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以前他肯定见面先抱着路鹤宁啃个够,但是徐稷这阵子抱着路鹤宁的那本鸡汤书看,上面看了好几个因为双方习惯不和分手的例子,又看作者教导大家时刻保持好形象,维持在爱人心中的新鲜感——他觉得自己新是新的,毕竟黑了两三个度,也瘦了不少,但是鲜是肯定鲜不上来的,又脏又臭,嘴巴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异味。
徐稷觉得自己要做一个有修养的讲究人,还下定决定回来就开始改。只是出师不利,他没想到路鹤宁会去接他,还拉着他沾泥带土的手一块上楼。
倒是路鹤宁,本来长的就白净,这会儿又穿着白衬衣,还是半透明的,唇红齿白,身上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香气,看着跟朵儿新摘的白莲花似的。
徐稷突然有些自惭形秽了,恨不得去浴室把自己刷下三层皮。
路鹤宁却笑笑,拉着他手不放。
徐稷小心的拉开他的手,刚想要解释,却又突然被人捧住了脸。
路鹤宁身高不大够,还得垫着脚,不过依旧严肃道:“跟你说个秘密。”
徐稷立刻呆住,抬眼认真的听着。
“其实……去年你叫我去给你涂药的时候,我就对你很不耐烦了。”路鹤宁笑笑,问他:“你知道吗为什么吗?”
徐稷摇摇头。那时候路鹤宁对他是有些不耐烦,每次涂完药就走,根本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多呆。他起初几次硬了差点戳到路鹤宁脸上,对方都毫无反应。
路鹤宁却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看吧,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想,这个人看着腹肌真好,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两把,这会儿又赤身luǒ_tǐ毫无防备的让我涂药……也不知道,我要是突然强吻他的话,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