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规矩的蓝妃呢。皇后,四大妃子,还有那些美人,才人啊,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大美人,惹人疼爱啊,整天的望穿秋水等着恩宠呢。“皇上,外面风大,不如去殿里吧。”安知良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担忧的说道。只是可惜,他的话,只是被风吹碎了,并沒有落入南宫天凌的耳朵里。咕噜噜的酒灌入脖子里,两兄弟依旧沉默,只是那酒却越喝越凶,不一会,脚下就已经堆了四五个酒壶了。“皇上,天不早了,该歇息了。”半晌后,安知良暂停了宫女端上來的酒壶,继续说道:“皇上,要是让太妃知道了,只怕……”“呵呵,弟啊,这个皇位让你來坐如何啊。”南宫天凌苦笑着开口,身后的另一个人却身子一僵,立刻翻身跪倒在地上,一身浓浓的酒味,:“皇兄不要和臣弟开这样的玩笑。”“玩笑,朕像是开玩笑的吗。”南宫天凌站起身子,手里拎着酒壶,脚步蹒跚,几次都差点从石阶上滚下去,安知良在一旁惊心动魄的跟着。“如果可以,这万里河山,朕真的想放下啊。”“高处不胜寒。”“谁懂朕的苦啊。”南宫锐浑身冷汗落下,自古伴君如伴虎,即便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哥哥,此时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龙座面前,举起的钢刀可不管是不是弟弟,即便是父亲,儿子,也会毫不犹豫说的砍下去的,只因为这天下的you惑实在是太大了一些。“皇上,您喝醉了,臣先告退。”南宫锐再也沒有称那一声兄弟,此时的气氛已经紧张,不是情谊可以改变什么的,他能做的就是做好本分。南宫天凌挥了挥手:“你退下吧。”月挂中天,温暖夜晚,南宫天凌却觉得无限寂寥,在刚才的位置上继续坐了下來,完全无视安知良的担忧,抓起一壶酒,继续喝了起來。“皇上,你这样做,如果让太妃知道了,恐怕会为难蓝羽公主的啊。”酒壶停在了唇角,南宫天凌的眸子闪过清亮,这其中的关节,他比谁看的都清楚。刚才的话他有试探也有真心真意,只是南宫锐留给他的只是背影。“安知良,朕就算不喝这酒,那母妃会将敏晓还给朕吗。”南宫天凌的语气带着嘲笑,安知良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題。如果放弃借酒消愁,皇上又是那样的心烦,喝着酒不住叹气的皇上,又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安知良有些惘然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今天皇上去月华宫沒有找到公主,却得知公主以后都会住在万寿宫的消息,这说明了什么。南宫天凌心烦不已,直接去了万寿宫要人,更是和赵太妃争吵起來,生恩不及养恩大,虽然赵太妃不是生身母亲,但是对皇上却有养育之恩。吵到最后,非但沒有将公主带回來,反而被公主赶出了万寿宫。安知良怎么也不会忘记,当蓝羽公主怒气冲冲的喊着再也不要见到皇上的时候,皇上的心碎到地上的那种心痛感,让人心有戚戚。一连三日,段敏晓在万寿宫里上蹿下跳,帮着宫女浇花扫地,更是殷勤的打扫赵太妃平时念经的佛堂。吃喝洗漱,但凡赵太妃需要的地方,段敏晓都使劲伺候着,简直比每一个职业宫女做的都要标准敬业。“蓝羽,你是公主,这样的琐事就不要做了。”赵太妃手里捏着一串佛珠,來回拨弄着。段敏晓拿着剪刀,在一颗盆景前,上下左右的剪着,什么绿的黄的,但凡是遮住她视线的统统被剪掉了,因为她发现者盆景花后面居然有一个盒子,包金的木盒。“母妃,沒事,儿臣闲着也是闲着。”段敏晓一边扭着头,一边使劲向盒子望去,却浑然沒有发现面前的这盆芝兰花快被她剪秃了。猛的,手里的剪刀被人抽走了,段敏晓一脸茫然地抬头,迎上了赵太妃责怪的眼神。“你看你,这都弄成什么样了啊,。”赵太妃尖声呵斥,虽然这几天的相处,这个女子的活泼可爱让她很喜欢,但是这盆芝兰是她最喜欢的了,居然被糟践成了这样。段敏晓挠了挠头,有些羞赧:“母妃……儿臣对不起你,儿臣有罪,儿臣检讨,儿臣保证,完全是看这芝兰花穿的太多,就有些手痒了。”“你啊。”赵太妃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了。“啊,母妃,我发现这个芝兰虽然叶子少了一点,但还是很好看的啊。”段敏晓在盆景钱比划着,眼角狂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面对这棵花前零散的几个叶子,她有种不知道该如何下口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很有简约美啊。”赵太妃愣了,在这棵花前使劲瞅了半天也沒有发现所谓的简约美,只好拉起段敏晓的手说道:“好了,这些事有宫女们來做,你现在跟我去念经。”被拖走的段敏晓暗叫悲苦,这几天她帮着宫女们干活,一方面就是为了寻找所谓的钥匙,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躲避念经,那和蝌蚪一样的经文看的她老眼昏花,有木有。“啊,母妃,儿臣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疼,不能陪母妃念经了,儿臣失仪。”段敏晓撒腿就跑,她受不了了。再不走,她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脑袋会变成木鱼。从万寿宫顺利的走了出來,路过的宫女纷纷亲切的和她打着招呼,毕竟这个沒有丝毫架子的公主非常好,不仅和她们一起聊天,还帮她们干活,早就赢得了众人的喜爱。
状态提示:第七十五章 悲喜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