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的手掌变成了锋利的爪子,爪子前面的指甲闪着寒光,此刻正紧紧捏着兰皓齐那雪白的脖子。
仿佛只要他一个念想,就会用尖锐的指甲,穿透那纤细的兰花脖颈,让他立即流尽鲜血,倒地身亡。
兰皓齐没有挣扎,就那样任由他捏,就算脖子难受,无法呼吸,感觉随时要断了,也没有出声,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九尾眼神微闪,倾国倾城的俊美容颜上,忽然弥漫上一层兴意阑珊,无聊的将兰皓齐整个人提起来,往院墙外面一丢。
兰皓齐整个人在空中一跃,几个鹞子翻身,轻巧的落在了地上。
淡淡的,懒懒的,仿佛整个人都提不出劲来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下次我绝不会心软的。”
“九尾,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一个人走。要走一起走。”兰皓齐摸了摸脖子,那儿现在还泛着火辣辣的疼意。
刚才那一秒,他想赌一把,就是因为他发觉九尾的眼神很凶狠,但是他的周身,却没有杀机!
他能懂九尾对苏绣的感情!
对,九尾对苏绣是有感情的,他看得出来。
只是他用错了方式,在改正的时候,又用错了方法,以为用嬉皮笑脸无赖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了。
他太骄傲了。
不过想想他原本的身份,他在灵界的地位,他有资本骄傲!
若不是因为苏绣是生长在人类社会的,若是苏绣一直活在灵界,恐怕苏绣也不敢这样对他。
只是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不同的对象,他还是用同样的方法,注定会遭遇失败!
“切~”九尾自客厅的地毯上面,换了个斜卧的姿式,漫不经心的哧笑起来。
“我乃是高傲的天狐族长,还没有可怜到,需要你这样的,花拳草腿植物腰的渣渣,来施舍同情的地步。
再说了,你以为你是谁?得了灵女的青眼,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了,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带我走,去哪儿?去看你们秀恩爱吗?
对不起,恕不奉陪!
我胡九只要随便一个眼神,随便一个手势,不管是灵界,还是人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我痴迷,为我发狂。我,根本就不在乎!”
兰皓齐依旧安静的眼神,也丝毫没有被九尾的语气给激怒。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又何必借酒浇愁呢?”
“谁借酒消愁了?谁借酒消愁了?我有什么好愁的?我不愁,我开心着呢。
你哪只眼睛看我借酒消愁了?雪兰,不要自以为是,我这是在游戏人间,享受生活,你懂不懂?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傻不拉唧的只围绕着一个女人转吗?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长得丑死了,身材也不好,智商更欠费,还一会冷一会热,就像神经分裂。
能离开她我高兴的不得了呢。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兰皓齐叹了口气,这只狐狸就是这样,总喜欢嘴硬,如果能改了这毛病,他相信好好的真诚的道歉,阿绣一定会原谅他的。
“九尾,其实阿绣已经原谅你了,只是毕竟曾经受到伤害的人是她,她需要时间去消化,更需要一个台阶。你就不能说句软和话吗?一定要这样,像刺猬一样,逮谁扎谁吗?”
“原谅?我不需要!我又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要放低姿态,为什么要说软和话?
既然我的妖丹对她而言一文不值,那么她原不原谅我,对我而言,也一文不值!
你滚,你给我滚,永远都不要让我看见你。”
突然从院子里面,漫天飞舞出来五条狐尾,变得巨大,犹如巨大的藤蔓一样。
恍如飞天舞一样,带着凌厉的气势,犀利尖锐的朝着兰皓齐的面门袭击过来。
四面八方,只有一个方向是生路!
兰皓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急忙朝着来时的路急掠过去,险险的避过了狐尾的袭击。
九尾闭了闭眼,感受到兰皓齐已经离开了,这才咻惚的收回尾狐,继续懒懒的靠在沙发旁边,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他低下头,看着身上的浴袍,是女式的,是苏绣的浴袍,眼前仿佛时光倒转一般,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的光景。
攀岩受伤事件、拯救小师父的行动、害羞的扶他上厕所,帮他围浴巾……
越想,九尾的眼神就越幽深,闪烁着炙热,腰以下三寸地方的昂扬也逐渐翘了起来。
“说什么单纯善良,还不就是愚蠢的代名词。我说手受伤了,你就真信呀?
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族群,我们天狐族,口水天生就有治愈任何伤势,解除任何毒素的能力,我又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说什么你都信,真是又笨又蠢,还说要给我养老,你知道我能活多少年吗?
我们天狐族的寿命比你们灵女长多了,还想给我养老送终,口气还真是大呢?
白痴、蠢女人、笨女人,我活这么大,都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居然还是灵女,我看灵界前途堪忧啊,呵呵……”
两箱啤酒喝光了,九尾还是没有醉倒,又从别墅的酒窖里拿上来一箱红酒,全部灌下去。
这才醉眼朦胧起来,九尾朝着沙发上看过去,仿佛看见了满脸囧迫不安,有些羞涩的苏绣,还有假装受伤,很是无赖的自己。
苏绣别过眼睛,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裤子拉链给剪掉了,他在刹那间,故意让小师父瞬间涨大,一下子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