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知道能够腰斩,但是她也不可能在下跌百分之五十的时时候吃入所有的筹码,毕竟想要都买到最低价那是不可能的。
叶宁从不贪心。
其实股价会跌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股价的上升最重要的基石就是稳定的业绩与扰质资产的置入,可是这两样现在贺氏全都不占。
贺晋年离开之后,可以预见的是整个贺氏的业绩如果不是造假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再继续往上的,这在年报里应该很快可以休现出来,而更不可能有做优质的资产置入,毕竟现在外头关于贺氏涌入热钱的各种说法已经让人有点觉得人心惶惶的。
如果贺振泽敢在财务报表上做假,那就是死路一条。
但是他好像也只剩下饮鸩止渴了。
那么大的企业并不好像是贺振泽想像的,坐在那个位置上签着字,钱就雪花般的落下来了。
从挑选项目,到人事任免,资产置入这都是需要足够的天赋当然还有一定的人脉,最后需要的是果断决绝的魄力,而这些都是贺振泽不具备的。
整个财务报表看不到新的利润增长点,其实贺振泽已经慌了。
这场战争其实还没有开始就好像已经都注定了结局。
攻心才是上上之选,对手的心乱了就已经赢了。
周循在外头重新又磨好了咖啡,泡了两杯再端进去,时间差不多,已经要开盘了。
他拿着一份工资,现在好像是要持侯两个人,这买卖真的是有些亏本了。
“周助理,这些我来做就好。”安妮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周循手里拿着托盘,里头的两杯咖啡香气十足。
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事情怎么能让周循来做。
虽然贺晋年跟叶宁是那种关系,但是怎么来者是客,让周循做这个是有些不合适了。
“安助理太客气了。”周循礼貌的说着,这事谁也不能怪。
要怪就怪他老板,要追前妻竟然都赖到这里来了,他还能怎样?
只能安份守已的当个打杂的了。
喝着咖啡,坐在办公桌前,就等着开盘的时候了。
其实开盘的第一个价格也是有学问的,叶宁看着贺氏跳空高开了那么多,就知道贺晋年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贺氏的大楼立在那里,跟往常一样如同一把利刃正好插在这城市的心脏位置,控制着这座城市的经济脉搏。
这颗心脏还有贺晋年的手里时,强悍有力,而且现在看些起来却好像是汲汲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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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铠,你老实跟我说,为什么整个贺氏的都快要空掉了,那些钱呢?钱呢?”帐面上的各种折借到了最后,这么大的企业竟然看不到现金流,这是贺振泽不曾预见的。
贺晋铠坐在贺振泽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他也曾经来过许多次,以前是他堂哥的办公室。
他冷冷的坐着,嘴里叼着一支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低声说着:“我不管公司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
“不可能的,他划走了那么多钱,肯定是跟你说过了,你们两个的股份加起来已经是绝对控制了,所以他一定跟你说过,现在你必须指证他,侵吞了贺氏的钱,我要告别他,一定要告死他……”贺振泽已经快要疯了。
他引入了澳门地下钱庄的钱,然后通过大头强的介绍又引入了墨西哥人的钱,吞掉贺氏之后他承诺要给出很好的回报,但是财务报表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可怕的空壳子。
如果他给不出钱来,那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他可能就真的会死的。
“告什么?他没有侵吞贺氏是的钱,你也说我们是绝对控股了,他做的事情我都同意,有什么好告的。”贺晋铠一脸冷漠的说着,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有多沉痛,对他的父母有多厌倦。
“你竟然没有事先告诉我,你这个逆子……”贺振泽气到一口血就要吐出来了,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来逼他走到死路上去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的儿子不止一个,所以死的时候也不用通知我,毕竟你不怕没有给你送终的。”贺家人独有的性子,真的狠绝起来无人能比,贺晋铠见不得他的父亲自私到冷血的地步。
这些事情他都不想管,是生是死都要靠他父亲自己的造化了。
“逆子,逆子……”贺振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身体血液逆行就快要吐出来了似的。
希望能缓过这一次的财务报表风波,但是做假是个技术活,贺晋年肯定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叶宁的那个践货姐姐在赌场的那天,他刚刚好也在那里,就是在谈贺氏的事情,谈完了下去玩两把的时候,那个叶安就正好在他的隔壁桌,正跟一起玩的一个男人说着给她小外甥女买礼物,她在说就算是贺晋年送给她女儿钻石发夹也不如她的送的任何一件小东西。
说的时候很开心,这就让他不爽了,大头强说不爽就玩她一下,几张牌插进了她风衣的口袋,三根手指就这样被砍下来了,当时他就远远的看着。
大头强说了,如果贺晋年敢来澳门就正好,让他走不出澳门去,这样贺氏就全部变成他们的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