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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简曼啦,没伊这个人啦,没听说过噢。”阿金婆一连削着深红色的莲雾,一边熟练的用袋子装了起来。
她看着这个男人是不错的,比她儿子好像要利害很多的样子,可是阿真那个女孩子不喜欢,不让她说出来,她肯定是要帮忙的。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霍南天拿起手机,上面的照片上,小姑娘淡然恬美。
“你不早说噢,这是阿真啦,她昨天交了房租就走了,就是要到别的地方去,害得我要重新再找一个租客,说了要租半年的,都没有租半年,现在的少年人讲话都乱来的啦。”阿金婆一脸生气的说着,自己都觉得自己演技爆表了。
焦虑淡淡的染上了霍南天的英挺的眉。
“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她走了,就在他找到她的前一天的时候走了。霍南天的心开始往下沉。
“伊没说啦,只是这里风太大,她不喜欢就走了。”
阿金婆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越看越是好看。
这个真是极品呀,弄不清楚阿真为什么要叫她骗他说她已经走了,不过既然人家女孩不喜欢那也没办法的。
“我想去看看她住的地方。”
霍南天看着这间小店,这样的地方比起御园或是霍家的老宅都是简陋到了极点了,可是那段视频里,她是那样恬淡的站在油腻而喧闹的街口,做着蛋饼的样子,比他认识她的任何时候都显得开心。
他真的已经是这么糟糕了嘛?糟糕到想要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她,可是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逃到他找不到。
“她的电话是多少?”霍南天问着那个削水果的老妇人,她来到了这里,总会换一部电话的。
“阿真说她没什么朋友啦,所以就没有用电话啦。”这个男人的眼光好吓人,就像是探照灯一样,看得人心里发麻,阿金婆连忙低下头去削着水果,不敢再看他,想着他赶紧走掉就好了。
霍南天却仔仔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穿过时空便能看到她在这里生活的样子,摆在路边的蛋饼摊子早已熄了火,他站在这里目光暗沉,看到的仿佛是那个温柔恬静的女子,在纷纷扰扰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安静的拿着锅铲,浅笑如花般的在清晨的风中摇曳着,吸引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们驻足下来。
眼底的幽深的黑暗慢慢的转浓着,还是这样的地方,可是那个女子,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让他找不到了。他的眉毛微微的蹙紧,眼睛里好像藏了一团化也化不开的黑雾似的。
“她的房间在哪里?”霍南天已经没有了耐性,再次开口,嗓音低沉如同一块大石般的压了过来。
阿金婆有些紧张,不知道阿真那个孩子有没有收好东西,她刚刚走得很急的。
“我那个房间是要租给人的,你又不租啦,不能随便给你看,你赶快走啦,不要耽误我做生意。”赶快把这个年轻人赶走再说,再问下去的话,她都快制不住了。
霍南天掏出了皮夹,拿出了里面的一叠现金,扔在了水果柜台上面那个装着零钱的小框子里:“这些够了吧。”
眼光锐利的看着阿金婆,好像她再啰嗦的话,就会把她身上的肥肉一片片的切下来似的,阿金婆打了个哆嗦,指了指水果店最里面的那个小小的楼梯,交给了他一把锁匙:“阿真住在二楼的第二个房间啦。”
不让他上去的话可能真的不行。
简曼的房间并不大,单人床带着浅蓝色的床罩,即使是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可是他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两个月了............
他打开了那个白色的衣柜,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怪异而兴奋的感觉。
那应该是她的衣服,好像都没有带走似的,还有她很喜欢的纯棉的内衣,她常常会穿的白色的厚袜子,一个人无论走到了哪儿,生活习惯总是不会改变的,她不是一个会随便改变的人。
着她并没有走远,他刚刚太心急了,差点都快被那个老太婆骗了,她昨天交了房租就走了,那么这些东西算什么呢?
她或许就在附近,她躲了起来了,难道她有先知先觉,知道他来找她了?
不管怎样,那种强烈的兴奋的感觉让他的整颗心都快速的剧烈跳动起来。她一定就在这里附近,这种感觉并非突如其来。
他找到这里时,就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只有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香气,低低的气压里跳动着她的专属着她的频率,心口猛的剧烈的缩动了一下,她的味道和气息都没有走远,属于猎人的天性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着。
很好,懂得跟他玩游戏了,那他就陪她好好玩一玩。
对面的民宿里,简曼躲在窗帘后面,从他走进了这条街道开始,她便看见了他.........
他站在水果店前面,她拔开窗帘的一角,悄悄的看着,心底里有咱怪异的感觉。
她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她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并且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他们是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更何况他曾经那样的伤害了她。
可是再见到他的时候,即使只是背景,宽厚肩膀,修长的四肢,高大而健硕,黑色的头发在冬日的太阳下散发着类似动物皮毛般油亮的光泽,她甚至可以看到街上的女孩们投来的爱慕或欣赏的眼神。
就这样隔着一点距离偷偷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忘记好,而她也可以忘记,忘记她曾经经历的一切