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与袁绍约定会盟日期,此行前去结盟,人数要带多了,显然容易引起袁绍的疑心,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思来想去,他只准备带上狼骑和先登死士,除了孙策鞠义之外,还带了张飞鞠许褚二人。
当然,作为此次迎亲的正主苏进,也是要去的,而诸葛亮也被苏辰要求陪同苏进前去易筋迎亲。
等苏辰赶到易京的时候,易县的县令已经在城外等候,易县在幽州和冀州的交界之地,属于幽州治下,对面就是冀州。
他早来了两天,正月十四当日,袁绍就带着人也来到了易县,昔日的两兄弟相见,自然是刚开颇多。
刚一见到袁绍,苏辰丝毫没把对方大将军的身份放在心上,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大哥,你我昔日洛阳一别,已经四五年了,今日在此地相见,真是想煞小弟了。”
袁绍也被他的真情感染,感慨道:“为兄又何尝不是啊,这五年来,为兄在想,若是昔日你肯留在洛阳帮衬为兄,今日又何至于让吕布关羽之辈嚣张。”
对于吕布,袁绍甚为忌惮,也正是怕引来吕布干涉,所以即便河内被关羽占领,袁绍也没有与他死磕,对他来说,河内落在关羽手里,至少要比落在吕布手里强,高顺和吕布可不是一路的,双方有个缓冲也未尝不好。
听到袁绍这话,他趁机说道:“吕布虽然勇武,可小弟也不怕他,他日若是吕布敢打洛阳的主意,大哥只需一封书信,小弟一定率兵增援,给那吕布一个教训。”
“好,五弟之言让为兄想起了当日我等五人在悦宾楼结义的场景。”袁绍说着也回忆起了往事,“当初那张让那厮的竖子张承惹恼了公路,那时候十常侍权倾朝野,党羽甚多,五弟曾言,他日若是需要,提并十万进驻洛阳,后来这个许诺竟然成为了现实,现在想来,为兄都还觉得就像是昨日之事呢。”
“可不是嘛!”苏辰也附和道:“想当初我们五人结义,何等畅快,只是如今四哥被刘表所害,小弟每每想起此事,就恨不得吃刘表的肉,喝刘表的血。”
“刘表着实可恨!”袁绍也同仇敌忾,“对了,听说文台的家人都被五弟接到了涿县,不知今日伯符贤侄可随五弟来了?”
“来了!”苏辰收敛心神,对着远招招手,孙策就过来了,对着袁绍拜道:“侄儿孙策拜见大伯。”
“好,好,好!”袁绍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看到孙策器宇轩昂,英姿不凡,袁绍感慨道:“伯符不愧是文台之子,颇有乃父之风,初次相见,我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把随身佩剑就送给伯符吧。”
袁绍解下身上的佩剑,递给孙策,孙策哪里肯要,立即推辞道:“大伯万万不可在,这把剑乃是大伯的佩剑,侄儿万万不敢要。”
袁绍对于一把剑才不会吝啬,说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大伯,那就应该明白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收下吧。”
孙策无奈,又看向苏辰,苏辰点了点头,孙策这才接过,谢道:“多谢大伯!”
“好!伯符,将来有机会,你就用这把剑砍掉刘表的脑袋,也算是为文台报仇了。”
“侄儿一定会的。”孙策说出这话,语气十分坚定。
当晚,苏辰摆下酒宴招待袁绍,两人谈起往日之事,都恍如隔日,不过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酒到半酣处,苏辰突然感慨道:“昔日我五人结义,本该顾全兄弟之情,可如今孟德在徐州犯下屠城之事,百姓何其无辜,小弟每每听到这些消息,简直肝肠寸断,大哥乃是当朝大将军,当为徐州百姓做主啊。”
这话倒是把袁绍听糊涂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看来是想对曹操出手呢,说起曹操,袁绍也很郁闷,附和道:“是啊,前番孟德上表自领兖州牧,我不仅没有答应,反而上奏陛下,派人申饬了孟德一番,不曾想他又犯下这等大错,我这个大将军看来是约束不了他了,星宇,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哎!大哥,不是小弟不顾全兄弟之情,只是不敢因为私而废国法,倘若如此,大哥这朝廷大将军的威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藐视了吗?所以小弟以为,咱们应该给孟德一些教训,让他收敛一点。”
“哦?此话怎讲?”
他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大哥,凌云和令爱成亲之后,咱们就是儿女亲家了,正所谓亲不亲,自家人,大哥不妨从陈兵白马,威胁兖州后方,小弟再命琅琊国的周瑜陈兵东海边境,此外还可联络二哥陈兵彭城,如此一来,孟德势必首尾不能兼顾,若是他肯听从朝廷的命令,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等不妨给孟德一些苦头吃,等让他吃够了苦头,大哥再派出朝廷天使,申饬孟德一番,如此朝廷的威严得以保全,大哥以为如何?”
袁绍要是个后世之人的话,铁定要骂娘了,尼玛,惦记人家的地盘就惦记吧,偏偏还说得这么冠名堂皇,要论不要脸皮,如今的苏辰可是深得其中三味。
“这……”袁绍有些迟疑地说问道:“那孟德该如何处置?”
“让他继续担任东郡太守,或者干脆让他入朝为官,届时大哥只需派一人重新担任兖州牧,小弟再举荐一人担任东海太守,至于彭城太守这个职位,就交给二哥吧,相信二哥会感兴趣的。”
袁绍一听,这个分配方式他是比较同意的,大头归他,袁术和苏辰一人取下徐州一个郡并不过分,如此一来,就是袁术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