩,美的跟仙女似的,抓她时老子悄悄摸了两把,那屁股,那弹性,啧啧啧,老子实在忍不住现在就想操她了!”
猴腮脸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狞笑,道:“赵黑子,你麻痹少废话,昨晚那对母女你还没过足瘾不成,晚上有的是时间,那地窖里的娘们任你草。
刚才宋老三在屋顶上看到公路上停的汽车里下来四个人,现在只捉住了一个女的,剩下的那三个还没见踪影呢,你娘的要是坏了事,王胡子回来没你好果子吃,我们还是赶紧找吧!”
黑子骂道:“潘荷花那sāo_huò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现在还没一点动静提示……”
听到杜妍被抓了关在地窖,凌素素倒吸口气,震惊的不敢说话,难道这是进了没有人性的狼窝不成,他们怎能把人囚禁起来做那么恐怖的事情?
郑新伟同样吃惊,这末日来临才几天,人性竟扭曲至此了么?
而他是听那两人说什么王胡子带人去了张家村,这不禁让他心惊肉跳,心中有些担忧,何明亮和谭映荷他们正是在张家村啊。
想到这里,郑新伟心头有了紧迫感,他见两个中年男人从这家大门前走过,便对凌素素使了个眼色,率先踹开大门,举起手中步枪,便喝道:“不许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赵黑子和刘七被突然搞出的动静吓了一跳,以为丧尸出没,倒也并没太放在心上。
但才转过身来,二人瞳孔一缩,便骇得面无人色。
他们看到突然冲出来的人手中竟持着一把冲锋枪,那东西他们可是那些军车过行的持枪保卫那见到过,绝对是真玩意,不是玩具。
当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的时候,二人只是欺弱怕硬的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就被唬住,不敢动弹一下。
郑新伟见成功吓住二人,心中的紧张松驰了些,便开始进入角色扮演,喝道:“妈的还不赶紧放下武器转过身,想尝尝枪子的味道么?”
说着,郑新伟很装逼地拉了下枪拴,发出哗啦声响。
叮当!
闻言,赵黑子和刘七赶紧扔下手上的刀具举起手,吓的身体也在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时,凌素素也走出来,郑新伟使了个眼色,凌素素便将刀架在个头比她矮的刘七脖子上。
郑新伟快步上前,将枪口顶在刘七的脑袋上,并道:“我问一句,你们就给我答一句,同时回答,谁要是敢不老实,老子的枪子可不张眼,听明白了没有?”
“听,听明,明,白,了,你,你,问!”
一个被刀顶着,一个被枪口顶着,二人吓的直哆嗦,不禁对视了一眼。
郑新伟问:“这村子里和你们一伙的一共几个人?”
赵黑子先回答:“八,八,个人……”
而刘七却答:“九,九个,是九个,还有个女的!”
郑新伟问:“张家村去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