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诡三国>第二四一章 左署侍郎

其实斐潜为何没有一下子就将铁牌拿出来,其实也是逐步的在试探,最后才决定的,因为这玩意要是用好的话,确实会起到相当大的效果……

在和李儒的献策过程中,斐潜觉李儒其实还是更想好好的进行一场迁徙的,而不是为了纯粹的破坏,这就让斐潜愿意再帮上李儒一把,虽然历史上董卓军在迁都过程中似乎被记载得无恶不作,穷凶极恶,但是那时董卓已经是一个失败者,对于失败者的描写还想能写多少什么光伟正的事迹出来么?

况且历史上董卓西凉兵天生的短板,在文事政治这一块相当的缺乏,仅仅依靠李儒一人完全应付不过来,又失去了河洛关东士族在民间的支持和配合,最终导致采取了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来推进迁都的计划。┡.『m

而斐潜的一层层的推进献策,一个方面是给李儒留下是站在百姓站在董卓一方的潜在印象,二是也在观察李儒这一个董卓方面唯一说得上话的,精通政事的人对于迁都到底是更愿意采取温和推动还是更想用直接暴力去执行?

所以在确定了李儒愿意采纳斐潜的建议,表现出了其内心中还是倾向于更多的,尽可能完整的获取河洛的人口的时候,斐潜才拿出了那几块铁牌。虽然说“过所”已经拿到了手里,但是如果有机会不仅仅是去救蔡邕及藏书,也可以挽救更多的人,斐潜觉得自己还是愿意努力去尝试一下的。

这是一个典型的双赢道具。

一方面可以利用汉室的残留的信誉来推进李儒迁都进程,让李儒在底层农民身上得到支持,另外一个方面么……

李儒将手中的铁牌颠来倒去的中不断的推演,这样的一个举措结合其方才斐潜所建议的用军中书吏来替代原本洛阳附近的这些底层官吏之策,基本上就减轻了极大的工作量!

如此一来就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因为,如果按往常的做法,先是要让基层官吏做好整理户籍等资料,然后再根据户籍安排人口迁徙,登记各种资料,到了雍州之后还需要再次核对文书,然后再进行安排登记放新的户籍证明,按照文书再进行授田等等……

这是正常的流程,非常耗费时间。

原本李儒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是用军队携裹着百姓,往长安迁徙,这种做法必然导致大量的死伤,而且对于百姓而言,董卓军也等于是将自己的名誉完全败坏了,今后要管理这些迁徙的民众来也会增加相当大的难度……

因此这种暴力的做法,是不到最后不会采用的。

现在有了斐潜的这样的铁牌,再加上汉室存在于民间的几百年积攒下来的威望,不亚于是让汉献帝给这些铁牌做了担保,对于民间的这些不识字的百姓来说,是有相当大公信力的……

李儒甚至能想象得到,当这些东西放到那些无田无地的隶属于乡间豪强的租户手中的时候,会有多么强烈的吸引力!

一纸文书那些租户肯定,但是铁牌上的图案就完全没问题!

而没有了这些租户,在河洛地区的乡间豪强又将拿什么和董卓军队叫板?又用什么手段来阻止董卓的迁徙行为?

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李儒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似乎轻松了好多,斐潜,沉吟了一下,说道:“子渊胸怀黎民,功于社稷,吾欲让令师表汝为左署侍郎,还请切莫推辞!”李儒觉得,就凭借斐潜的这几条策略,这一份的政事上的表现,担任一个左署侍郎绰绰有余。

左署侍郎?

斐潜不由得一愣。

汉代左署侍郎是左中郎将的署官,而左中郎将又是光禄勋的下属官员。光禄勋下辖有三个中郎将,五官中郎将和左右中郎将。

李儒要表封斐潜的左署侍郎就是属于蔡邕左中郎将之下的官吏。左中郎将其下官员分为三档,左署中郎,官秩比六百石;左署侍郎,官秩比四百石;左署郎中;官秩比三百石。

潜有些犹豫的样子,李儒说道:“令师位任左中郎,汝归于其下,同为朝廷效力,岂不美焉?”

李儒加重了“朝廷”二字的读音,显然是告诉斐潜,上一次你拒绝了做董卓刺史府内的从事,这个可以理解,但现在是安排你师父上表,让你当任朝廷的官职,这就没有必要推辞了吧?

况且左署侍郎比起地方刺史别驾来说也算是高了半个级别,况且是在斐潜师傅手下,不是更加方便么?

李儒在言语中还隐藏了一层意思,就是说斐潜的师傅现在就是在担任朝廷的官职,斐潜若是用什么这个或是哪个的理由推辞了,那么又将置你师傅于何地?

斐潜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便离席而拜,感谢李儒的安排,尤其是感谢李儒说让蔡邕上表而不是李儒自己上表!

李儒上表,就等于是将斐潜划归到董卓的派系,但是由蔡邕这个清流士族之人上表,就等于是还保留了斐潜与蔡邕的中立的立场……

不得不说,李儒或许是还念在斐潜父亲的那一份恩情,或许是因为斐潜的献策给予了他较大的帮助,在这一个官职的安排上,的确展示出李儒精细的一面,恰到好处,算是给予斐潜极大的照顾了。

当斐潜辞别了李儒之后,心中还有一些感慨,想不到转眼之间就又变成了朝廷的官职,虽然这左署侍郎并不是什么多大级别的官职,但是关键是直属于蔡邕的手下,方便倒也是挺方便的,但是就是……

唉!

斐潜不由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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