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从这一刻开始算起,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我比你先找到她,那么交易取消。”
果然是最精明的商人,连一秒钟的便宜都不让人占。
邵安琪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了办公室。
简曼这个女人也真是可怜,竟然会有这样的朋友?
霍南天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如果简曼知道她被她的朋友拿出来做着交换的话,又该难受了吧?
那个女人是一个非常看重感情的人,这样的背叛比杀了她更难受。
看着邵安琪离开的背影,涔冷的眼神如同箭般的刺穿她,贪婪的女人,背信忘义的女人都应该离她离得远远的,简曼如同一泓清水,没有杂质,简单而透明。而这个姓邵的,早已经被这个社会给薰染得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两个月,六十天,一千四百四十个小时,八万六千四百分钟。简曼,我会等到你回来的,这一次你再也别想离开了,永远都别想了
夜已经很深了,无法入眠的人的很多。
拿着那张乘客名单仔仔细细的研究着,邵安琪想从所有的名字里找到一点线索。
她可以肯定的是简曼一定是坐着这一趟的飞机走的。
但是飞机上的人有好多,排除了将近四分之三的男性乘客之后,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个的女乘客,简曼她就在这一百个女乘客里。
白纸上有她用着黑笔一个一个写出来的名字。
现在她只能一个个的排除,最后总是会水落石出的,知道她在哪一座城市后,找一个人显然也不是那么的困难了。
或许心里面会有一点点负罪感,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她告诉着自己,简曼那样的女孩其实真的是适合让霍南天那样强大的男人豢养着,锦衣玉食的供着才对的。
有些人在大多数时都是自私的,明明是做错了事,可是却总是找各种的理由来推脱。
而邵安琪就是这种女人。
简曼在离开的时候给她打了一个告别的电话,因为简曼在这座城市的朋友真的不多。
她告诉她她的手机马上要关机了,飞机已经要起飞了,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在她旁边还坐着的人也在打电话,说的是粤语,通过电波可以听到旁边的人正在用粤语说着很快要回家了之类的话,所以她断定简曼乘坐的那趟飞机的目的地是说着粤语的地方。
然后她查了那一时间起飞的班机,便肯定了简曼坐的那一班飞机是飞往香港的。
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了名单,真的如她所猜的,简曼用了假的名字。
如果她用真的名字霍南天最就查到了,也轮不到她来跟他讲条件了。
可是到底这些人里谁才是简曼呢?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她要一个个的排除掉,然后找到她。
霍南天那头也在找,所以她要用最快的速度一定要在霍南天之前找到她。
或许她也可以把这些她所知道的告诉霍南天,但是心里有种隐隐的仇恨。她要亲手找到简曼,把她送回霍南天的手里,她要永远的断了她跟方逸之间的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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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总是时而快,时而慢。一个人生活着,一个人呼吸着来看来南太平洋的风,时而悲伤,时而快乐,简曼坐在院子里发呆着,她真的逃了出来了嘛?
“阿真呢,你赶紧来吃早饭了。”
房东婆婆是的儿子早就都去了国外生活了,连妻子都娶的是外国人。
她一个人在台北开着一间小小的水果店,简曼一边上学,一边还帮着房东看店打零工。
房东在门口摆着一个小摊,早上还有卖一些蛋饼与豆浆。
趁着现在人还不多的进候,她熟练的给简曼做了一份,扯着嗓子叫着,一边摇着头:“现今的查某人女人拢总是嗯呷饭。”
她就是想不到通想阿真那么苗条的女孩怎么总是胃口小得跟猫似的。
简曼回过神来,这个名字简曼被叫了整整已经有十几年了,可是猛的换了一个名字,还真是适应不过来。
在她来台湾已经一个多月了。开始习惯了这里的气候,这里的生活习惯,甚至是这里的充满着浓浓的口音的台湾话她也可以听懂一句两句的,但是每当房东婆婆叫着她阿真的时候,她还有要怔住一下才反应得过来。
“阿金婆,我吃不了这么多的。”超大份的早餐,蛋饼里至少多加了一倍的料,阿金婆是一个非常热情的的房东。
“当然要都吃完,我跟你说,你太瘦了,这样真的是不好的,男人都不喜欢的。”
阿金婆浓浓的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听着又亲切又可爱。简曼笑着端过了豆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阿真呀,你来这里,那你男人这么放心呀。”阿金婆一连煎着蛋饼,一边回头问着。
简曼咬着蛋饼听到这话,突然手上一僵,停在了那里?她的男人,是那个远在天国的温柔体贴的天使,还是那个肆意占有她,禁锢她的恶魔?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竟然总会不经意的重叠着,文远的眼神总是宁静悠远的,而霍南天却是狷狂霸道的,怎么会重叠呢?
她一定是疯了,简曼吓得摇了一下头,赶紧从幻象中回过神来。
“阿金婆,没人要我啦,你都说了我这么瘦。”简曼咬了一口蛋饼,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儿子就是不听话,爱找一个外国女人,说话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已经结婚了,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