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锐却是摇了摇头,对于南宫天凌他不会有任何的轻视,毕竟他是皇上,必然有别人不知道的底牌。“明天你去探探他们吧,看看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们怎么也要掌握主动,实在不行,哼。”南宫锐狠下心,做了一个斩杀的姿势。“当是如此。”寒冰点了点头,坐在桌前,手微微一动,静静的敲着桌面,时不时的听着那敲击的声音。“宫里选秀之事,不知道你怎么看。”南宫锐打量着寒冰敲击的动作,略有所思的说道。“选秀的事情,这消息我得來的渠道却是说是太妃做的主。”寒冰看着南宫锐,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的母妃。”南宫锐一愣,不由的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到底应该先通知自己才对啊。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沒有和自己商量,南宫锐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似乎她有什么瞒着自己。“不错。”寒冰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了下來,对于这个选秀的问題,一看之下似乎并沒有什么,但是却又似乎是什么人做的局。晓月这个时候又走了进來,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些酒菜,然后摆在了两人的桌上,又给两人斟满了酒。略带着几分忧虑,晓月袅袅婷婷的退了出去。中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安知良站在南宫天凌跟前,不由的打量着段敏晓和南宫天凌,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你在看什么。”段敏晓瞪着眼睛说道。安知良被吓的眼神一缩,连忙说道:“沒看什么,沒看什么,我什么都沒看。”“再看把你的眼挖出來,哼。”段敏晓威胁着说道,挥舞着小拳头,那样子就似乎是要亲自动手似的。南宫天凌失笑的看着段敏晓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心中喜悦,不由的将安知良扯到一边,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皇上……”安知良小眼睛一转,就要想一个借口说别的。“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南宫天凌一瞪眼,盯着安知良的眼,似乎要看向他的内心深处。安知良被南宫天凌一看,心中只觉得一寒。“是这么回事……”安知良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身子都有些颤抖,时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南宫天凌的反应。“哈哈……”听到安知良说的,南宫天凌不禁笑了起來,笑的眼泪都快流出來了,但是看着安知良疑惑的眼神,却并沒有多说什么,而是摆了摆手。南宫天凌都快笑死了,原來竟然是这么回事,他刚才问段敏晓想要吗,竟然被安知良误解成两人正在亲热,真是太有趣了。“你在笑什么。”段敏晓见到南宫天凌一边笑,一边偷眼看自己,不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笑容,看着就很歼诈。“沒什么,沒什么。”南宫天凌强忍着笑,但是似乎想象出了段敏晓在床上喊想要的样子,连说话都困难了。“看你们这样子,就知道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段敏晓一撇嘴,但是任她再怎么智慧,也难以想到他们在说着什么。“沒有,怎么可能。”南宫天凌总算是忍住了笑容,一副凛然正气的说道。“哼。”段敏晓哼哼了一声,然后一挑眉,以一种极有兴趣的眼神看向了南宫天凌,问道:“听说你要选秀了。”选秀这东西,段敏晓还真沒有见过,不禁大为好奇,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从书里见过的那么复杂。南宫天凌干笑了两声,沒有想到段敏晓竟然会问这个,于是说道:“后宫的事情是由太妃做主的。”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并不知情,这是太妃的意思。段敏晓心中好笑,你才是皇帝,你要是说不选,太妃怎么敢就直接选了呢,肯定你也同意了,至少是沒有表示反对,心中对于皇帝的好色更加鄙视了一番,可是这个皇帝却是南宫天凌,这让她心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甚至有种制止的冲动。想到这里,拿眼瞥了他一下,一副不信的样子,小声的嘀咕着:“貌似你才是皇上。”南宫天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和她谈论这个话題很别扭,一般來讲,皇帝选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今天对着她,却是让她有些感到局促,似乎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似的。但是段敏晓这话却是直接点明了他一定是默许了这件事,让他更加尴尬了,于是站起身來说道:“爱妃,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安知良纳闷的说道:“沒有事啊。”南宫天凌一瞪眼,拿扇子敲在了安知良的头上,咬着牙说道:“我说有就有。”看着南宫天凌带着安知良离开的模样,分明有种狼狈而逃的样子,段敏晓清脆的笑声不禁传了出來。黑夜降临,月上中天,淡淡的月光洒在大地之上,将大地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华。一个黑影似乎融入在了黑夜中,辗转腾挪,飞跃于一座座房屋之上,衣衫飘飘,毫无烟火的气息,在月光下,犹如世外飞仙。寒冰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淡的笑容,嘴角轻弯,眼神里透着一抹清冷,终于,他驻足在一间屋顶之上,遥遥的望着,停在河岸边的游船画舫。“你们也是想要來瓜分利益吗,但是。”寒冰冷冷的一笑:“要想拿这利益,就要有随时丧命的可能。”身子在黑色的夜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在月光中宛如一只大鹏鸟,身做翼展,一下子落在了河岸边。寒冰四下一扫,看到了正中的画舫处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禁一眯眼睛,踏水而过,如同一只人形壁虎,伏在了画舫之上。但是就在寒冰沒有注意到的远方,一个淡淡的人影在水下一闪而逝,只有那人影身上带着的佩玉诡异的一闪。画舫内。玉仙儿穿着一身薄似轻纱的白色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