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三当家那么激动,晏云暖连忙点点头:“是的,就是他让我们来,尤其是松儿,他对松儿也特别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绝情,不会那么绝情,哈哈哈哈。”三当家喃喃自语的松开晏云暖,慢慢走到床前,晏云暖也不会再留下,转身离开。
回到屋里,看着梁义松熟睡的小脸蛋,轻轻的抚摸着:“松儿,明日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一身轻松的躺在床上,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当然临走前可要好好教训孙夫人,不能再让她有下次谋害自己的机会。不过晏云暖想想不对劲,孙夫人这一次不为钱财,有些奇怪了。
孙夫人被二当家赶出来,不知道有多难堪。当着那么多土匪的面走出来,到隔壁屋里。今日发誓一定要留下陪着二当家,哄他高兴。二当家正在回想当年与三当家美好的时刻,就被孙夫人给打断。孙夫人扭着细腰走到二当家面前,“相公,妾身今日来伺候您了。妾身给您跳个舞,好不好?”
撒娇的缠上二当家,得不到三当家,只能拿眼前的孙夫人来凑数,二当家不吱声,那就是默许。孙夫人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屋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
纤足轻点,衣决,宛若凌波仙子,纤细的腰肢柔软如柳,婀娜多姿。眼睛黑而有亮,眼如秋水,顾盼生辉,媚意荡漾。小巧挺立的鼻梁,细致的嘴唇上泛着一层诱人的光,倘若仙女下凡般的舞蹈出现在二当家面前。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回雪飘飖转蓬舞,左旋右转舞势随风散复收。
孙夫人的压箱底就是这个,不相信打动不了二当家,二当家不过一个粗人,岂会有雅兴欣赏孙夫人的舞姿,忙不迭的起身抱孙夫人到床上好好欢爱一番,才最重要。今天是最后一天,梁义松耷拉着小耳朵,晏云暖不禁摸着他问道:“松儿,怎么不高兴,告诉九舅舅。”
“九舅舅,我们今晚就要回去了,是吗?”这孩子,难道离家那么久,还不想回去吗?“那是当然了,怎么了,还哭上了?”梁义松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晏云暖可没责怪他,好端端的哭什么。这孩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九舅舅,我舍不得姑姑,我想留下多陪姑姑几日。”
梁义松一边抽泣,一边好不容易说完话。想要留下来陪着三当家,想必梁义松也感觉到三当家对他的疼爱,搂着梁义松入怀,“好孩子,等到我们回去后,有的是机会来看姑姑,好不好?再说九舅舅不是还欠你一件事。”梁义松来了精神,“九舅舅,你说话要当真,你要陪着我一起来见姑姑。”
还能让梁义松一个人来平顶山,当然不能了。“好,松儿,你只要好好听话,九舅舅就答应你。还有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许告诉人,知道吗?”梁义松点头如捣蒜,会把晏云暖的话记在心中。今晚的晚饭吃的特别慢,三当家知道晏云暖和梁义松要离开。
恨不得时间过得慢一些,有梁义松陪着自己,三当家觉得日子舒服多了。可惜现在梁义松要走,不能陪着自己一辈子。再说梁义松也不属于平顶山,他现在还小,是个孩子,应该回到父母身边,得到好的教养。这样对他日后才是最好,跟着三当家在这,能有什么大出息。
三当家也慢慢想通,“来,松儿,吃快豆腐,保平安。”梁义松笑眯眯的接下豆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三当家特别欣慰。轻柔的抚摸梁义松的脑袋,真是个好孩子。梁义松不愿离开三当家,缠着三当家,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晏云暖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没想到还很重感情,不知道好不好?
梁义松很快就闭上眼在三当家怀里睡着,晏云暖轻声说道:“三当家,我带着松儿回去,不打扰你休息,你早些睡,别太累了。凡事想开一些,高兴一点。”临行前,晏云暖不舍的看着三当家叮嘱,三当家仰起头,“晏公子,你放心,我都知道,你早些带着松儿回去。对了,要是有时间,带着松儿来看看我,还是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别带松儿来,要是我们日后有缘分的话,还会见到。”
三当家内心非常矛盾,想看到梁义松,但又担心平顶山给梁义松带来不好。他们俩的家世应该不差,晏云暖微笑:“三当家,我知道你关心松儿,我会带松儿来见你。松儿还跟我哭鼻子,要我常带他来见你,松儿很喜欢你,舍不得你。”三当家低着头,上前走到梁义松的面前,再次抚摸他的小脸蛋,不知道下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现在就好好把梁义松记在脑海中,不要忘记。
晏云暖最终还是带着梁义松去隔壁屋里,中年男子早就在屋里等着,看到晏云暖抱着梁义松回来,轻轻的开口:“走吧!我送你们俩回去。”虽说可惜,但信守承诺跟要紧,梁义松被晏云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走到桌前坐下,“我能冒昧的问您个问题吗?”
抬起头紧盯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眯着眼:“不知道晏公子想问什么?”在脑海中思量晏云暖可能问自己什么,应该会跟三当家有关系。晏云暖略微皱眉:“其实我就是好奇,您跟三当家是不是旧相识?”“这件事情恐怕跟晏公子无关。”言下之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